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體緊繃,他們的目光如炬,警惕的掃視著四周的沙丘、遠處的山谷以及每一個可能出現危險的角落,其中一名警戒隊員半蹲著,手中緊緊握著kar.98k狙擊槍,他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風沙吹得他的衣服獵獵的作響,但他仿佛一尊雕像般紋絲不動。
    他的表情嚴肅,他的嘴唇微微抿起,他的臉上的肌肉因為長時間的專注而微微抽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高度的警覺和隨時準備戰斗的決心。
    “看來他們已經注意到我們了,要是被他們偷襲,可就麻煩了。”一名警戒隊員低聲的說道,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仿佛生怕被風傳出去。
    “注意到了又怎樣,只要我們不對他們動手,他們還能對我們動手不成!再說了,我們還怕他們不成,不過既然讓我們在這等著,肯定有他們的打算,咱就按命令行事。”另一名警戒隊員回應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但眼楮依舊沒有離開自己負責警戒的區域。
    隊伍中間,幾名隊員正穿梭在一名名的傷員身邊,進一步為他們處理傷口,其中一名傷員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嘴唇因為痛苦而微微顫抖。
    負責處理傷口的隊員動作輕柔卻又十分熟練,他小心翼翼的解開包扎傷口的繃帶,查看傷勢,這樣惡劣的環境,由不得他們不注意。
    “傷口有些發炎了,得趕緊清理一下,不然會更嚴重。”這名隊員皺著眉頭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擔憂。
    他從背包里拿出一瓶不知道是什麼液體,輕輕的倒在傷口上,一邊沖洗一邊安慰傷員︰“忍著點,伙計,有點疼,沖干淨了上藥好得快。”
    傷員咬著牙,他微微的點頭,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沒事……,我能忍住。”
    沖洗完傷口後,隊員又仔細的涂上不知道什麼藥膏,重新用干淨的繃帶包扎好。
    “好了,暫時沒事了,你先休息會兒,等回去了再好好治療。”隊員向著傷員說道。
    傷員微微的睜開了自己的眼楮,眼中滿是感激之情,虛弱的說道︰“謝了……,兄弟們。”
    整個隊伍都籠罩在一種緊張又壓抑的氣氛中,每個人都知道,他們此刻的等待充滿了不確定性,他們仿佛是在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中蟄伏,等待著某個未知的指令,或是某個決定性時刻的到來,隊員們一邊吃著東西補充體力,一邊時不時的抬頭看向山谷的方向。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另外一邊,阿廖沙所在的碼頭這邊。
    黎明已然到來,而隨著黎明的到來,這片土地仿佛再度按下了暫停鍵,仿佛昨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但那一處處的彈坑和焦土,那具具尸體,已然說明了一切。
    與之相比,碼頭這邊就好了很多,但局勢依舊很是緊張,黎明邁著緩慢而堅定的步伐,一點點侵蝕著黑夜的領地,天邊泛起的魚肚白,如同一塊輕柔的綢緞,逐漸鋪展開來,將黑暗緩緩驅散,朝陽如同一位羞澀的舞者,在幕後醞釀著光芒。
    終于,它猛的躍出地平線,金色的光輝如潮水般涌來,瞬間將大地籠罩在一片溫暖而明亮的光暈之中,碼頭內那一排排徹夜未眠的燈光和探照燈,在這磅礡的晨曦面前,漸漸的失去了原有的亮度,像是一群疲憊的衛士,緩緩閉上了眼楮,結束了一夜的守望。
    然而,碼頭內外的氣氛卻絲毫沒有因這黎明的曙光而變得輕松,反而如同一根緊繃到極致的琴弦,只要輕輕一觸,便會引發一場激烈的震顫。
    碼頭內四周的戰壕當中,像一道道蜿蜒的傷痕,刻在大地上,戰壕內,一名名士兵們如忠誠的守望者,他們繼續堅守著各自的崗位,潮濕的泥土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味,混合著淡淡的硝煙味,彌漫在這狹窄的空間里。
    士兵們身著滿是沙塵與露水的軍裝,那軍裝仿佛已經與他們的身體融為一體,成為了抵御未知危險的一層堅韌鎧甲,他們的臉龐被夜露打濕,又被沙塵沾染,顯得格外狼狽,但他們的眼神卻如鷹隼般銳利,緊緊鎖定著碼頭內的每一個細微動靜。
    “這一夜總算是過去了,可我這心里咋還是七上八下的呢。”一名士兵,嘴唇干裂,他微微的顫抖著說道,他那青澀的臉龐上寫滿了緊張與不安,眼楮一刻也不敢離開前方,仿佛稍一疏忽,就會有危險撲面而來。
    身旁班長的眼神沉穩而堅毅,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深深溝壑,他一臉嚴肅的說道︰“別慌,最黑暗的時候咱都挺過來了,現在更得穩住。咱守好這崗位,就是對兄弟們最大的支持。”
    “也不知道昨夜撤走的人,撤到哪兒去了。”另外一處,一名趴著的士兵擔憂的說道。
    “誰知道吶,昨夜我好像隱隱約約的听到了炮聲,也不知道.......!”一旁的一名士兵道。
    隨著這話的落下,一時間現場不少人都是擔憂了起來,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
    他們自然不希望打仗,但很多時候,他們都身不由己,不是他們說不打,就可以不打的。
    戰壕後方的迫擊炮炮兵陣地,宛如一片沉默的鋼鐵叢林,一門門迫擊炮如威嚴的巨獸,靜靜地佇立著,炮口射角直指不遠處的碼頭,仿佛隨時準備發出憤怒的咆哮。
    但炮兵陣地之上,卻只有幾名值班的士兵,以及為數不多的幾箱炮彈等等。
    “真好,又過了一夜。”一名值班人員微微皺著眉頭,小聲的嘟囔著,他舔了舔自己的那干裂的嘴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擔憂。
    “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呀。”另一名值班的士兵,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絲的擔憂,一臉很是不情願的說道,仿佛不是他自己要來這兒,而是不得不來這兒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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