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怒吼著再次撲上,這次雙拳齊出,使用的是他的看家本領"開山裂石"。
趙天宇竟也擺出同樣起手式,兩道人影瞬間戰作一團,拳腳相交的悶響如擂鼓般回蕩在演武場上。
擂台上,趙天宇與鐵山的對決已進入白熱化。
鐵山的拳頭如重錘般砸來,每一擊都帶著開碑裂石的威勢,拳風呼嘯,震得擂台木板嘎吱作響。
然而,趙天宇卻絲毫不避,反而以拳對拳,以腿破腿,硬踫硬地接下了所有攻擊!
"砰!砰!砰!"
拳腳相撞的悶響如戰鼓般回蕩在整個演武場,圍觀的弟子們看得熱血沸騰,喝彩聲此起彼伏。
"這家伙瘋了嗎?竟然敢和鐵山拼力量?"
"鐵山的拳頭可是能砸碎青磚的,這小子居然硬接?"
然而,隨著戰斗的持續,眾人漸漸發現不對勁——鐵山的攻勢雖猛,但趙天宇卻始終穩如磐石,甚至越戰越勇!
擂台角落,夜 雙臂抱胸,嘴角噙著一抹冷笑︰"這群蠢貨,真以為他們自己很厲害嗎?"
泰山尺嗤笑一聲︰"鐵山的力量確實不錯,可惜……他挑錯了對手。"
他們比誰都清楚,趙天宇的真正實力遠不止于此。
二十個回合過後,鐵山的呼吸已變得粗重,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出拳的速度也明顯慢了下來。
反觀趙天宇,依舊氣息平穩,眼神銳利如刀。
趙天宇眼中精光一閃,驟然欺身而上,右拳如閃電般轟出!鐵山倉促迎擊,雙拳相撞的瞬間——
" 嚓!"
一聲脆響,鐵山悶哼一聲,踉蹌後退數步,整條手臂都在發麻。
還未等他站穩,趙天宇已如獵豹般疾沖而至,身形騰空而起,一記凌厲的回旋踢直踹胸口!
"轟!"
鐵山龐大的身軀如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擂台之外,激起一片塵土。
全場鴉雀無聲,隨即爆發出震天的驚呼!
趙天宇穩穩落地,衣袂翻飛,目光如炬地掃向台下剩余挑戰者,聲音清朗而冷冽︰
"下一個。"
裁判看著趙天宇依舊平穩的呼吸,忍不住再次提醒︰"按照規則,連戰兩人後你有權休息半小時。"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關切,畢竟連番激戰對體力的消耗絕非兒戲。
趙天宇微微一笑,抱拳道︰"多謝前輩體恤,不過..."他目光掃向台下躍躍欲試的挑戰者們,"還是繼續吧。"
這個回答頓時在觀戰人群中激起一陣騷動。
"听見沒?他居然不要休息!"
"剛才那記回旋踢你們看見沒?鐵山兩百多斤的塊頭直接被踹飛了!"
"怪不得被稱為天選之人,看來確實是有一定的實力啊?看來今天四長老這邊要大獲全勝了,也許接下來的比武說不定還會有人創造奇跡呢?"
裁判偷眼瞥向主席台,門主司馬長空正若有所思地捋著胡須,幾位長老神色各異。
他不敢再多言,連忙高聲宣布︰"第三場,趙天宇對..."
第三位挑戰者身形精瘦,步伐穩健,擺出的起手式倒是像模像樣。
趙天宇眼前一亮,終于來了個像樣的對手?
然而交手不過三招,他就失望地發現對方不過是花架子——招式華麗卻華而不實,第五招時就被他一記掃堂腿撂倒在地。
接下來的第四、第五個對手更是令人啼笑皆非。
一個號稱"鐵臂羅漢",結果被他輕輕一撥就失去平衡;另一個吹噓"無影腿"了得,卻連他衣角都沒踫到就自己扭傷了腳踝。
"就這水平也敢來挑戰?"夜 在台下嗤笑出聲,泰山尺更是直接打了個哈欠。
唯一讓趙天宇稍感興趣的,還是最初那個像猴子般靈活的陳三和力大無窮的鐵山。
不過現在想來,當時若不是他存心試探,其實五招之內就能結束戰斗。
當第六位挑戰者緩步登台時,趙天宇的眼神終于有了變化。
此人身材勻稱,每一步都如尺子量過般精準,落地時竟不揚起半點塵埃。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布滿老繭的手——指節粗大,掌心厚實,顯然是常年修煉某種特殊功夫。
"五長老門下,程破軍。"來人抱拳行禮,聲音沙啞卻有力。
趙天宇鄭重回禮,久違的戰意在胸中燃起。
他能感覺到,這個程破軍,恐怕和前面那些雜魚完全不同...
