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城,e國著名度假勝地,西臨大海,東北面連綿的大山入冬後變為雪山。
陳浩、瓦列里婭乘坐開放式纜車上山,還抱著滑雪板、滑雪杖,顯然是來滑雪。
瓦列里婭希望陳浩離開前陪她度個假。
陳浩答應。
兩人便來到索城。
雙人乘坐的纜車徐徐向上,陳浩扭身凝望身後山下大片平原、索城城區、湛藍大海。
雪山與大海並存。
這樣的景色稀少。
索城位置極佳。
入冬後,山下平原氣溫保持在五度左右,而山上溫度卻在零下十幾度,被厚厚積雪覆蓋。
可看海出海,可賞雪滑雪,索城獨特之處。
陳浩、瓦列里婭來到山區滑雪場最高處,這里曾是冬奧會滑雪賽場,天然條件無可挑剔。
滑雪,瓦列里婭最愛的一項運動,每年冬天她都會來索城住一個月,日日滑雪。
至于她平時苦練的搏擊、武術、格斗術,絕非出于熱愛,而是以防萬一。
就如學習,枯燥乏味,誰會愛這玩意?
獲得榮譽。
令父母欣慰。
使自己變得優秀。
這才是好學生刻苦的原因。
山頂,陳浩、瓦列里婭踩好滑雪板。
“親愛的,咱們比比誰快,你不許用功夫!”瓦列里婭話音未落雙手握著滑雪杖使勁兒一撐,竄出去。
周圍人以為瓦列里婭是專業滑雪運動員,有的叫好,有的拿出手機錄像。
陳浩啞然失笑,旋即追趕瓦列里婭,動作嫻熟迅捷,毫不遜色于瓦列里婭。
人們再度叫好。
瓦列里婭向下滑幾十米,猛地扭身,近乎飄移,突然急轉彎,拐入難度最高的路線。
這條路線彎道多、坡度陡,人很少。
瓦列里婭速度越來越快,為了甩開陳浩,索性偏離路線,沖入松林抄近路。
銀裝素裹的松林中,瓦列里婭極速穿梭,乃至跳躍,還時不時回頭看情郎是否跟上。
就在她又一次回頭,前方一棵大樹後射出一根標槍,標槍帶著十幾米長的繩索,刺入另一棵大樹的樹干。
當她發現一根繩索攔在前方,為時已晚。
在繩索阻擋下,她仰面摔倒,向前滑行十數米,極為狼狽。
陳浩趕到,瓦列里婭已被兩名持槍漢子控制。
持槍漢子身著白色登山服戴著雪鏡、帽子,不露真容。
陳浩停住。
又有三人從樹後走出,堵陳浩退路。
陳浩瞅一眼控制瓦列里婭的兩人,再扭身打量另外三人,從容自若。
“上山滑雪,不帶保鏢,為我減少很多麻煩。”為首的漢子開口,明顯很得意。
“你是……”
坐在雪地里被身後漢子用槍頂住後腦勺的瓦列里婭,皺眉凝視說話的漢子。
“我是誰,你應該猜到了。”為首的漢子說著話摘下遮擋大半臉頰的雪鏡。
“真是你!”
瓦列里婭一眼認出這人,尼科諾夫。
“我不知道這個東方小子什麼來頭,但是你愛上他,就是犯下致命錯誤。”
尼科諾夫把心中的嫉妒與恨發泄出來,又對瓦列里婭大聲道︰“現在你命懸一線,這小子能為你做什麼?”
陳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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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列里婭也笑了。
“我說的話很好笑?”尼科諾夫瞪眼,凶相畢露道︰“或者認為我在嚇唬你們,不敢殺你們?”
“能讓我痴迷一生的男人,你這種小人物根本想象不到他多麼強大多麼優秀。”
瓦列里婭看向陳浩,眼神中不僅有愛,還有崇拜。
崇拜。
女人死心塌地愛一個男人的前提。
“就他?”
尼科諾夫仰面大笑。
在他眼里,身材並不強壯的陳浩,就一弱雞,他一巴掌拍不死,也能拍倒。
殺掉兩人,從索城出海,遠走高飛。
這是他的計劃。
“那接下來我要看看,你崇拜的這個男人,在你受辱時,能為你做什麼。”
尼科諾夫獰笑,擺手示意控制瓦列里婭的兩人,扒掉瓦列里婭的衣服。
e國最有權勢的女人,雖然不再年輕,但依然美艷性感,直接殺掉太可惜。
不知多少男人幻想推倒這個女人。
今天他終于能體會這是怎樣一種滋味。
尼科諾夫浮想聯翩時陳浩甩出兩根滑雪杖。
噗!
滑雪杖穿透兩個漢子心窩。
兩人目瞪口呆倒在瓦列里婭身邊。
尼科諾夫驚愕。
另兩個漢子下意識舉起沖鋒槍,要擊殺陳浩、瓦列里婭,卻遭無形力量撞擊。
這二位吐血倒飛數米,撞斷大樹的樹干,摔在雪地里,死不瞑目。
尼科諾夫駭然失色。
陳浩一步步走向尼科諾夫。
尼科諾夫手忙腳亂倒退,並拔槍,嘶吼著對陳浩連開數槍。
然而,遠超尼科諾夫想象力極限的景象出現,一枚枚彈頭距陳浩面部十公分,接連墜地。
“這……這……”
尼科諾夫毛骨悚然。
原本被他視為弱雞的陳浩,此時此刻在他眼里,仿佛從地獄走出的魔鬼。
在厚厚積雪中艱難站直的瓦列里婭,對嚇破膽的尼科諾夫道︰“我的男人,是神!”
一步步走來這可怕青年是什麼,尼科諾夫不曉得,只知現在的他是小丑。
他轉身就逃。
百米遠地方,停著雪地摩托,他跑過去騎上雪地摩托,可能有一線生機。
剛跑兩步,只覺一股可怕力量禁錮他,將他硬生生拉回去。
“啊……”
尼科諾夫驚恐喊叫。
陳浩擊暈尼科諾夫,對瓦列里婭道︰“暫時讓他活著,也許有用。”
瓦列里婭撿起一支手槍,深一腳淺一腳走到陳浩身邊,槍口對準不省人事的尼科諾夫。
“他只是冒犯我,或許可以活,但他冒犯我最愛的人,我不容許他多活哪怕一分鐘。”
瓦列里婭扣扳機。
陳浩感動。
砰砰砰!
瓦列里婭連開三槍,打爛尼科諾夫的臉,之後扔掉槍,笑著瞧陳浩“我們的比賽還沒結束。”
陳浩笑道︰“那就繼續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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