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陳的,滾出來!”
一道聲音響起,陳平神識擴散開去,發現這人和陸綰並肩站在一起,想來應該是徐 的老爸徐樹。
此時,醫生已經將徐 的一個腎髒換了回來,正要準備換第二個。
听到外面的聲音,立刻舉起手中的手術刀放到了徐 的咽喉處。
“小子,你想不到吧,其實我不但是一名醫生,同時還是一名武功高手,現在,馬上自縛雙手,跪下來求我,否則,我立刻讓這個女人死!”
醫生惡狠狠的說道。
現在原本腎移植手術已經做完了,但是陳平卻逼迫他把腎髒換回來,這種情況,徐樹怎麼可能放過他。
現在徐樹帶兵殺來,正好利用徐 要挾陳平,放棄抵抗。
陳平眯起眼楮,冷冷道,“看你干活還算盡力,我原本還想留你一命,是你自己把路走絕了!”
醫生瘋狂道,“少廢話,再不跪下,這個女人馬上死!”
陳平的眼神愈加冰冷,但是卻越過醫生,看向了醫生的身後。
醫生被陳平弄的心里有些發毛,大聲道,“不要再裝模作樣拖延時間了,我要你馬上跪下!”
正說話的時候,醫生忽然感覺自己的胳膊一陣麻木,轉頭去看的時候,只見自己的胳膊上趴著一只碗口大小的人臉蜘蛛。
蜘蛛的嘴角還掛著鮮血,而醫生的前臂上有兩個血洞,正緩緩的流出黑血。
眼見醫生看過來,那蜘蛛猛然張口,對著醫生露出恐怖的笑容,用嘶啞的聲音說道,“你好!”
醫生何曾見過這種景象,心神俱顫,手中的手術刀也跟著掉落。
陳平早就防著這一點,立刻屈指連彈,第一縷指風打出將手術刀擊飛了出去,第二縷指風打中醫生的胸口,登時將他擊退,第三縷指風擊中了醫生的肩頭,骨碎之聲響起,醫生發出一聲慘叫,隨即便看到他的一條胳膊晃晃悠悠,掉在了地上。
其實,以這醫生的水平,陳平輕易可以將其拿下。
只不過眼下徐 還在手術當中,容不得絲毫差錯,所以采取了穩妥的辦法,動用噬蠶天蛛下毒麻醉醫生的胳膊,然後再利用醫生手臂麻木的機會,將其擊退,斷掉其胳膊。
此時,醫生已經被陳平的操作嚇壞了。
求生的本能讓他顧不上自己的胳膊,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陳平淡淡道,“我說過了,是你自己把路走絕的,怪不得旁人!”
醫生道,“現在徐 腎髒只換回來一個,不想他出事的話,就不要殺我!”
陳平冷笑道,“剛剛換腎你還看不出來麼,醫生,可不止你一個!”
說完,再次送出一縷指風。
這次沒了顧忌,指風直接穿透了醫生的咽喉,結束了他的性命。
便在這時,赫柏兵的聲音傳了進來,“陳先生,敵人隊伍中有高人,我們的僵尸擋不住了!”
陳平神識掃過,果然外面的僵尸在對方的進攻之下,在不斷的後退。
原來,這次支援的侍衛當中,竟然有一群手持木劍,身穿道袍的道士。
這些道士,一手木劍,一手符 ,竟然控制著一群桃木制作的木人和僵尸們進行戰斗。
僵尸們雖然不懼一般的傷害,但是對這些木人卻是異常忌憚。
只要這些木人靠近僵尸半米之內,僵尸的身上便會散發出烤肉一般的味道,就仿佛這些木人是烤肉架一般,可以將僵尸當成烤肉來處理。
陳平明白,對方並非是武力比僵尸們厲害,而是克制手段針對性太強,導致僵尸們遇到了對手。
這些僵尸雖然戰力堪比宗聖,但是依舊沒有到發生質變的時候,所以才會被糯米大蒜桃木等常規手段克制。
轉頭看了一眼徐 未曾做完的手術,陳平傳音道,“讓宗聖級僵尸後退,把普通僵尸全部撒出去,即便是消耗了也無所謂。”
“只要讓這些僵尸們堅持十分鐘,我這邊即可完成手術。”
赫柏兵專門操練這些僵尸,聞言雖然有些心疼,但是也知道眼下到了關鍵時刻,當即應聲道,“屬下知道!”
于是指揮宗聖級僵尸進入內圈,不讓她們接觸木人,而把普通僵尸全部都推了出去,讓他們作為炮灰,消耗徐樹手下那些木人的實力。
此時,徐樹帶領手下步步緊逼,一邊前進一邊大聲說道,“哈哈哈哈,姓陳的,你先前不是很厲害麼,如今怎麼躲起來不敢出來了?!”
赫柏兵見僵尸們損失嚴重,當即站出來擋在僵尸們面前喝道,“我家先生沒空見你們,識相的馬上滾!”
徐樹沉聲道,“看你氣勢不凡,也有宗聖級實力了吧,告訴你,跟著陳平是沒有什麼前途的,不如投靠于我,陳平給你多少,我可以加倍給你!”
赫柏兵故作沉思道,“此事,讓我考慮考慮!”
徐樹道,“少廢話,我現在給你十秒鐘,要麼死,要麼降!”
赫柏兵見無法拖延時間,當即喝道,“不好意思,就憑你,還不配讓我效忠!”
徐樹大怒,“你找死!”
隨即右手一揮,身後立躥出七八名宗聖級高手,一起向著赫柏兵圍攻過來。
赫柏兵沉聲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
抽出一把長劍便迎了上去。
雖然赫柏兵如今已經是宗聖二級的實力,但是這七八名宗聖武力僅僅稍遜一籌,七八人聯合起來進攻,即便是赫伯兵拼盡全力,依舊處于下風。
徐樹見狀,大聲笑道,“陳平,你的手下快要堅持不住了,你還不出來投降!”
便在此時,忽听空中忽然傳來陳平的聲音,“陸綰,我記得警告過你,不要做傷害徐 的事,既然你不听,那就讓你看看,得罪我陳平的後果如何!”
聲音落下,一道身影猛然從樓上被人拋了下來。
!
那身影墜落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跟著鮮血飛濺,殘肢斷臂鋪滿了地面。
徐樹看到了那身影的樣子,登時發出一聲哀嚎,“我的兒啊!”
摔在地上的,正是徐樹的兒子,看他開膛破腹的模樣,顯然是活不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