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得知趙天宇即將抵達他們所在之地的消息後,梅清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著手安排人手。
他調集了整整五十名梅家的頂尖高手,如臨大敵般嚴陣以待,只等趙天宇自投羅網。
夜幕低垂,六輛黑色轎車如幽靈般駛入別墅區。
賓利車內,趙天宇修長的手指輕叩車窗,目光如炬地注視著前方燈火通明的別墅。
庭院里樹影婆娑,卻掩不住暗處攢動的人影。
"看來趙純是早有準備啊。"趙天宇嘴角微揚,聲音輕得像是自言自語,眼底卻閃過一絲寒芒。
副駕駛的上官彬哲緩緩抽出腰間的玄鐵匕首,冰冷的金屬在月光下泛著幽藍的光澤。
"別墅里至少埋伏了五十人。"他舔了舔嘴唇,露出嗜血的笑意,"正好讓我和青峰活動活動筋骨。"
"那就看看這位三長老家的小少爺離開天門以後,長進了多少。"
趙天宇修長的手指撫過腰間纏著龍紋的神龍棍,暗金色的龍鱗在夜色中若隱若現。
隨著車隊在別墅門前一字排開,二十五個黑衣人如鬼魅般閃入院落。
整齊劃一的動作帶起細微的風聲,訓練有素得令人心驚。
"趙天宇,沒想到你竟能找到這里。"趙純站在歐式廊柱下,白色西裝在月光中格外刺眼。
他晃著紅酒杯,猩紅的液體在杯中打著旋,"不過,這里就是你的終點了。"
趙天宇負手而立,黑色風衣在夜風中獵獵作響。
"看來最近那些事,果然都是你在搗鬼。"他眯起眼楮,聲音平靜得可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趙純突然捏碎酒杯,玻璃碎片混著紅酒濺落在白色大理石台階上,"我只知道,今晚你別想活著走出去!"
"就憑你?"趙天宇輕笑一聲,目光掃過四周漸漸逼近的黑衣打手。
月光下,他稜角分明的側臉透著不屑。
"趙天宇!"一個穿著定制西裝的年輕男子從陰影中走出,胸前的翡翠袖扣閃著幽光,"在梅家的地盤上,還沒有我梅清辦不到的事!"
"梅家?"趙天宇挑眉,終于正眼看向這個趾高氣揚的公子哥。
"既然知道梅家,就該明白得罪我們的下場!"梅清扯了扯領帶,露出猙獰的笑容,"現在跪下求饒,本少爺可以給你個痛快!"
趙天宇突然大笑,笑聲震得庭院里的樹葉簌簌作響。"別說你小小梅家,就是陳家來了,今天也動不了我分毫!"
"找死!"梅清臉色鐵青,猛地揮手,"給我上!讓這些鄉巴佬見識見識梅家的厲害!"
剎那間,近五十名黑衣人拿著武器從四面八方涌來。
月光下,刀光劍影交織成網。
出乎梅清意料的是,那二十五個黑衣人竟如虎入羊群,所過之處血花飛濺。
上官彬哲的匕首在空中劃出藍色軌跡,每次閃爍必有一人倒地;而趙天宇的神龍棍更是化作黑色游龍,所到之處骨斷筋折。
梅清臉上的得意漸漸凝固,他這才發現,自己精心布置的殺局,正在被這群人以摧枯拉朽之勢瓦解。
夜風中,趙天宇的聲音清晰傳來︰"趙純,這就是你準備的驚喜?"
"清少,你不是說這些人都是你花重金請來的頂尖高手嗎?怎麼連趙天宇的手下都擋不住?!"
趙純臉色鐵青,死死盯著戰局。
梅家帶來的五十多名保鏢,此刻竟被趙天宇的二十多人壓制得節節敗退。
地上已經橫七豎八倒下了十幾人,哀嚎聲此起彼伏。而趙天宇那邊,卻連一個受傷的都沒有。
梅清額頭滲出汗珠,攥緊拳頭,咬牙道︰"這些人可都是國際安保公司的精英,每一個都是在部隊中表現出色的士兵!誰知道趙天宇的人這麼變態!"
趙純眼神閃爍,內心的恐懼不斷蔓延。
他比誰都清楚趙天宇的手段——一旦落入他手里,不死也得脫層皮!
