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確實是請,還是拿著槍請的。
威脅擺的足足的。
進入梅機關就直接帶著他來到藤原辦公室。
“呦西,毛五郎我們又見面了。”
“呵呵,是啊是啊,藤原將軍,不知道將軍找我來是?”
雖然對方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孫浪可不會放松警惕。
剛剛那些鬼子對他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
“毛五郎,你昨天去哪了?我的人昨天沒找到你啊!你能告訴我嗎?”
看著藤原用那溫和的臉孔,說出這番話,孫浪心中警惕。
這個藤原比雄田更難對付。
死了個雄田,現在又來了個厲害的藤原。
只不過和雄田不一樣的是,雄田是逐漸對他做的事一點點產生的懷疑。
而這個藤原一上來就懷疑他。
之所以這麼懷疑他,肯定是雄田之前跟他說過些什麼吧!
孫浪繼續保持著笑呵呵樣子,驚訝道︰
“將軍昨天派人找過我?將軍我不知道,我昨天出城去了。”
“我有個大哥大嫂和佷子,之前走丟一直沒找到, 昨天得到消息說在城外看見我大哥一家,所以昨天我就去找我那可憐的佷子他們了。”
“哦,那毛五郎有沒有找到他們?”
藤原面上毫無變化,也不知道是信了他說的話,還是沒信。
在鬼子來抓他的時候,路上就已經想好措辭,接著道︰
“哎,一家三口的人多,那些人都看錯了,找到好幾個一家三口都不是。”
“也是我太心急找人,那些人都是騙子,騙我不少錢。”
說到這里,孫浪發現藤原臉色沉了下來,似乎有些不高興。
“毛五郎,你現在是我帝國人,任何時候都不要落了帝國人的威嚴。”
“那些華國兩腳羊敢騙你,就不必要對他們心慈手軟,咱們大日帝國人可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就該把他們殺了,殺一儆猴,讓那些人知道你的手段。”
“毛五郎,你可要記清楚,你現在是我大日帝國人,可不是華國兩腳羊。”
“是,將軍說的對,我現在為日軍做事,當然是大日帝國的人。”
這誓要把他培養成一個為他們日軍做事的傀儡啊!
像他這樣是自己趕上來為日軍做事的人,最好把控。
藤原這話,很容易會讓人以為這是一種認可。
之後就會把自己真的當成大日帝國的人,想要證明自己,以後對華國人就不會那麼友好了。
自然而然就會成為一個日軍的忠誠走狗。
“嗯,毛五郎你很好,你說的話我也相信。”
“雄田死了,你以後可以在我手底下做事,不過我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
“你被騙了多少錢?”
突然的轉換讓孫浪愣了下,不知道怎麼就問這個︰
“啊?哦,一百法幣。”
藤原點點頭接著道︰
“既然你被華國兩腳羊騙了錢,那我就允許你向那些兩腳羊把錢要回來。”
“既然騙你一百,那你就去要兩萬回來吧!”
“要兩萬?”
孫浪驚了下,兩萬可不少啊!
真要是向那些百姓要,給不給還兩說,即便給,最多人家給你一塊法幣。
想弄到兩萬,那得猴年馬月?
藤原這是故意的。
“不錯,兩萬,給你一天時間,毛五郎可別讓我失望。”
“你之前在雄田那邊做了不少任務,我知道,但那都是以前的事。既然要在我手底下做事,那就得听我的安排。”
藤原臉上又恢復了那溫和樣子。
藤原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了,也證明孫浪之前想的是對的,雄田把對他的懷疑告訴過藤原。
所以現在,他想在藤原手下做事,就必須要經過考驗。
藤原把話說的明明白白,不藏著掖著,就看孫浪要怎麼做。
問百姓要錢還是兩萬,這根本是不可能。
想要完成藤原給的任務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搶。
搶老百姓的錢,想想會是什麼後果,第一個就是會被百姓們記恨。
還會把所有的百姓都得罪。
呵呵,藤原這是要他在百姓面前拉仇恨,把他狗漢奸的身份更加坐實了。
這怕也只是一個小小的考驗,後面還不知道有什麼等著他。
就像之前的雄田一樣,時不時找一些事情試探他。
心里暗道︰“來吧!不管什麼陰謀詭計我都接著,大不了就是一條命。”
在剛到這個地方時,他確實挺怕死,不過現在嘛。
已經在這個地方存活了幾個月。
真要是死了,特工系統最後頁面給的東西也能讓他活夠本,不虧。
“是將軍,我現在就去,肯定不會讓你失望。”
真要是臥底的紅黨肯定會為這件事頭痛。
兩萬不是小數目,問那些百姓要基本上完成不了。
但這些對孫浪來說,算是藤原在幫他。
他要的就是百姓把他當成壞人,狗漢奸,這樣他的真實身份才能隱藏的更深。
出梅機關大門,看身後跟著的六個鬼子。
孫浪毫不掩飾咧嘴笑開,雙手背在身後,大搖大擺向街道走去。
要錢是吧?
好啊!
要就要,該我表演的時候到了。
來到街道上,想著該從哪戶人家開始,就見一包子鋪里,一男的正在拉著女人拳打腳踢。
嘴里還嚷嚷著讓女人把錢拿出來。
女人不給男人就去翻箱倒櫃。
打開系統身份掃描,很好,男人是賭鬼,女人身份信息後面就寫著食娘。
系統這麼寫,看來這女人很會做吃食。
不過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目標了。
對後面跟著的鬼子一揮手。
“走!”
包子鋪里面那個男人一陣翻箱倒櫃,終于找到錢。
滿心歡喜拿著錢就要離開,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孫浪帶著鬼子過來。
臉上的歡喜便僵硬。
孫浪像是沒看到對方的那臉色。
臉上露出安撫的笑,輕松的說出讓鋪子里的兩人臉色一白的話。
“不用擔心,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來這,就是想跟你們借點錢花花。”
說的理所當然,還伸出那只帶著丑陋疤痕的手對兩人搓搓手指頭。
“你很不錯,知道我們要來這錢都準備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