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個女孩..."梅家年輕一輩的梅曉雯捂住嘴巴,她認出那個正在抽搐的拉丁裔女孩,是常去她咖啡店買藍莓瑪芬的大學生。
約翰遜探長沒有理會梅長風,在鐵證面前誰都無法改變這一切。"我會讓我的律師去警局的。"
他整理睡袍領口的動作依然優雅,只是左手無名指在不停顫抖——那里戴著象征梅家權力的翡翠扳指,此刻正映照著警車頂燈,泛出病態的綠光。
趙天宇站在警車陰影里點燃香煙。
他看見醫護人員給一個瘦成骨架的女孩注射鎮靜劑,她枯萎的手腕上還戴著o kitty手鏈。
在這些女人中,趙天宇也看到了那個叫做娜塔莎的俄羅斯女孩,她是這些被害人中最漂亮的一個也被折磨的最慘的一個。
吐出的煙圈飄向泛起魚肚白的天空,遠處傳來早班地鐵的轟鳴。
這座永不沉睡的城市,永遠不會知道在這個初夏的凌晨,有多少靈魂永遠停留在了黑暗中。
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解救行動,那些失蹤的女性終于重獲自由,與家人團聚。
而這起案件的主犯趙純,則在當場被處以死刑,為他的罪行付出了代價。
從犯梅清也未能逃脫法律的制裁,被警方成功抓獲。此外,其他涉案的手下也都被警方嚴密控制,無法再興風作浪。
這場風波終于平息,趙天宇和他的同伴們——冷冰、上官彬哲以及戴青峰,帶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一同返回了天門的駐地。
經過一夜的折騰,他們身心俱疲,但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了地。
次日上午,警方召開了一場新聞發布會,向公眾通報了這起案件的詳細情況。
然而,他們並未將趙天宇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公之于眾,只是強調這起案件是由紐約警方獨立破獲的。
當然警方的做法也是情理之中,警局總不能說是一個黑道大哥幫助他們破獲的案件,那樣還不被市民們笑掉大牙才怪。
緊接著,梅家也迅速做出反應,召開了自己的新聞發布會。
畢竟,警方已經將梅清的罪行公之于眾,梅家必須采取一些措施來挽回聲譽。
在發布會上,梅清的姑姑梅曉雯代表梅家,對梅清所犯下的罪行表示了誠摯的歉意,並當眾宣布將梅清逐出家門,以顯示梅家對這種行為的零容忍態度。
此外,梅家還承諾會拿出一筆相當可觀的賠償金,作為對那些受害者及其家屬的補償。
這一舉動雖然無法完全抹去梅清所帶來的負面影響,但至少表明了梅家願意承擔責任的態度。
梅家主動召開記者會承認錯誤,在各大媒體的配合報道下,這場危機公關總算初見成效。
輿論風向有所緩和,負面影響也在逐步降低。不過明眼人都清楚,這種補救措施終究只是亡羊補牢。
梅家在紐約苦心經營多年的聲譽已然受損,上流社會的地位和商業版圖都將面臨嚴峻考驗。
此時此刻,趙天宇正躺在自家臥室里酣然入睡。
連續多日的奔波讓他疲憊不堪,此刻正沉浸在深度睡眠中補充精力。
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他熟睡之際,紐約警方和梅家召開的新聞發布會正在掀起怎樣的波瀾。
而在天門駐地深處,三長老趙瀟的宅邸內卻是一片肅殺之氣。
當趙瀟得知愛子趙純遇害的噩耗,這位平日里沉穩持重的長老瞬間暴怒。
他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檀木茶幾,珍貴的紫砂茶具在地上摔得粉碎。
"查!給我查清楚!"趙瀟雙目赤紅,聲音嘶啞地對手下吼道,"我要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調查結果呈現在他面前,確認是趙天宇帶人殺害趙純時,趙瀟整個人都在發抖。
他二話不說抄起牆上的大刀,帶著十幾個心腹就要沖出門去。
"趙天宇!我要你血債血償!"趙瀟的怒吼在庭院中回蕩。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大長老公孫景軒的身影出現在院門口。
老人銀發飄飄,不怒自威的氣勢讓躁動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
"趙瀟!"公孫景軒厲聲喝道,"你今年貴庚了?怎麼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沖動?"
