“說說吧,到底怎麼一回事。”
    張平安站在中院何雨水的房門口,看著面前站著的傻柱、易中海、秦淮茹,如此詢問。
    是的,三個人。
    還有秦淮茹。
    秦淮茹剛才也在屋里面。
    她剛剛一直都在。
    只是,她實在是被易中海、傻柱之間發生的那一切嚇到了,躲在了角落里面。
    而進到何雨水房子里面的人都第一時間被光著身子糾纏在一起的易中海、傻柱他們驚呆,一時間根本沒有注意到她。
    “是這麼回事……”
    易中海第一個站了出來,試圖狡辯。
    劉海中、許大茂都看出了他的想法,哪能讓他如願,直接阻止了他往下說。
    “一大爺,這易中海這一次可明顯的是施暴者,他先說不太合適吧?我看先讓受害的先說,也免得他混淆視听。”
    “對對對,二大爺說得對,我們最好還是先讓傻柱…嗯,先讓秦淮茹先說,她是旁觀者,說的更客觀一些。”
    劉海中、許大茂一唱一和的這麼說。
    “也行。”
    張平安沒意見,看向了秦淮茹,說道︰“那你先說,你看到了什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這……”易中海還試圖掙扎。
    “你等等,有你說話的時候,現在先別說話,听秦淮茹說。”張平安打斷了他。
    易中海被打斷話茬也沒有辦法,只能跟著看向秦淮茹,並不斷的給她使眼色,希望秦淮茹她不要亂說話。
    秦淮茹全當沒看到。
    她經過最初的大腦混亂,也跟著反應了過來,發現了這里面的一些問題。
    尤其是她為什麼也在這的問題。
    喝醉了?
    亂跑?
    都跑到何雨水家來了?
    為什麼賈張氏沒有亂跑,就她亂跑?
    還偏偏跑到了易中海、傻柱都在的房子里。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就覺得奇怪,易中海、易大媽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給自己和賈張氏兩個人灌酒,現在一看,全都清楚了。
    怕不是有人故意想要灌醉她達成某種目的。
    只是,在實施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問題,陰差陽錯之下,本來應該和自己躺在一起的某人換成了跟傻柱剛在一起。
    某人可一直都對自己念念不忘,最近看自己的眼神更是都能隨時的拉絲。
    秦淮茹覺得自己已經猜到了真相。
    秦淮茹真的是恨不得把這些全都說出來。
    可是……
    秦淮茹想了想易中海的房子、存折、退休工資等等的東西,最後還是壓制住了把所有的東西全都說出來的打算。
    “一大爺,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睡的正迷迷糊糊,突然就被傻柱一聲慘叫驚醒了,然後一睜開眼就看到易大爺和傻柱光著躺在床上,易大爺也像是被驚醒,就把傻柱給…給纏住,還捂住了傻柱的嘴。”秦淮茹柔柔弱弱的說道。
    她最終還是只說了自己看到的那一部分。
    易中海听完,松了一口氣。
    還好。
    還在可以狡辯的範圍內。
    “傻柱,你也來說說。”張平安沒停留,看向傻柱。
    傻柱沒開口,神游天外。
    “傻柱?”
    張平安再一次喊了一聲傻柱。
    傻柱這才像是被驚醒,但是也還是目光呆滯。
    “傻柱,這是怎麼了?”許大茂注意到了傻柱的異常。
    “被嚇的魂都飛了吧?”劉海中嘲笑道。
    雖然是嘲笑,但是大家卻都覺得應該是如此。
    突然一覺醒來,一個光著身子的大男人躺在自己的身邊,隨後更是抱緊自己,換作是其他的人也一樣會這樣。
    唉,可憐的傻柱啊。
    噗嗤!
    哈哈哈,不行,怎麼就忍不住的想笑呢?
    中院匯聚的院里人一個接一個控制不住般的笑了起來。
    張平安也是。
    笑聲是那麼刺耳,刺的傻柱目光都靈動起來,臉上也浮現出羞憤的表情。
    “好了,大家收一收,差不多得了,還要接著處理下面的事情。”
    笑了一陣,張平安讓大家伙注意下,又看向了傻柱,說道︰“傻柱,這麼長時間,你也該緩過來了,把事情說說,真有什麼事,你一大爺我給你做主。”
    “真的?”傻柱下意識的說道。
    “還能是假的?易中海真對你做些什麼,我保證他肯定跑不了。”張平安說道。
    張平安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傻柱繃不住了。
    “一大爺,你要為我做主啊。”傻柱對著張平安哭求。
    “柱子,我們話先說清楚,我可沒有怎麼著你,你別一副我怎麼樣了你的模樣在這里哭啊。”易中海看不下去了,說道。
    “你還沒怎麼著我?扒光我的衣服,扒光自己的衣服,躺在我的身邊就罷了,我發現了你,你還試圖…試圖……”
    “我試圖什麼?我那是防止你繼續往外喊,怕你驚動院里人,到時候就說不清了,就像是現在一樣,大家都覺得我真的對你做了一些什麼。”
    “你沒有嗎?”
    “我要是真有,你沒有感覺嗎?”
    “誰說我沒有,我現在…火辣辣的疼。”
    傻柱氣極了,顧不得遮掩,直接說了出來。
    “啥?”
    院里人還沒有反應,易中海卻先驚叫出來。
    隨後,易中海懷疑人生了。
    他難道真干了什麼?
    不能吧?
    他確實是想要干什麼,但是他一直想的都是秦淮茹,誰閑著沒事干盯上傻柱這樣的。
    難道是‘夢游’的時候,認錯目標了?
    可是,他也沒有什麼被掏空的感覺啊,不像是做了什麼。
    易中海懷疑這一切之所以會發生,全都是因為他夢游的緣故,要不然不好解釋這一切。
    他那麼大一個人,是怎麼進的何雨水家?
    被人搬過去的?
    真要是被人搬過去,即便是他睡的再死,還能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要說被迷昏了,那又是怎麼迷的?
    誰能弄到這些東西,真當這些東西好弄啊?他當初為了弄到一點以後對付秦淮茹的東西都費了老大的勁了。
    再說了,真被迷了,總不能一點後遺癥都沒有吧?
    他買對付秦淮茹的東西的時候可都打听清楚了,這些東西都是有後遺癥的,真被用了這些東西,肯定有點感覺。
    他一點都沒有。
    想來想去,最後只能歸結到夢游上面。
    他想的太多卻不能做,都魔怔了,不自覺的夢游了,把自己想干卻沒干的事情干了。
    可是,自己真沒感覺啊。
    “柱子,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痔瘡犯了?”易中海想了想,小心的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