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評組在長安院前後待了四天,第五天上午啟程返回津城。
返程的時候,洪熙、趙同、張哲三人不同程度地有了病情,金成、韓可還沒有什麼不適。
金成再次全副武裝,從酒店出來到長安機場,再從津城機場到工程九院,全程佩戴n95口罩。
飛機上,金成與韓可的座位只隔著一條過道,與洪熙、趙同、張哲隔著兩排。
韓可看了看全副武裝的金成,笑道︰“金同學,你這防護挺到位的……但是……”
金成听韓可說出“但是”,笑著打斷道︰“韓同學,你先別說,但是後面這一段能不能掐掉‘別播’……”
韓可笑道︰“我只是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妙……”
金成道︰“怎麼,你也感覺不舒服了?”
韓可道︰“這個,倒是還沒有,只是你想啊,咱們組五個人,掛了三個,雖然說他們可能是著涼引起的普通的發燒,但是,這不又轉到‘但是’上了,我能接著說不?”
金成道︰“說吧,大妹子,這有啥不能說的,言論自由已經一百多年了……”
韓可道︰“我推測啊,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普通的發燒,第二種,那可不就是他們‘陽’了麼……”
金成道︰“但是以病毒的傳說中的厲害程度,不太可能咱倆能幸存吧?你看,這都兩三天了,我沒事,你也沒事……”
韓可道︰“金同學,你別忘了這個病毒是有潛伏期的……”
金成听韓可聊到病毒的“潛伏期”,心里又開始忐忑起來,道︰“我說小韓同學,本來都已經把他們三個當成普通著涼引起的發燒了,你這里又講科學、說‘潛伏期’,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啊……”
韓可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即使他們三個真的掛了,咱倆興許沒事,這個,那個疫苗咱們不是都打了第四針嘛……”
金成笑道︰“听你這麼說,似乎哥們心里又有些底氣了……瞧,你這話來回來的,搞得我的心情過山車似的……”
韓可道︰“咱們就賭一賭吧,再過兩天,如果沒事,應該也就沒事了……”
金成笑道︰“賭就賭,誰怕誰?那句八字真言,‘正氣內守,邪不可干’,我要在空中默念一百遍,病毒避讓……”
當晚,金成從單位回到家不久,開始覺得身上有些發冷,拿體溫計一量,三十八度多,心里一下子哇涼哇涼的,暗道︰“臥槽!壞了……”連忙把自己關到次臥房間里,自我隔離,然後進行病毒測試,沒等到十五分鐘,很快便看到測試條上出現了一條明顯的暗紅色的橫杠。
“實錘了!特麼的,這次是真的‘陽’了……”金成在心里暗暗叫苦,感嘆道︰“好不容易三年疫情都已經過去了,滿以為自己時時處處小心謹慎,哪里想到九十九拜都過了,卻倒在了最後一哆嗦,真是太可惜、太可嘆了……早知如此,真該像秦川那樣,不管真的假的,先‘陽’為敬,那樣的話,大概率這一波也能躲過去了……”
無奈之下,金成打電話向朱濡請了兩天假,在床上躺了兩天,高燒加上頭疼,著實把前面躲過的痛苦補課似的體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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