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槍抵著頭,孫家旺雖有不甘,也只得慢騰騰蹲下來。
此時,莊玉龍帶來的幾人,再朝孫家旺帶來的三個幫手,以及四名記者暴吼道︰“全給老子靠牆蹲下!!”
“蹲下!”
孫家旺等八人,雖然滿心憤怒,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神中燃燒著怒火,死死地盯著這幾個囂張跋扈的家伙,然後慢慢靠著殯儀館進門口這建築,慢慢蹲下。
本來,若是僅讓孫家旺等八人配合著全都蹲下來,然後挨個突破,肯定沒事。
但沒曾想,剛剛被孫家旺用拳頭反制的那平頭男,剛才覺得掉了面子,此時更是萬分不甘。他見孫家旺都乖乖地蹲下來,這嘴角冷笑一聲,順手從懷里掏出吃飯的家伙。
接著,他揮著槍托,“砰” 地就狠狠砸在孫家旺頭上。
其力道之大,讓孫家旺瞬間感覺腦袋像是被重錘擊中。
一陣劇痛襲來,眼前金星直冒。
“娘的!你能打啊,那就給老子打啊?”
平頭男的嘴里,還不停咒罵著,臉上帶著扭曲的得意︰“你特瑪的,以為自己是誰,在這兒充什麼英雄?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孫家旺本來也是平頭,這槍托砸在頭上,鮮血瞬間,就從他額頭涌出,順著臉頰汩汩流下,很快染紅了他的半邊臉。
“你?”孫家旺咬著牙,身子一弓,就要起來反抗。
沒曾想,這家伙下手好狠,他一手按在孫家旺肩上,再接著一槍托,砸在他頭上!
“你還想怎麼樣?蹲下!”
此時,孫家旺沒有哼出一聲,只是身體微微顫抖,沒再站起來!
但是,他抖動的身子,顯示出他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曾洋、胡書潔、帥明、雷冬林四個記者見狀,都萬分驚嘆!
這分明是下死手啊。
兩女記者,驚得花容失色,想要直起身子,上前去幫忙,卻被莊玉龍手下壓著。
但是,雷冬林和帥明兩個男記者,此時已是滔天怒火。
鐵肩擔道義,辣手著文章。
兩人本來心懷新聞理想,就是想寫盡天下不平事。
但現在,不平的事,就發生在自己眼前,而是為了自己。
眼睜睜地看著,這陪自己來采訪的工作人員,被這群人如此毆打、欺凌。
這讓兩人眼眶發紅,心都碎了!
拳頭,更是緊緊握了起來。
同樣的,還有孫家旺帶來的三人,此時,他們也情緒激動了。
“你們?別太過分了!”
“對啊,你們這是犯法行為!”
幾乎就在孫家旺挨第二個捧的時候,雷冬林率先發難,他怒吼一聲,如同被激怒的雄獅,整個人像炮彈一般,朝著身後看著自己的這人,頂了上去。
那中年男人見勢不妙,剛想抬手招架,雷冬林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起一腳踢向他的腹部。這一腳飽含著憤怒與力量,直接將那人,踹得向後踉蹌了幾步,撞在身後的牆上,疼得他 “哎喲” 一聲慘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帥明也不甘示弱,瞅準歐找孫家旺那人,猛地一個箭步沖上前,接著他的身邊,右拳便高高揚起,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砸向那人的側臉。
那男人剛痛毆孫家旺,正洋洋得意,此時哪能躲避。
帥哥年輕氣成,這一拳帶著十足力道,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瞬間淌出鮮血,更將他打得怒火升騰,當即就要拔保險栓,摳動手槍斃了這家伙……
……
兩名男記者主動動手反擊,終將孫家旺的火爆脾氣,毫無顧慮地張揚了出來。
他頭上血流如注,卻在這時高呼一聲︰“兄弟們……我們跟他們拼了!”
那聲音,如洪鐘般響徹四周,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
孫家旺猛地站起身,全然不顧頭上還在流淌的鮮血,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他像一頭發狂的公牛,直沖向剛剛用槍托砸他的平頭男。平頭男本來被帥明一擊,欲拔保險栓,此時孫家旺氣勢洶洶地撲來,他一時慌亂,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孫家旺一個箭步沖上前,右手如鐵鉗般死死抓住平頭男握槍的手腕,用力一扭。平頭男吃痛,“啊” 地慘叫一聲,手中的槍 “ 當” 一聲掉落在地。孫家旺順勢撿過槍,就握著槍柄,一下,兩下,三下,朝著這平頭男的頭上砸。
任莊玉龍另兩個手下,一人死死的抱著孫家旺,另一人,左右開弓,朝著他頭上,臉上,嘴上,啪啪啪地一通狠揍!
……
當然,在此時,孫家旺帶來的三個手下,也來了精神。
三人見自己上司血流如注,被對方三人圍毆,頓像猛虎出山一般,各自掙扎著站起來,或瞅準與帥明廝打之人,或與看著自己這人,不顧一切扭打起來。
……
現場亂作一團。
不過,也就是在這時,雷冬林一邊與莊玉龍這邊之人撕扯,一邊用余光掃視著四周,看到曾洋和胡書潔依然被莊玉龍的手下困在角落,當即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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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瞅準一個空當,使出全身力氣,揮出幾記重拳,將對手逼退幾步後,他猛然轉身,向著守著曾洋和胡書潔的兩人撞去,嘴里則高聲大呼︰
“曾洋、胡書潔,你們先走!……這里我們頂著!”
“走啊!”