他銳利的目光掃過趙瀟通紅的雙眼和緊握的佩劍,失望地搖了搖頭,"你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嗎?"
"大長老!"趙瀟咬牙切齒地說,"死的不是你的骨肉,你當然能說風涼話!純兒是我趙瀟的兒子,這個仇我必須報!"
公孫景軒冷笑一聲,側身讓開道路︰"好,很好。那你就帶著這群人去送死吧。"
他故意提高音量,"先不說趙天宇現在的實力如何,單說這件事要是驚動了門主..."
老人意味深長地頓了頓,"你應該清楚後果。別忘了,你可不止趙純一個兒子。"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澆在趙瀟頭上。他握劍的手微微發抖,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今天你要是踏出這個門,"公孫景軒繼續道,"別說給你兒子報仇,恐怕連你現在的位置都保不住。到那時,你們趙家在天門還有立足之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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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語重心長地說,"這些,你可都想清楚了?"
公孫景軒的話如同一道驚雷劈在趙瀟心頭,讓他猛然僵在原地。
老人字字誅心的勸誡,就像一桶冰水當頭澆下,將他滿腔的復仇怒火瞬間澆滅。
但喪子之痛豈是那麼容易平復的?趙瀟的雙手不住顫抖,指節捏得發白,眼中血絲密布,卻不得不承認大長老說的句句在理。
"趙瀟啊,"公孫景軒見他已經動搖,語氣緩和下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理解你的心情。報仇之事我不阻攔,但你這樣莽撞行事,非但報不了仇,還會白白搭上性命。"
老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對付趙天宇,必須智取。"
趙瀟聞言猛地抬頭,從公孫景軒意味深長的語氣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突然將手中的九環大刀狠狠擲在地上,刀刃深深插入青石板中,發出"錚"的一聲脆響。
周圍的心腹見狀,識趣地紛紛退散。
就在兩人準備進屋密談時,一個家丁慌慌張張跑來稟報︰"老爺,副門主司馬雷霆求見!"
話音未落,只見司馬雷霆已經大步流星地走進院中。
當他見到院中二人時明顯怔了一下,隨即抱拳行禮︰"沒想到大長老也在。"
公孫景軒捋須微笑︰"出了這麼大的事,老朽自然要來看看三長老。"
趙瀟強壓怒火,語氣生硬︰"不知副門主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司馬雷霆不以為忤,依舊面帶和煦笑容︰"門主已知曉此事,特命我前來傳話。"
他頓了頓,正色道︰"趙純已被逐出天門,其在外所為與天門無關。門主希望三長老以大局為重,莫要因此事影響天門團結。"
這番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扎在趙瀟心上。
他額頭青筋暴起,卻不得不強忍怒火,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事嗎?"
"別無他事。"司馬雷霆笑容不減。
公孫景軒適時插話︰"既然副門主公務已畢,不如留下與老朽、三長老共飲一杯?正好我們也要品茶閑談。"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司馬雷霆爽快應下,目光在二人之間意味深長地轉了一圈,"正好討杯三長老珍藏的雨前龍井。"
三人進屋後,立即將房門關閉,沒有人知道他們三個人在屋里面都聊了些什麼。
趙天宇一覺醒來已是日影西斜。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饑腸轆轆的感覺立即佔據了上風。
簡單洗漱後,他徑直走向餐廳,狼吞虎咽地解決了一頓遲來的午餐。
剛放下碗筷準備動身去見司馬長空,鐵盾就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
"宇少,大事不好了!"他氣喘吁吁地喊道,臉色異常凝重。
趙天宇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別急,慢慢說,出什麼事了?"