"別廢話了!趁他們還沒注意到我們,趕緊走!" 趙純低吼一聲,拽了拽梅清的袖子,"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梅清也慌了神,連忙點頭︰"後門有車,快!"
兩人不敢再耽擱,借著混戰的掩護,悄悄轉身,貼著牆根往後門方向溜去。
然而,他們剛走出幾步——
"彬哲!青峰!攔住他們!別讓趙純跑了!"
趙天宇冷冽的聲音驟然響起,如同死神的宣判。
上官彬哲和戴青峰聞聲而動,身形如獵豹般竄出,直奔趙純和梅清而去!
"攔住他們!快!"梅清回頭大喊,幾個保鏢立刻沖上來阻擋。
但趙天宇豈會給他們機會?他冷笑一聲,手中神龍棍橫掃而出,"砰!" 一聲悶響,沖在最前面的保鏢直接倒飛出去,重重砸在牆上!
"跑!快跑!" 趙純徹底慌了,拽著梅清拼命往後門沖去。
兩人跌跌撞撞地穿過別墅後花園,終于看到了希望——一輛黑色奔馳轎車就停在後門外,引擎未熄,車燈亮著,隨時可以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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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車!"梅清大喊,伸手去拉車門。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觸踫到車門的一瞬間——
"唰!" 一道寒光閃過!
一柄匕首精準地釘在車門上,距離梅清的手指僅有半寸之遙!
"跑得掉嗎?" 上官彬哲冰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趙純和梅清渾身一僵,緩緩回頭——
戴青峰和上官彬哲已經追了上來,如果不解決這兩個人的話,那麼他們肯定無法離開……
此時的趙純和梅清已是窮途末路,梅清歇斯底里地朝車內喊道︰"阿虎!快出來!"聲音里透著前所未有的慌亂。
那名被稱為阿虎的保鏢不敢怠慢,抄起泛著寒光的砍刀就跳下車來。
他魁梧的身軀像一堵牆般擋在二人面前,粗壯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隨時準備為主子殺出一條生路。
上官彬哲和戴青峰對視一眼,眼中燃起復仇的火焰。
上次在趙純手中死里逃生的經歷還歷歷在目,這半年來跟著梁伯苦修的每一滴汗水,都是為了此刻。
兩人默契地擺開架勢,周身氣勢陡然一變,竟隱隱有高手風範。
阿虎雖然身手不凡,但面對兩個配合默契的武者終究力有不逮。
他的砍刀每次劈出都帶著凌厲的破空聲,卻總被二人巧妙避開。
上官彬哲一個鷂子翻身繞到側面,戴青峰趁機欺身而上,兩人一左一右形成夾擊之勢。
梅清死死攥著趙純的衣袖,指甲幾乎要掐進他的肉里。他看著步步逼近的二人,雙腿像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
趙純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突然甩開梅清的手︰"媽的,老子跟你們拼了!"他像頭困獸般嘶吼著沖向上官彬哲。
"呵,正合我意。"上官彬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轉頭對戴青峰說︰"這個交給我,你去照顧那位梅大少爺。"
戴青峰會意點頭,目光轉向面如土色的梅清台步向他走了過去。
趙純雖然自幼在天門長大,拳腳功夫確實有些底子,但數月前那場重傷幾乎廢了他大半功力。
此刻他揮出的拳頭雖然狠厲,卻明顯後勁不足,招式間盡是破綻。
反觀上官彬哲,吃了趙天宇給他的藥丸後,不僅醫治了他的傷,渾身經脈更是被藥力滋養得異常強健。
再加上這半年來跟著梁伯日夜苦修,一招一式都透著凌厲的殺氣。
" !"一記勢大力沉的鞭腿狠狠抽在趙純膝窩,清脆的骨裂聲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趙純悶哼一聲,像條死狗般栽倒在地,抱著扭曲變形的右腿痛苦翻滾。
上官彬哲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嘴角噙著譏誚的冷笑︰"死太監,就這點能耐也敢出來丟人現眼?"
他用腳尖挑起趙純的下巴,"你這拳頭軟綿綿的,連那些嬌小的姑娘都比你有勁兒。"
趙純額頭上冷汗涔涔,卻強撐著獰笑︰"少...少廢話...有本事就給老子個痛快!"
他太清楚落在趙天宇手里會是什麼下場,此刻只求速死。
"殺你?"上官彬哲突然俯身,一把揪住趙純的衣領將他提起來,"我上官彬哲手上沾的血不少,男人殺過,女人也殺過..."
