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最多有好感但我不明白上官婉兒為什麼會這麼問,“婉兒,為什麼這麼說?”
上官婉兒看向我,“你說的呀,林子墨冷淡你你不習慣。”,我敲一敲上官婉兒的頭,“難道不習慣就是喜歡嗎?小腦袋瓜里想什麼呢?”
上官婉兒嘻嘻一笑,我沉靜下來嘴里說道,“或許我應該和他講講話”
上官婉兒拍手同意,“婉兒覺得也是”
第二天清晨,韓天宇在別墅外面等候,我收拾好吃完早餐,出門後便見到韓天宇。
他一身聖英高校的校服,黑色頭發略帶濕意,因為我的出現白皙的臉上揚起好看的笑容,特別是一對酒窩最引人矚目。
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你倒是很守信用,流氓”,可能因為前天晚上的事,流氓兩個字咬的重一些。
韓天宇靠近一步,低頭看著我,挺拔的身高和威脅的神色讓我一怔,“你說我是流氓,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才對得起流氓二字?”
看著近在咫尺的韓天宇,我眼楮瞪得老大的瞅著他,“你敢”
話音剛落韓天宇的唇便落下來,我忙退後一步躲開他的吻,惱怒道︰“韓天宇你個臭流氓!”,在他面前為什麼總是自己吃虧。
韓天宇扭頭看向我,臉上的笑意很濃,隨後掃一眼路邊停下的私家車,正色道︰“不鬧了上學去。”
我雙手抱胸撇了撇嘴,“我才不要坐你的車。”,韓天宇開打車門,“這個別墅區很大而且沒有計程車,別生氣了剛才和你開玩笑的。”
我嘟嘟嘴,上車的那一刻說道,“哼,小女子不和良家婦男斗。”
我安安穩穩地坐上車,韓天宇上車關上好門,“良家婦男?你腦袋里都在想些什麼?”
前面的司機見我們上車,發動轎車向別墅外駛去
我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難道你不是?”,韓天宇把問題丟給我,“你認為呢?”
我看著窗外的景色,豪華莊嚴的別墅,干淨的道路不斷在眼前晃過,“誰知道?我認為是。”
韓天宇淺淺的酒窩又露出來,“你認為是,就是的吧。”
我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一陣沉默後,韓天宇開口說,“韓家的公司和你的公司有一個合作項目,本來利益大部分在你這邊,想不到你公司的管理人拒絕了這場合作。”
我收回視線看向韓天宇疑惑地問,“合作?”,韓天宇想幫自己?
韓天宇點點頭,“對,本來韓家可以選一個資質更為雄厚的公司,但我讓公司里面的管理人找你們合作,可惜你們拒絕了。”
我皺起眉頭,“沒有听呂叔說過這事,會不會中間有什麼誤會?”
韓天宇攤開雙手,“我認為沒有什麼誤會,我這邊公司的人都很禮貌,就差貼上去了。”
“我打電話問一下。”,我拿出手機撥通呂叔的電話,韓天宇很輕松的姿態。
很快呂叔接了電話,“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我問電話那頭的呂叔,“最近有沒有大的公司找我們合作?”
呂叔在電話那天愣了兩秒鐘,“有小姐,是韓式公司,韓式公司請自派人前來商談合作之事,韓式是市的大公司,呂叔覺得這事有蹊蹺。
雖然這個合作我們盈利很大,但呂叔不敢接,因為不久前韓式公司的兩名總監被我們公司挖過來,我怕韓式公司是蓄意報復。”
我嗯了一聲,“呂叔你不用管這些,韓式既然找我們合作,我們就和他們合作。”,呂叔勸道,“小姐呂叔怕這是一場陰謀。”
我看向韓天宇,“听我的命令,而且韓式公司的人到我們公司,要好好接待人家。”
呂叔猶豫,“小姐,夫人那邊怎麼交代呢?”,我的語氣利落,“回去後我會向母親交代此事,你只管听我的命令。”
“好的小姐。”
掛了電話,手機放進書包里,我扭頭看向身邊的韓天宇勾唇一笑,“為什麼要幫我?”
