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優潔挨了打,又被推倒在地,倒地後,想著爬起來時又要春光暴露,便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將短裙掖著,坐地上,嗡嗡的低泣起來。
沒曾想,這幫人里邊的帶頭者劉杰,朝身邊的另一個助手馬強遞了個眼神,馬強走過來,一把就將吳優潔拽了起來,讓她又規規矩矩坐在椅子上。
同時,馬虎狠狠盯著她道︰“哭,哭有什麼用?你就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的提問吧?說吧,你和路北方,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你的公司,能攬下湖陽交通這三個億的工程?”
吳優潔被馬強粗暴地拽起,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眼眶中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斷滑落,但是,針對問話,她卻倔強地咬緊牙關,選擇了沉默。
她深知,此刻的任何解釋,都可能成為對方進一步欺凌的借口,她更不願讓自己和路北方的關系,成為這場無妄之災的犧牲品。
而且,她本質上,也不想親愛的路北方,卷入這起事件中!
劉杰見吳優潔不說話,緩緩踱步至吳優潔面前,眼神中多了幾分審視與復雜。他輕輕拍了拍吳優潔的肩膀,隨後以一種近乎挑釁的語氣對吳優潔說︰“吳小姐,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解決的!就如你和路北方的關系,你不承認,那肯定不行的!而且,也別怪沒有提醒你,你選擇不回答,可能會更讓你更難過!畢竟,我們可是耗得起,就不知道,吳小姐能否耗得起?”
面對這幫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以及這些人臉上顯示冷漠或挑戰的表情,吳優潔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恐懼與憤怒。
“我無話可說。我要見律師!!”
吳優潔的聲音雖小,卻異常堅定!
而且盡管身體因疼痛而微微顫抖,但她的脊背卻挺得筆直,那是一種不容侵犯的尊嚴。
“哼,還要見律師是吧?”劉杰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進一步施壓道︰“你就做美夢吧!今天若你不如實交待這層關系,就別想踏出這個門半步!我們會輪流陪著你,直到你開口為止。飯,等問清楚了再吃;覺,也得等話說清楚了再睡。而且,我告訴你,你以為這只是簡單的詢問嗎?吳優潔,你現在已經深陷漩渦之中,唯一自救的方式,就是誠實面對一切。否則,等待你的將是無盡的等待和更嚴厲的對待。我們的時間多得很,而你的耐心和體力,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
這場問話,從下午3點,進行到了晚上8點。
在這中間,因劉杰再一次問話,吳優潔干脆選擇閉口不語,不再回答,讓劉杰等人的耐心已經漸漸的消磨殆盡,特別被吳優潔潑茶的周小強,他怒意升騰,一把揪著吳優潔頭發,將她本來整整齊齊的發髻,弄得亂七八糟。
而且,借著這股怒氣,周小強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吳優潔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嘴角也滲出了血絲。
她努力站穩,目光中滿是不屈與憤怒,但周小強並未因此收斂,反而更加囂張地揪住她的頭發,迫使她仰起頭,直視那些冷漠的面孔。
他暴吼著︰“娘的,你說啊!說啊,說你和路北方的關系啊?”
“你特瑪說不說?”
他的拳頭高高舉起,帶著風聲重重落下。
吳優潔的淚水與汗水交織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但她依舊沒有發出任何求饒的聲音,只是用那雙充滿恨意的眼楮,無聲地控訴著這一切的不公。
……
吳優潔被劉杰等人控制在酒店客房里邊審問,五個小時過去了,一直也不出來。這讓一直照顧吳優潔的吳媽林雪嬌,在酒店大堂外面急的直跺腳。
眼看著夕陽下沉,月色升起來。這幫人還沒有出來,女兒也不知怎麼樣了。林雪嬌心急如焚,她不僅打了多通電話,也不知跑到酒店前台詢問了多少次。
無奈在里邊,吳優潔的手機,被劉杰等人拿走了。
而且他們還向酒店前台交待過,不能隨意透露他們的房間,不得被人打擾。
林雪嬌事實上,也給警方打過電話。
她在報警電話中,哭哭啼啼,將自己女兒被省信訪局的人帶走,現在五個小時了,既沒有見到人,也沒有接到她是否安全的電話,告訴了警方。
警方一听這麼個情況,反復在電話中問了,人家是省里單位,還帶著公函通知前來的,頓時那邊就拒絕出警了!他們當然知道,省信訪若下來辦案,自己出警也沒有什麼用啊。而且人家是帶著完備的手續前來,定然不會有什麼危險。
因此,他們將林雪嬌安撫一番,讓她再等著看。
眼見夜色越來越深,已近晚上九點。
實在沒轍了,林雪嬌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路北方!