比賽一開始,程破軍便如疾風驟雨般地使出了風雷拳的起手式,這一舉動瞬間讓趙天宇對他另眼相看。
要知道,在此之前,趙天宇尚未得到混元武鑒時,也曾跟隨梁伯學習過風雷拳。
然而,自從趙天宇獲得混元武鑒後,他在拳法上的造詣突飛猛進。
在混元武鑒的輔助下,他成功地將從梁伯那里學來的風雷拳進行了全面升級。
如今,他所施展的風雷拳威力之大,已非梁伯那套殘缺拳法所能相提並論。
趙天宇凝視著程破軍使出的熟悉拳法,嘴角微揚,同樣迅速地做出了相同的起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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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仿佛他早已將這拳法融入了自己的血液之中。
程破軍見狀,不由得一怔,但他的反應極快,瞬間回過神來,毫不遲疑地朝著趙天宇猛撲過去。
一時間,拳風呼嘯,勁氣四溢。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轉眼間便已過了五個回合。
經過這短暫的交鋒,趙天宇對程剛的實力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他發現,程破軍的實力確實比之前的那五個人要強上不少。
他的基本功異常扎實,每一拳的動作都精準無誤,力度和角度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然而,趙天宇也敏銳地察覺到了程破軍拳法的一個不足之處——過于古板。
他的拳法雖然剛猛有力,但卻缺乏靈活性,這使得他在面對一些變化多端的攻擊時,往往會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擂台上,程破軍的風雷拳虎虎生風,每一拳都裹挾著破空之聲。
趙天宇卻游刃有余地閃轉騰挪,不時在拆招間隙輕點對方手腕︰"肘再沉三分...腰馬合一才能發揮全力..."
起初程破軍還沉浸在激烈的對戰中,直到第十五個回合,他才猛然驚覺——這位對手竟在實戰中指點自己!
他錯愕地望向趙天宇,後者嘴角含笑,眼中閃爍著前輩般的期許。
程破軍心頭一熱,招式頓時變得更加專注。
三十回合過後,程破軍的練功服早已被汗水浸透。
他喘著粗氣,卻感覺渾身暢快——這一戰讓他對風雷拳的理解提升了整整一個境界。
就在趙天宇準備結束比試時,程破軍突然收勢後退,鄭重抱拳︰
"天宇師兄武藝高強,更難得胸懷若谷。破軍受益匪淺,甘拜下風!"
趙天宇眼中閃過贊賞之色,同樣抱拳還禮︰"破軍兄的風雷拳已有七分火候,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主席台上,黃懷德的臉色由紅轉青,手中的茶盞被他捏得咯吱作響。
他精心安排的六個好手,非但沒能挫趙天宇的銳氣,反倒成就了對方"連戰六場而不敗"的威名。
最可氣的是,連自己最看重的程破軍居然當眾認輸,還對那小子感恩戴德!
"廢物!都是廢物!"黃懷德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額角青筋暴起。
身旁的周干毒悠然品茶,陰陽怪氣道︰"六長老,你這"精心栽培"的弟子,怎麼一個個都這麼...識時務啊?"
主席台上,四長老冷清秋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而門主司馬長空則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趙天宇,手指在扶手上輕輕叩擊著...
趙天宇走下擂台後並未離去,而是安靜地坐在四長老門下的席位上。
他端起青瓷茶盞輕啜一口,目光淡淡地投向擂台。
雖然對接下來的比試興趣缺缺,但四長老賽後要訓話的規矩他自然不會違背。
"天宇師兄..."
一個略帶遲疑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趙天宇轉頭,看見程破軍正恭敬地站在三步開外,臉上還帶著比武後的汗漬。
"破軍師弟有事?"趙天宇放下茶盞,示意他坐下說話。
程破軍卻沒有立即入座,而是鄭重地抱了抱拳︰"方才交手時,我發現師兄的風雷拳招法與我所學頗有不同。尤其是那招"雷動九天"的發力方式..."
他猶豫了一下,"不知師兄這套拳法是跟哪位高人學的?"