韓天宇臉上淡然,“公司剛好有一個合作項目,我想到了你。”
我有些感動,“你明明可以選擇更有資質背景的公司,而不是一個新公司。”
韓天宇摸了摸我的頭,眼楮里帶有暖意,“因為你不是別人,我願意為你做這些。”
我嘴里嘟囔道,“干嘛說這樣的話”,知不知道很暖心
時間在我和韓天宇的聊天中消失,不一會兒,車在二中的校門口的小道上停下來。
韓天宇掃一眼車窗外的晨光,看向我叮囑道,“今天的溫度會有點高,多喝點水。”
“嗯,走啦!”,我下了車。
看著韓天宇的車開走,我才向校門口走去,沒走多久,後面傳來南宮羽的聲音,“林傾城。”
我轉過身,看著走過來的南宮羽,打招呼道︰“早上好!”
南宮羽來到我的身前,“早上我特意去你家,你母親說你已經走了。”
我點點頭,“嗯,我朋友送我來的學校。”,南宮羽提起北歐城,“是城嗎?”
我搖了搖頭一邊走一邊說,“不是,你應該不認識我那個朋友,他叫韓天宇。”
南宮羽的神色不明,“韓家的養子?傾城你怎麼會認識他?”
我疑惑地問,“你認識韓天宇?”
南宮羽看著前方的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只是我認識他,全別墅區的人多半都認識韓天宇,他是韓家的養子。”
“他很出名嗎?”
南宮羽輕輕地搖頭,“也不是,韓家的家主年過五十沒有後人,家大業大無人繼承,不知在哪里尋來一子。自從韓家的家主死後,韓式的股票一跌再跌,多少人看韓家的戲,是韓天宇出了一個絕招才把韓式挽救過來。”
他何止是受了這麼一點罪,韓家背後的黑幫更難收復,我心想道。
南宮羽問,“傾城你是如何認識韓天宇?”
韓天宇另一個住的地方不能曝光,畢竟韓家背後是萬一有人查起來,對韓天宇肯定會不利。
我看向南宮羽,“有一次在路上他救了我,然後我們就成為了朋友。”
南宮羽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你有沒有受傷?”
我不以為然笑著說,“沒有。”,南宮羽肩膀明顯松了一下,“沒有受傷就好,以後你坐韓天宇的車上學?”
我聳聳肩,“不會吧,我可能會買一輛私家車,這樣出行方便。”
南宮羽點頭贊同我的觀點,“嗯,這個主意不錯。”
上了樓告別南宮羽之後,來到了教室,書包放進課桌里。
沒過多久,林子墨走進了教室,還是那副冷漠樣子,冷酷的氣場,周圍的一切都無他無關。
放下書包的他坐了下來,我動了動嘴皮子最終沒有開口。
我抽出一張小紙條,拿出筆在小紙條上寫上一段話放下他的課桌上。
林子墨看一眼我,皺起眉打開紙條,然後在紙條上寫上幾個字回給我。
我打開紙條,只見我寫的︰這段時間為什麼不和我說話?下面,是一句不想說話。
我寫了一句,為什麼不想說話?,紙條丟過去。
林子墨打開來拿筆寫了一段話,不想和你說話。
我納悶回他,為什麼不想和我說話?好歹我也救過你,我們和好吧。
林子墨拿到紙條的那一刻明顯愣了兩秒,和好可以,今晚陪我去一個地方。
我疑惑,什麼地方?,去了以後你就知道了。
我拿著紙條猶豫了幾秒,林子墨扭頭看向我,“去嗎?”
“去!”,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只是林子墨帶我去的是什麼地方?
放學後,我跟隨林子墨來到一個類似于拍賣會的場合,周圍嘈雜的聲音,這里應該是地下拍賣會。
一名小侍帶著我們走到二樓的一個卡座里,兩邊隔著屏風,四周是其他的卡座。
我看向林子墨問道,“為什麼帶我來這里?”
林子墨早已換下校服,穿著一身黑衣黑褲,看著下面來往的人,“一個人在這里太無聊了。”
我瞬間噎住,“你你要買什麼東西?”,林子墨視線轉到我的身上,“比如說兵器。”
我一听急了,“你帶我來這種地方干嗎?我要走”,站起來要離開。
林子墨拉住我的手腕,“是你要陪我來現在後悔了?”