林雪嬌對于路北方的感情,和吳優潔其實很不一樣。
她看路北方,既知他正直有擔當,而且也有別樣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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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女兒,吳優潔肯定不知道,她的老爸吳宏友,當初是怎麼死的?雖然他的死,與路北方沒有直接關系,但有間接的關系啊!當時,就是路北方舉報時任綠谷縣縣長的左秋,而作為左秋重要的證人、重要行賄人的吳宏友,就是陷于這種關系中,左秋為了消除證據,逼著吳宏友跳了橋。
左秋雖然如此做了,但路北方,還是將他整進了監獄!
那時候吳優潔在國外求學,自然不知道這事。
可是林雪嬌知道。
每當她看到路北方時,就免不了想起慘死的丈夫!
可是,偏偏女兒吳優潔回綠谷縣時,還公開和路北方交往,令她這心里呀,真的五味雜陳。一方面,路北方位高權重,一身正氣,女兒愛慕這樣的英雄,她沒有辦法。但另一方面,路北方將左秋拉下馬,左秋又將吳宏友逼死。這種種關系,讓她心里,萬分復雜。
……
可現在,女兒吳優潔被人帶走五六個小時,一直杳無音信,林雪嬌實屬萬般無奈中,只得在猶豫多次後,終于給路北方打了這通電話。
林雪嬌在電話中,聲音很小,甚至有些膽怯道︰“路書記您好,我,我是林雪嬌!是吳優杰她媽媽……不知道路書記您還記得嗎?”
路北方身為綠谷縣人,在他剛到綠谷縣工作的時候,林雪嬌吳宏友夫妻,就因為承建當時綠谷縣的政府大樓,成為盛極一時的綠谷縣企業家。
後來,自己與吳優潔打交道頗多,甚至算得上恩怨拉扯。他當然知道,吳優潔這公司的背後,她媽在默默出力!她依然管著公司財務!
路北方握著手機,以一個成熟男人的風範,沉聲回答︰“林總好!我記得,當然記得!……您這打我電話,是有事情嗎?”
林雪嬌知道作為市委書記,路北方的時間肯定萬分緊張,說不定,這次接她的電話時,他辦公室里,還等著人匯報情況。
因此,林雪嬌抓緊時間,直奔主題匯報道︰“路書記,我找您,確實是有事情!”
“請說!”
“就今天下午三點,我們家優潔。她被被省城信訪局的人,帶到湖陽酒店去了!到現在,已經近六個小時。我打她電話,她不接!我問酒店,酒店又拒絕打探!我……我是實在沒辦法,才找您!我、我擔心她的安全!!”
路北方這天,正和公安局長孫建華、國安局長秦向東在市委辦公室,商量在軍事學院附近,應對暗潛敵人之事。
因為之前發生了同子口煤礦基地五名軍事人才,在運輸炸彈時,被敵方發射 信號發生自爆的事情!路北方和孫建華等人,雖布下天羅地網,但是實行半個月以來,沒有任何的動靜,也沒有嫌疑人出現。
這讓路北方很是疑惑 。
當天晚上,路北方將人召集起來,就是要求公安隊伍,準備再將這個監視網絡,再擴大一點,逐漸向香楓縣周邊的綠谷縣、瑞雲縣、以及另一邊的南暉縣拓展,同時要求他們加強流動車輛的監控。
因考慮到敵人發射的電波信號,可能由湖陽市區或者別的城區,被人操控無人機,再由無人機飛臨同子口方向發射信號。
當即,路北方還向兩人,布置了一項新的任務,就是要求全市相關部門,要加強無人機的監管和監控,若發現超大型、續航里程超遠、以及自帶無線電類的無人機,適當的時候,要采取措施給予擊落,並對操控人進行拘押。
本來工作布置完成,路北方三人正欲散會。
現在電話中听說,省信訪局來人,將湖陽市的企業家、自己的老鄉和愛慕追求者、湖陽第一美女吳優潔拘押了六個小時,現在生死未知。
路北方這心里,頓時咯 一下。
他當即就有疑惑,這幫人,在未通知湖陽的情況下,怎麼能將人留置這麼久?而且,他們在這麼長的時間,對吳優潔做了什麼?
看著手下幾人都在收拾資料準備向他打招呼後離開,路北方在電話中,安撫了林雪嬌幾句,然後大手一揮,朝孫建華三人道︰“听說省信訪局的人來了湖陽,將我們一名女企業家留置幾個小時了!走…咱們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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