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斯綺霍紹庭!
不過他還是隨之蹲下身來,手抓住他的手檢查了下,接著又說了句“爸爸給你吹吹。”
說完,便輕輕吹著他手上那點小小的傷。
霍漪老實站在那。
春姨是知道怎麼回事的,看到凱瑟琳很是緊張的盯著前放,忙對她說著“討好呢,他啊,手上的傷還沒螞蟻腿大,您就放心吧。”
凱瑟琳听到這句話,臉上的緊張這才放松下來,她倒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春姨又壓著聲音小聲說“您瞧瞧,先生有多寵。”
凱瑟琳的視線朝前看去,一時之間沒有回應育兒嫂什麼。
霍邵庭在給霍漪吹了許久後,他終于放開了霍漪的手“不疼了,就走吧,還得做作業。”
霍漪在爸爸這里討到了關心,開心的很,也听話的很,牽著他的手,仰著臉大聲回答著“好的,爸爸!”
霍邵庭便牽著他離開。
房門口的冷色燈光照在一高一矮的身影,那冷色調的冷光,竟然讓人感覺不到冷清,反而讓人覺得目前這一幕相當的溫馨。
春姨也盯著門口那對父子。
不過很快,霍邵庭便帶著霍漪朝前離開了。
春姨在等人走後,便把吃的端到她面前“您吃點東西填下肚子,今天應該都還怎麼吃東西吧?”
春姨盯著她那張消瘦的臉。
這段時間凱瑟琳當然是沒有怎麼吃東西,在听到春姨的話,她視線落在那些食物上,倒都是一些她愛吃的。
……
霍邵庭帶著霍漪走到走廊時,丁亞蘭從樓下走了上來,她剛要說話,卻在這時听到不遠處傳來的說話聲。
她目光立馬看去,發現那聲音很是熟悉,丁亞蘭小聲問了句“是綺綺小姐來了這邊嗎?”
霍邵庭在听到丁亞蘭詢問,他回了一個字“嗯。”
丁亞蘭在听到這話,臉上閃過遲疑,不過她暫時沒說話。
而霍邵庭的視線也沒在她的臉上多停留,而是目光朝著霍漪看去“走吧,你還有很多作業沒寫。”
霍漪點了兩下頭,霍邵庭便將霍漪帶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丁亞蘭自然只能站在走廊等著。
差不多十多分鐘,霍邵庭在送著霍漪到達房間後,他回到走廊。
霍邵庭沒有看她,而是朝著書房內走去,丁亞蘭自然是跟在他身後,一塊兒進了書房。
在書房內後,丁亞蘭問“霍總,綺綺小姐今天來這邊,是因為?”
霍邵庭也沒有隱瞞什麼,而是直接回著她“是為了于明的事情。”
丁亞蘭在听到這句話,眼神凝住“那您是……”
她試探著他的想法。
霍邵庭之所以現在任由許雲闔把于明弄進去脫身,自然就是為了等這一天,讓她好好看清楚她跟著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今,對于他來說,不過是目的達到罷了,所以當她為了于明的事情來求他,他一點也不意外。
他沉聲說“于明是救不出來的。”
丁亞蘭听到這個回答,其實她很清楚的知道于明出不來這件事情,現在這個情況,人確實是于明殺害的,哪怕許雲闔是指導者,可他沒有那個能力將許雲闔拽下,所以只能成為許雲闔用來助豫資脫身的墊腳石。
“那您的想法是?”
“她會清楚這件事情的。”
“不過,我看綺綺小姐對于明還是很有感情的。”
霍邵庭听到這話,面色微涼,卻沒有回答丁亞蘭。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許雲闔預想中的走,不過……我听說一件事情。”
霍邵庭目光看著丁亞蘭。
丁亞蘭低聲說“綺綺小姐似乎因為于明的事情,跟許雲闔結束了關系。”
丁亞蘭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個好消息,但是她知道霍總應該是愛听的。
而霍邵庭在听到這個消息,臉上的表情是一點都不意外,他只轉身朝著書桌走去“是嗎。”
丁亞蘭說“是的,許莉消失後,綺綺小姐便去找了許雲闔,兩人是因為于明而決裂。”
霍邵庭也只淡聲的“嗯。”了一聲。
丁亞蘭見他的表情如此的平靜,她正覺得疑惑時,只是一瞬間,丁亞蘭像是明白出什麼。
她快速反應過來,霍總反應這麼平淡,應該是早就知道了事情會是這樣。
那麼他當初任由許雲闔借助于明脫身是因為……他就是在等著一切?
丁亞蘭想到這里,瞬間覺得,倒是她笨了。
繞了這麼一大圈,就是為了讓那人因為于明而跟許雲闔決裂,這一招,真是出其不意,又是如此的大費周章,也讓丁亞蘭在心里大為的震撼。
她在心里想,這真的值嗎?
如果這件事情稍微有幾分失策那會怎樣?
丁亞蘭不敢想。
正當丁亞蘭許久都沒說話時,霍邵庭的目光看向她,問了句“想什麼。”
丁亞蘭听到這句話,立馬回著“沒有,霍總。”
霍邵庭也無心猜她那一刻在想什麼,只對她說說“你先出去吧。”
霍邵庭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
丁亞蘭抬著臉去看面前的人,在看了良久,她趕忙地下眸,自然也回著“好的。”
她說完,便從房間內退了出去,不過在走到門口時,一轉身便看到一個人,丁亞蘭喚了一句“綺綺小姐。”
霍邵庭在听到這四個字時,隨之轉身朝身後看去。在看到凱瑟琳後,他立在房間內沒動。
凱瑟琳身上披著一件外套,她的燒才剛退,整個人正是虛弱的時候,不過她還是以這樣的方式站在丁亞蘭面前,跟丁亞蘭打著招呼“許久不見。”
丁亞蘭沒想到她今天會這麼的和善,也回著“是呢,確實許久沒見過您了。”
凱瑟琳跟丁亞蘭沒什麼話可說,只是踫上了,便客套的打一句招呼,在打完招呼後,她問“他在里面嗎?”
丁亞蘭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臉上帶著一絲淺笑說“霍總在里面的,綺綺小姐。”
凱瑟琳在听到後,人便從丁亞蘭面前別過,朝著書房里面走去。
在到書房內後,她停在他面前說“我們可以再聊聊嗎?”
打鐵自然要趁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