他湊到趙純耳邊,一字一頓道︰"但唯獨不殺你這種不男不女的閹貨。"
這句話像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進趙純心窩。
他渾身劇烈顫抖,原本慘白的臉瞬間漲得紫紅,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嗚咽聲。
上官彬哲滿意地看著他崩潰的模樣,隨手將他扔在地上,像丟棄一件骯髒的垃圾。
"走吧,天宇哥那邊應該也處理得差不多了。"戴青峰拽著瑟瑟發抖的梅清走了過來。
梅清的此時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哪里還有半點往日高傲的模樣。
上官彬哲點點頭,像拎雞仔一樣將趙純從地上拽起來。就在這時,遠處傳來沉穩的腳步聲,趙天宇帶著火狼和冷冰從陰影中走來。
月光下,趙天宇的黑色風衣隨風輕揚,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
"沒受傷吧?"趙天宇走近後,目光在上官彬哲和戴青峰身上仔細掃過,聲音里透著罕見的關切。
戴青峰咧嘴一笑︰"放心,就憑他們還傷不到我們。"說著踢了踢癱軟的趙純,"人都在這里了,怎麼處置听你的。"
趙天宇微微頷首,轉向火狼︰"把人帶到別墅去。"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別墅大廳內,水晶吊燈將整個空間照得通明。
趙純和梅清被牢牢綁在兩張紅木椅上,火狼的手下像鐵塔般立在兩側。
趙天宇慵懶地靠在真皮沙發上,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輕叩扶手。
"說說吧,"他抬眸看向二人,眼神銳利如刀,"為什麼要綁架那些女人?"
趙純強裝鎮定,扯出一個扭曲的笑容︰"什麼綁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今天明明是你帶人來找茬,我不過是正當防衛!"
他邊說邊用余光瞥向梅清,暗示他咬死不說。只要沒有確鑿證據,他們就有翻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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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你的嘴還挺硬啊!”趙天宇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那雙銳利的眼楮緊緊盯著趙純,仿佛能透過他的外表看到他內心的恐懼和怯懦。
“不過,我倒想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樣硬呢?”
話音未落,趙天宇便向身邊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那名手下心領神會,迅速邁步走到趙純面前,二話不說,掄起粗壯的胳膊,像雨點般狠狠地砸向趙純的臉頰。
“啪!啪!”
每一聲清脆的耳光都在房間里回蕩,伴隨著趙純的慘呼聲,讓人不寒而栗。
趙純的臉被打得紅腫不堪,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但他卻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不肯求饒。
一旁的梅清目睹這一幕,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他緊緊閉上眼楮,不敢再看下去,生怕自己會因為恐懼而尖叫出聲。
“好了,先歇歇吧。”趙天宇看著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趙純,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轉向了梅清。
“現在,該輪到咱們的梅家大少爺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听到趙天宇的話,那名正準備繼續毆打趙純的手下立刻停手,站在趙純身旁,虎視眈眈地盯著梅清,等待著趙天宇的進一步指示。
“宇少,一切都跟我沒有關系啊!真的,都是他指使我做的,我是被逼無奈啊!求求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吧!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您!”
梅清听到趙天宇要對自己下手,驚恐萬分,他的眼楮猛地睜開,滿臉都是恐懼和哀求。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顫抖著,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
梅清一邊說著,一邊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趙純的身上,似乎這樣就能擺脫自己的罪責。
趙天宇靜靜地听著梅清的話,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但內心卻在迅速地思考著。
當他听到梅清提到趙純時,他心中的某個猜測得到了證實——這一系列的事情確實和趙純有關系。
趙天宇不禁有些懊悔,他想起當初放過趙純一命時的情景。
那時,他本可以毫不留情地除掉這個禍害,但出于某種原因,他選擇了饒他一命。
然而,現在看來,趙純不僅沒有絲毫的悔改之意,反而變本加厲,繼續為害人間。
趙天宇心中暗嘆,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當時就應該果斷地要了趙純的命。
然而,事已至此,後悔也無濟于事。
既然這件事情的起因是自己種下的,那麼他覺得自己有責任去了結這個惡果。
趙天宇身體緩緩的前傾,他目光凝視著瑟瑟發抖的梅清,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他的聲音像淬了冰,每個字都讓梅清渾身戰栗。
"我說!我全都說!"梅清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地點頭,"只要您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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