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在天命里可是大出風頭了。”
天命總部的一家奶茶店里，王凡點了一杯布丁奶茶後猛吸了一口。
他屬實是沒想到天命總部里居然還有奶茶店開的。
這玩意他在聖芙蕾雅學院外的都市里都沒見到過。
看起來回頭得讓德麗莎引進一些奶茶店了，這玩意吧，喝多了確實覺的膩，但是偶爾來一杯還是非常棒的。
“王凡先生過譽了。”
一名灰發少女手中同樣拿著一杯奶茶鄭重的看著王凡。
此刻的少女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裝，頭發則是束成了單馬尾垂落在背後。
看著頗有一種女強人的感覺。
這樣的打扮，確實在奶茶店里，看起來稍微的有一些違和，但這些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問題就是她的臉吧......
“說起來，程立雪，符華和你真的就只是師徒關系嗎？”
沒錯，熟人就是程立雪，當然了，在王凡的視角，此刻的他確實是才在現實認識程立雪。
之前只在漫畫上見過。
但是就沖此刻程立雪還活著，而且認識自己，王凡就知道在以前的時間線他就和程立雪有過交集了。
而此刻的程立雪，該說不說，她要是戴上眼鏡，妥妥的就是符華二號，幾乎沒多少差別。
當然了，還是有破綻的，那就是程立雪的胸比符華......懂得都懂。
正在執行任務的符華突然眉頭一皺，她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冒犯。
“嗯，五歲的時候師傅收養了我，教我劍法和拳術，是有什麼問題嗎？”
程立雪有些疑惑的看向王凡，她有些不明白王凡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件事。
“沒問題了。”
王凡搖了搖頭。
漫畫里也確實是這麼交代的，要是游戲里還能說一句溝槽米忽悠又用同一個人物模版了。
但現在是現實，只能感嘆千萬年後這個世間又開出了一朵相似的花。
“把我叫過來不會就只是單純的想要請我喝杯奶茶吧？”
剛剛那個話題結束後，兩人之間便陷入了沉默，王凡奶茶都喝了大半了，程立雪都沒有說話的意思。
無奈，王凡又只好主動開口挑明話題。
明明從他在漫畫和劇情背景板里得知的信息和此刻程立雪的打扮來看，她應該是個很干脆利落的人才對。
怎麼主動約自己過來結果半天不說話呢？
“其實是這樣的，王凡先生，你以前說師傅早晚會記起我的，可是我用了許多辦法都沒有成功，師傅她不但沒有想起我來，現在甚至還刻意躲著我，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程立雪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苦惱之色。
符華在她心中的地位非常之高，所以她自然不能接受現在符華根本不記得她這件事。
只是每一次她試圖和符華拉近距離都會被她給搞砸。
“啊？”
王凡先是一愣。
什麼叫符華刻意躲著你？你到底干啥了？！
下一刻，他就把自己內心的這個想法給問了出來。
“你是做了什麼才能讓符華躲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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