我甩開林子墨的手,看一看四周,聲音也大了幾分,“對,我後悔行了吧,早知我就不陪你來這種地方。”
林子墨看著台上正在準備拍賣的人,對我說,“這里不止是兵器,還有其它的東西,說不定里面有你喜歡的物品。”
我的好奇心被勾起來,像這種地下拍賣會,一般會出好東西,“還有什麼?”
林子墨勸,“坐下來看等下你就會知道,既然來了,別白來一趟。”
我挑了挑眉坐下來,手放在紅色的雕欄上掃一眼四周,這棟樓閣分三層,每一層都有卡座,卡座上坐滿了人看樣子是拍賣會要開始了。
不一會兒,拍賣會的準備工作準備完,一名約五十歲上下臉上有兩撇胡子的中年男人,走上拍賣台上,“先生小姐們,這一期我們準備了許多好東西,相信大家一定不會失望,我宣布拍賣會現在開始。”
我看向林子墨,看他輕松的樣子好像不是第一次來。
林子墨發覺我在看他,突然扭頭看向我,“發現我比以前帥了?”
我白一眼林子墨,“是啊,你太帥了,比現在的某某明星都還要帥。”
林子墨勾唇一笑,轉過頭看向樓下的拍賣會。
一樓拍賣的中年男人拍一拍手,旁邊的兩個小侍小心翼翼地端著一個小桌子上台,小桌子上面不知是什麼東西,被一塊黑布蒙著,直到中年男人掀開布的那一刻,我才看見這背後的珍物。
是一盆藍色妖姬,我心心念念的藍色妖姬,這盆藍色妖姬大概五十厘米左右高,整個葉片襯托著六朵藍色花朵。
雖然花朵少,但用靈泉水澆灌一下,必然會長得茂盛。
台下一人道,“什麼破花?老余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趕緊拿下去吧。”
另一人說,“就是,誰稀罕要一株破花,我們都是沖著兵器和寶貝來的。”
“趕緊拿下去,把好東西擺上來。”周圍的人顯然不願意看到這一株藍色妖姬。
拍賣台上的中年男人抬手示意大家安靜,“大家別著急好東西在後面,多著了。大家別小巧這一株藍色妖姬,這株藍色妖姬是有國培育,其品種珍貴,養在家里賞心悅目,送家里的太太再合適不過。”
隔壁一間卡座上,一男一女,男的是壯漢,女的妖嬈地撒嬌,“親愛的,我想要那束花”
男的摸一把女人的嬌臉,“好你要什麼我都拍下來,只要你晚上好好的伺候我。”
女人伸出蘭花指不知廉恥地說,“禿哥我學了新花樣,保證禿哥晚上爽。”
熟悉的聲音傳進我的耳里,靠!是上次給二千元買西瓜找呂叔麻煩的紋身男,和妖媚不知羞恥的二奶。怎麼在這里踫見他們?
林子墨發現我的異樣,“你怎麼了?是不是旁邊的聲音吵到你,我把他們趕下去。”
我看一眼樓下拍賣台上的那株藍色妖姬,“不,先把那株藍色妖姬拍賣下來。”,還等著它為我賺錢了。
林子墨點點頭,“你喜歡那株藍色妖姬?”,我說出違心的話,“是女人都喜歡。”,主要是它能煉鑽賺錢。
林子墨看著我勾唇一笑,冷俊的臉上暖意三分,“我拍下來送給你。”
我拒絕道,“不用。”
拍賣台上的中年男人見樓上樓下的人議論紛紛,說︰“大家請安靜!現在開始競拍這一株藍色妖姬,起拍價五十萬。”
五十萬算是很高的價格,是一般平民老百姓十年也掙不了的數目,但這里的每一位都是有錢的主。
女人大多數都喜歡花,一些陪伴男人過來的女子,紛紛讓身邊的男人拍下這一株藍色妖姬。
從最開始的五十萬,競拍到八十萬漸漸地一些聲音消散下去。
到一百萬的時候,只有紋身男和我還在競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