趙天宇眼中閃過一絲懷念︰"是梁伯教的。就是常年在門主身邊的那位護法。"
"原來是梁護法!"程破軍頓時肅然起敬,隨即又露出苦澀的笑容,"難怪...難怪師兄的拳法如此精妙。像我這樣剛入五長老門下的小角色,怕是連見梁護法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看著這個耿直的漢子失落的樣子,趙天宇忽然開口道︰"若是師弟不嫌棄,閑暇時我們可以切磋交流。"
程破軍猛地抬頭,眼中迸發出驚喜的光芒︰"當真?師兄願意指點?"
他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發顫,隨即又懊惱地捶了下大腿,"早知如此,今日我就不該..."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趙天宇擺擺手打斷他,目光重新投向擂台,"看比賽吧,下一場要開始了。"
觀眾席另一端,黃懷德陰鷙的目光始終盯著這邊。
當他看到自己的心腹弟子竟與趙天宇相談甚歡時,手中的核桃" 嚓"一聲被捏得粉碎...
隨著銅鑼聲響,後續比試如火如荼地展開。
擂台上拳腳往來,氣勁縱橫,雖再無趙天宇那般摧枯拉朽的碾壓之勢,卻更顯龍爭虎斗的精彩。
周干毒門下弟子顯然做足了準備,個個招式刁鑽狠辣。四長老陳血峰座下弟子雖實力更勝一籌,卻也打得頗為吃力。
一時間演武場內喝彩聲、驚呼聲此起彼伏。
"好一招"靈蛇出洞"!"
"小心他的掃堂腿!"
待塵埃落定,四長老門下弟子大多守擂成功,僅有三人遺憾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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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血峰捋著胡須,對那三位勝出者點頭贊許︰"五長老,你這幾個徒弟底子不錯。到了老夫門下,定讓他們更上一層樓。"
周干毒聞言,意味深長地瞥了眼面色陰沉的黃懷德︰"可惜了程破軍那孩子。若不是選錯了對手,今日說不定也能躋身四長老門下呢。"
黃懷德額頭青筋暴起,卻只能強壓怒火干笑兩聲︰"弟子們自有主張,我這個做師父的也不好過多干涉。"
此刻黃懷德心中宛如打翻了五味瓶。
他本想讓趙天宇當眾出丑,豈料不僅沒能得逞,反而折損了程破軍這員大將。
更可恨的是周干毒這番陰陽怪氣的話,簡直是在他傷口上撒鹽。
主席台上,始終冷眼旁觀的大長老公孫景軒暗自搖頭。
他早就告誡過黃懷德不要招惹趙天宇,如今看來,這個莽夫是要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夕陽西斜,演武場的喧囂漸漸散去。
三長老趙瀟臨走時,陰鷙的目光如毒蛇般在趙天宇身上狠狠剜了一眼,這才拂袖而去。
待其他長老門下弟子盡數離場,四長老陳血峰方背著手踱步而來。
他今日心情極佳,連常年緊鎖的眉頭都舒展了幾分。
"今日諸位表現..."陳血峰故意拖長聲調,目光掃過在場四十名弟子,"尚可。"
這個評價從他口中說出,已是極高的贊譽。弟子們聞言,緊繃的神情頓時松懈下來。
"不過——"陳血峰話鋒一轉,聲音陡然轉冷,"明日對陣三長老門下,可就不是今日這般兒戲了。趙瀟那老狐狸調教出來的弟子,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他說著,目光在趙天宇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今日這年輕人的表現,著實給他掙足了臉面。
但更讓他在意的,是趙天宇展現出的那份游刃有余——顯然還未盡全力。
"明日出戰人選..."陳血峰沉吟片刻,"前十弟子與趙天宇必須上場。至于其他人..."
他意味深長地環視一周,"你們自己量力而行吧。"
他與趙瀟之間的恩怨情仇,可謂是眾人皆知。若他真的去挑戰趙瀟門下的弟子,那無疑會讓他們二人的關系愈發緊張,甚至可能會引發一場激烈的沖突。因此,趙天宇壓根就不想在明天去挑戰趙瀟門下的任何一個弟子。
然而,當他听到陳血峰的話語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他不明白為何陳血峰非要自己去挑戰趙瀟手下的弟子呢?這個問題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陳血峰訓話結束後,弟子們開始陸陸續續地離開院子。趙天宇卻並未隨眾人一同離去,而是留了下來。他決定趁此機會,向陳血峰問個清楚,究竟為何要他去挑戰趙瀟門下的弟子。
待院子里的人都走光後,趙天宇終于鼓起勇氣,看著陳血峰,開口問道︰“四長老,明天我可以不參加比武嗎?”
陳血峰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反問︰“為何?是不是擔心到三長老那邊他難為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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