盡管預感到不是什麼好消息,但他依然保持著慣有的沉穩。
鐵盾深吸兩口氣,努力平復呼吸︰"龍武探長在病房里被人暗殺了!還有,梅清那段視頻已經在網上炸開了鍋,她...她在警局得知消息後自殺了。"
"消息來源可靠嗎?"趙天宇眼神一凜,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
"千真萬確!現在整個紐約都傳瘋了,各大媒體都在報道。"鐵盾斬釘截鐵地回答。
趙天宇眉頭緊鎖︰"龍武是怎麼死的?"比起梅家的變故,他更關心這位警界朋友的死因。
"听說是中毒身亡,具體細節還不清楚。"鐵盾如實匯報。
"事情比我想象的復雜多了..."趙天宇喃喃自語,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他懷疑龍武可能是發現了什麼關鍵線索才遭此毒手,而幕後黑手絕不可能是已經死去的趙純和梅清。
那個神秘的"教授"——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愈發清晰。
"備車,去警局。"趙天宇起身吩咐道,"我要親眼看看龍武的死因。"
這時,倪俊婉從樓上款款走來,看到丈夫整裝待發的樣子,輕聲問道︰"又要出門嗎?"
趙天宇這才意識到最近忙于事務,對妻子多有疏忽。他放緩語氣︰"有些急事要處理,不過很快就回來。"
"能耽誤你幾分鐘嗎?"倪俊婉欲言又止,"就幾句話。"
"說吧,不急這一時。"趙天宇溫和地笑了笑。
"昨天妍妍來電話..."倪俊婉斟酌著詞句,"她還是想進娛樂圈當明星,希望我能幫忙跟甄鑫彤說說情。我想听听你的意見。"
趙天宇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他清楚,以春節時那場不愉快的經歷,若非走投無路,妍妍絕不會拉下臉來求倪俊婉。
特別是那次私下約見的事,更讓雙方關系雪上加霜。
"這是你的家事。"趙天宇輕輕握住妻子的手,"幫與不幫全憑你心意。如果需要聯系甄鑫彤,你直接做主就好,我尊重你的決定。"
他的語氣平靜而包容,將選擇權完全交給了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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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別墅出來以後,趙天宇鑽進車里,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
梅清那段視頻已經像野火般蔓延,在各大社交平台瘋狂傳播,評論區里充斥著網友們的各種對梅家的批判。
他盯著屏幕,眉頭越皺越緊——趙純明明已經死了,這段視頻不可能出自他手。
這說明什麼?趙純背後一定還有同伙,一個至今仍逍遙法外的幫凶。
鐵盾發動車子,引擎低沉的轟鳴聲打斷了趙天宇的思緒。
車窗外的景色飛速後退,他的目光卻始終沒有焦點。現在除了這段來路不明的視頻,他們手頭沒有任何線索。
要揪出這個藏在暗處的家伙,簡直像大海撈針。除非...除非對方再次行動。
警局大樓前,鐵盾停下車。趙天宇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出。
大廳里人來人往,陌生的面孔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他只能聯系之前認識的珍妮——龍武的秘書女警。
電話那頭,珍妮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和悲傷。龍武的死對她打擊很大。
在珍妮的幫助下,他們很快見到了負責此案的探長。
檔案室里,趙天宇的手指微微發抖,翻開了那疊厚重的案件資料。
照片上,龍武扭曲的面容讓他的心猛地揪緊——七竅流血,表情猙獰,顯然在生命最後時刻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突然,一張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
畫面中龍武俯臥在病床上,右手下方有一片凌亂的血跡。
但那些血跡...不像是隨意涂抹的。
趙天宇湊近屏幕,眯起眼楮。血跡的走向似乎有某種規律,只是被龍武的手掌遮擋了大半。
"探長,"趙天宇的聲音因激動而略顯沙啞,"龍武病房里的床單...還保留著嗎?"
探長點點頭︰"所有物證都封存在物證中心。考慮到死因蹊蹺,我們保留了一切可能相關的物品。"
物證中心的燈光冷白刺眼。
當警員取出那個密封袋時,趙天宇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了。
他和鐵盾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展開那張染血的床單。
血跡已經干涸發暗,但在燈光下依然觸目驚心。
"就是這里。"鐵盾指著照片對應的位置。
趙天宇俯下身,鼻尖幾乎要踫到布料。
那些看似雜亂的痕跡在他眼中漸漸成形——五片不規則的弧形,中間一個模糊的圓點。
雖然線條扭曲變形,但那輪廓...那分明是一朵石榴花!
如果不是之前多次接觸過這個符號,他可能永遠都看不出來。
"龍武在最後時刻..."趙天宇的聲音哽了一下,"他拼了命想告訴我們什麼。"
鐵盾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宇少,又是石榴花,看來趙純的後面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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