曾洋和胡書潔兩人畢竟是年輕人,她們當然知道,只有逃出去一人,才有機會,將他們全部拯救出去。
反應過來後,她們兩人一咬牙,轉身,就分別朝著不同的地方,飛奔而去。
莊玉龍的幾個手下見狀,哪肯罷休,立刻分出幾人,嘴里叫嚷著 “別讓她們跑了、別讓兩個娘們跑了”,分開幾人,拔腿就追。
兩個女記者此時兵分兩路,顧不上許多。
兩人各自腳下生風,沿著馬路狂奔。
此時,正值交通高峰時段,馬路上車水馬龍,車輛如潮水般呼嘯而過,喇叭聲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但是,曾洋這邊,不顧一切地穿梭在車流之間。
一輛輛汽車從她們身邊疾馳而過,帶起的勁風幾乎要將她掀倒,可她未有絲毫停頓。她的手中,緊緊拎著相機,攥著裝錄音筆的小包,不顧交通規則,在車流中橫沖直撞。
甚至,一輛小汽車為了避讓她,來了個急剎車,致使後面的摩托車手剎車不及,摔出老遠,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同時引得一片混亂。但就算這樣,曾洋沒有停下腳步,眼楮死死地盯著前方,一路跑到後面再也未見人影,這才停下。
胡書潔幾乎和曾洋同時開跑,但是,她這邊兩人在追。
在跑了約有一公里時,她拐進一條狹窄小巷,沒曾想,那是死胡陽。
莊玉龍兩名手下追到巷口,幾乎沒費什麼勁,又將她給拖了回去。
……
而在打斗這一邊,孫家旺、雷冬林、帥明以及孫家旺帶來的三人,在與莊玉龍的手下進行糾纏時,還真是陷入僵持的混戰狀態。因為莊玉龍這邊,一個派出三人,去追曾洋和胡書潔,這讓孫家旺這邊,在人數上面,還佔著上風。
不過,隨著莊玉龍憤怒至極,在面對局勢愈發不利的情形下,拔出手槍,砰地朝天鳴了一槍後,這打斗,終于停歇下來!
“住手!全都給我住手!”
莊玉龍聲嘶力竭地咆哮著,他的雙眼因憤怒而布滿血絲,額頭上青筋暴起,那模樣仿佛一只被逼至絕境、瀕臨瘋狂的野獸。
他手中的槍支,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黑洞洞的槍口微微顫抖,似在訴說著他此刻內心的慌亂與憤怒。
很明顯,在這公眾場所,拔了槍,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震得一愣,動作瞬間停滯,原本混亂喧囂的場面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偶爾傳來的痛苦呻吟。
孫家旺額頭的鮮血順著臉頰不斷滑落,滴在滿是塵土的地面上,洇出一朵朵暗紅色的血花。他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莊玉龍,眼中的怒火猶如實質,仿佛要將對方燃盡。
盡管腦袋依舊嗡嗡作響,身體各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幾近昏厥,但他硬是憑借著一股頑強的意志,強撐著沒有倒下。
雷冬林和帥明背靠背站著,雙手握拳,擺出防御的姿勢。他們的衣衫早已破損不堪,臉上、身上滿是淤青與擦傷,汗水混著塵土,將兩人弄得狼狽不堪。雷冬林的胸口劇烈起伏,剛才那一番激烈搏斗消耗了他大量體力,但他眼神依舊堅定,毫不退縮地與莊玉龍對視,那目光仿佛在說︰“有本事你就開槍!”
帥明則微微側身,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留意著敵人的一舉一動,只要對方稍有異動,他便準備再次出手。
孫家旺帶來的三個手下也都身負不同程度的傷,他們相互扶持著,眼神中透著不屈。
其中一人嘴角淌著血,卻倔強地將血水咽下,悶哼一聲,握緊了拳頭,似乎在等待著下一輪拼斗的指令。
莊玉龍見眾人暫時被震懾住,心中稍定,大喝一聲道︰“不知死活的家伙!給我全拷起來!”
……
最終,孫家旺這邊 7人,被莊玉龍他們 8 人制伏。
七個人的雙手,被反銬了起來。
隨後,像貨物一般,被塞進一台車里,抵達了一處偏僻的賓館。
一下車,莊玉龍的手下,毫不留情地將雷冬林、帥明、胡書潔背包中的攝影器材從包里拽出,重重摔在地上,又用腳拼命踩踏,相機鏡頭破碎的聲音、機身開裂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雷冬林和帥明、胡書潔的眼珠子,都恨得要掉了出來……
在將雷冬林等三人的器材毀了後,莊玉龍臉帶猙獰,走到被銬住胡書潔面前,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你和那逃跑的曾洋,都是南都的吧?……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立馬聯系曾洋,要她乖乖回來,把東西交出來,否則,我要有你的好看!”
讓人解氣的是,胡書潔理都未理他。在他的手松開她下巴時,胡書潔呸地一聲,將唾沫就噴在莊玉龍的臉上,眼中滿是憤怒與不屈︰“想讓我通知她,沒門!”
“還有,你再敢動我們,我一定告你們……”
“啪!”莊玉龍臉上被噴,惱羞成怒,抬手就狠狠扇了胡書潔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里回蕩,胡書潔白嫩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
但是,她依然不屈不饒,瞪著莊玉龍。
帥明和雷冬林在一旁氣得渾身發抖。
雷冬林怒吼道︰“你們這群混蛋,做這些違法的事,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莊玉龍卻冷笑一聲,站起身來,對著手下使了個眼色,幾個打手立刻圍上前,對帥明和雷冬林澎澎一陣拳打腳踢。
整個房間里,頓時充斥著沉悶的毆打聲和眾人的痛呼聲。
而孫家旺躺在地上,早就動彈不了。
兩次被槍托襲頭,再加上被拷上後,那個意難平的平頭男,還朝他腹中用皮鞋狠狠踹了兩腳,這讓他腹內如刀絞般疼痛,估計腸子可能都被踢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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