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顧初沒有理會眾人怪異的目光。
只是看著靈元氣不斷從體內涌出的柳小芸。
這種狀態很奇特。
他可以確定柳小芸是個普通人。
而且是一個已經過了覺醒年紀的普通人。
至于有沒有人會在特殊時間覺醒。
他上輩子反正沒听說過。
現在柳小芸的狀態正是這樣。
不遠處伊麗莎白和李幕仙的談話他也听著。
能了解一點東西，卻也雲里霧里。
之所以靠近，一方面自信聖言系御神傷不了他。
另一方面，當然就是不能放過這麼一只御神。
八翼血天使。
天使是以翅膀數量決定強弱的。
這是要比六翼熾天使米迦勒和墮落天使路西法更恐怖的存在。
同樣是傳說級別的御神。
在沒有找到讓神殿穩固的條件之前這些強大的御神是他續命的關鍵，他怎麼可能放過。
微微側頭，其他人剛好被血天使擋在外面。
“取一點血而已，沒人發現。”
他微微一笑，伸手朝著柳小芸的手臂輕輕一劃。
只取一點鮮血。
細小的傷口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愈合。
楊顧初滿意地把鮮血放入口中。
當然這一系列行為並不算特別明顯。
伊麗莎白眾人站的位置不能夠非常清楚看見發生了什麼。
只知道他在做些什麼。
“鳳承源，你干什麼？”
“你千萬別傷她！”
伊麗莎白擔心大干。
楊顧初一個轉頭，凌冽的眼神讓她內心不由一抽，臉色難看。
“伊麗莎白，不可無禮。”
“他可是救了我們所有人，做事當有自己的理由。”
“靜觀其變吧。”
伊麗莎白先前的語言楊詩雨就覺得不妥。
現在更是直接出來制止。
就算有李幕仙在。
鳳承源也是可以和天境對戰的超級戰力。
甚至李幕仙都忌憚的八翼天使他居然可以直接靠近。
從之前到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在訴說這個男子不簡單。
在搞清楚對方來歷之前，最好還是以禮相待。
伊麗莎白沒有說話。
雙手放在自己胸口，似乎在祈禱。
眾人無法靠近柳小芸，只能看著他“為所欲為”。
楊顧初臉色也不好。
失敗了。
復制失敗了。
惡魔系統並沒有響起提示。
他當然不會認為是惡魔系統出現了故障。
這可不是電腦程序，會卡頓。
一直以來只要是神系的御神基本上都能復制成功。
唯一不成功的理由只有一種，那就是對方御神亦或者異能品質不夠。
可是眼前的八翼血天使，要說品質不夠點天方夜譚了。
也就是說，又出現了一種意料之外卻是惡魔系統復制規則之一的特殊狀況。
“居然品質足夠，惡魔系統卻不能復制的御神存在。”
他聲音低沉道。
恰在此時，柳小芸體內能量停止。
頭頂的八翼血天使驟然消失。
柳小芸頭一歪朝著地面倒下，被楊顧初順勢接住。
這是很自然的事情。
楊顧初本人沒有過多觀察她，陷入沉思。
“聖女！聖女！”
伊麗莎白驚呼讓他回過神來。
抬頭眾人已經圍攏起來。
一臉急切的伊麗莎白被楊詩雨按著。
李幕仙在最前方。
“小友，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