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無用，請陛下饒恕奴婢又不能侍奉你穿戴之罪了。”
天尚未亮。
乾清宮，姜承運休息的暖閣內，顧清涵酡紅著臉，很是愧疚地說道。
若不是姜承運不準，必然還會跪下請罪。
她已經被姜承運弄得心癢難耐，現在愈發的敏感。
三兩下就能讓她失儀！
“說什麼傻話呢？”
“別說你的表現，為朕所喜，就算真的失儀，朕也舍不得怪罪你。”
“不過，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
姜承運滿臉愛憐地看著她，溫暖地說到這里，秀眉微蹙。
略作沉吟後，方才繼續道︰“不如這樣，從明天開始，若朕無人侍寢，又留宿在乾清宮里，你皆提前一個時辰前來侍奉朕。”
“同時，也在你的固儲法寶中，備上你的衣褲。”
“如此一來，若再如此，你也好在朕的寢宮更換，既不影響你侍奉朕，你也不用擔心在外人面前失儀。”
憑著姜承運豐富的經驗，他已經感受到，顧清涵到了快要無法忍受的邊緣。
也只有讓她提前一個時辰來侍奉他，才有時間去徹底的拿下她。
而且，作為帝皇，還決定要冊封顧清涵為妃，姜承運也必須要想辦法，動搖她對皇後篤定的忠誠之心。
或者說，即便如今的皇後，對他已經沒什麼威脅，他也應該要讓她對他的忠誠要凌駕在皇後之上。
“可是……陛下日理萬機，公務本就很繁忙，這會打擾到您的休息。”
顧清涵也很想跟姜承運多待些時間，他的話讓她很是殷切。
但此時卻依舊滿心在為他著想，害怕太早打擾到他休息，放棄了她自己的意願，提出了這樣的擔憂。
姜承運徑直將她輕輕地攬進懷里，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傻瓜，朕在修武的同時，也在修煉神魂。”
“一天一夜，睡覺不用一個時辰就已經足夠。”
“讓你提前一個時辰來侍奉朕，又如何會影響朕的休息呢？”
听到姜承運此話，顧清涵不再擔憂。
立馬就溫婉地點頭︰“既然不會打擾到陛下，那只要陛下需要我侍奉您，我就提前一個時辰。”
“對奴婢來說，能多侍奉陛下些微的時間，都是榮幸，也是快樂。”
話雖如此，說完這話，顧清涵就想要從姜承運的懷里掙脫。
只是姜承運不肯撒手，她也不好意思強行掙脫。
只能羞澀地說道︰“陛下，您還是放開我，奴婢感覺自己又要……哪樣了。”
這卻讓姜承運愈發的激奮︰“反正朕還沒穿發戴，不用擔心。”
“而且，朕早就說過，對此不僅不介意，還無比的喜歡。”
“現在更希望你弄到朕的身上。”
姜承運幾乎是咬著顧清涵的耳垂說道。
這本就讓她深受影響，姜承運的手也不老實起來，且有言語的刺激。
不消片刻時間，就已飛流……
早朝結束！
言無艷便很罕有的前來求見。
“陛下，柳冰雲想要見你。”
在無外人的情況下，言無艷倒是不多禮，開門見山地稟奏道。
當然，言語還是很恭敬。
言無艷的稟奏，讓姜承運的臉上，都不由得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容。
“好，很好！如此急切的想要見朕，只能說明，聖心齋真的怕了。”
“既然會怕，自然也就說明，朕想要徹底鏟除聖心齋這顆毒瘤的想法，成功的機率大大的增加。”
“這對朕來說，是一個不錯的好消息！”
言無艷對姜承運的說法，並沒有道賀，臉色反而變得頗為的復雜起來。
這反而讓姜承運對她更為的放心。
因為她始終是出身于聖心齋，哪怕背叛，也絕不可能沒有半點的感情。
面對姜承運通過柳冰雲的反應，所做出的分析不道賀，還毫不掩飾自己真實的情緒，自然也說明她開始變得可信起來。
“陛下，那你到底是要見她還是不見她呢？”
言無艷微愣片刻後，繼續把話題拉回到這主題上。
“不見！但如果她真要撤離湖中庭院，只可傷她，不可殺她。”
“朕對她的態度，是名為容留，實為囚禁！”
“朕的用意也很簡單，就是想要利用她是聖心齋聖女的身份，對付聖心齋。”
“或者說，朕要讓聖心齋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但還得勞煩言老前輩，你更要回去轉告朕的老祖宗，必須要密切留意她，絕不能讓她踏出湖中庭院半步，朕要徹底斷絕她跟聖心齋暗通消息的機會。”
“正因如此，也得勞煩你們二老，要防止有人潛入湖中庭院，若真發現有人潛入必須生擒。”
“是，陛下！”
言無艷已經得到肯定的回答，此行的目的也算達到。
不再多語，徑直行禮領命！
姜承運滿意地點了點頭後，又看著言無艷問道︰“言老前輩，朕老祖宗對你的印象應該已經有很大的改觀，不知在你看來，你有多少機會成為朕的女祖宗呢？”他突然關心起這件事情來，讓言無艷這個銀發老婦，都不由得臉露羞色。
很尷尬又有些別樣的神情。
“老身從小就成為了聖心齋弟子，身為聖心齋弟子，嚴禁兒女私情。”
“所以，老身即便一大把年紀，對于這方面的事情，也是全然不懂。”
“自然沒辦法回答陛下的問題。”
“但陛下料事如神，姜老前輩對老身的感觀，確實已有明顯的改變。”
這讓姜承運不屑地冷笑︰“聖心齋還真不愧為虛偽丑陋的勢力。”
“既有如此門規，見勢不對，居然也會毫不猶豫地讓堂堂的聖女，妄想利用美人計來改變朕的決定。”
“真不知道，聖心齋耽誤了多少女子的青春，害了多少女子的人生。”
面對姜承運這樣的說法，言無艷不好作答，只能沉默。
姜承運則繼續道︰“哪怕你貪生怕死，但朕現在也越來越信任你。”
“因為貪生怕死只是人之常情，縱有損品格，卻也不是很大。”
“所以，朕是真心想讓你當朕的女祖宗，以此來讓朕的老祖宗，最終不會被他的性格所誤。”
“但他顯然是慢熱的性子，你只需要表現出對他的好感，對他的關切即可。”
“待你們白發變青絲，恢復青春後，朕會瞧準時機，助你成為朕的女祖宗。”
他最後的話，讓言無艷都忍不住惶恐︰“陛下，你想干嘛？”
姜承運笑道︰“不要管朕想干嘛，你只需要知道，朕是真心待老祖宗好，絕不會做任何傷害他的事情就已足矣！”
他的話雖讓言無艷更加好奇，卻也徹底的釋然，不再惶恐。
這讓姜承運明白，她在他刻意的引導下，好不容易對武宗老祖生出情愫，也是真的動了真心。
正因為她曾經受聖心齋影響，不敢有兒女私情，她這個老女人，又背叛了聖心齋，沒有了顧忌，對武宗老祖這個堪稱真君子、真英雄的老男人，燃起的愛情之火，也必然會無比熱烈。
自然讓姜承運對她更為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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