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哨的內部空間狹小,僅能容納兩三名士兵,此時,里面正坐著兩個士兵,其中一人一臉的疲憊,他微微的皺著眉頭,時不時的朝外面張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不安。<1896步槍,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這兒夜晚的寒冷,亦或者是那激烈的槍聲不斷的回蕩著,還是他內心的恐懼。
    “伙計,你說這大晚上的,真會有敵人摸過來嗎?”士兵打破了此刻的沉默,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自然不想有敵人摸上來,他可不想死。
    正觀察著外面的士兵瞪了他一眼,低聲的呵斥說道︰“別瞎嘀咕,安排我們在這兒守著,肯定有他們的道理,打起精神來,別到時候出了岔子。”
    就在這時,小隊長和隊員們已經悄然的接近了暗哨,小隊長打了個手勢,示意隊員們停下,他自己則趴在地上,透過殘骸的縫隙,仔細的觀察著暗哨內的動靜。
    他看到了那兩個士兵,他的心中迅速制定著行動計劃來,這一次必須要更加的小心。
    “你們兩個從兩側迂回過去,等我信號,同時動手,動作要快、要輕,不能讓他們發出一點聲響。”小隊長用極低的聲音對著身旁的兩人下達著命令說道。
    “明白。”兩名手下輕聲的回應道,兩人和之前那些人一樣,他們如同深夜的鬼魅一般,沿著邊緣,小心翼翼的向暗哨兩側移動著,他們的身體緊貼著地面,利用周圍的環境進行掩護,緩慢而堅定的持續前進著。
    狂風呼嘯著,掩蓋了他們輕微的動作聲響,但他們依然不敢有絲毫大意,每一個動作都經過精心計算,力求不引起敵人的注意。
    當兩人到達預定位置後,小隊長拿起一塊小石頭,朝著暗哨另一側扔去,石頭落地,發出輕微的聲響,同時繼續滾動著,隨著他的動作,暗哨內兩個士兵听到聲響,頓時緊張起來。
    “什麼聲音?”一名士兵驚恐的問道,他的身體猛的一顫,他手中的1896步槍也握緊了幾分,他的腦中出現了一個不好的想法,他的心跳不斷的加快著。
    另外一名士兵皺了皺眉頭,故作鎮定的說道︰“別慌,我去看看,應該沒有什麼事情。”
    在他看來,要是有人摸到這兒來了,他們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對方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摸到這兒的,他說著,他就小心翼翼的站起身,端著1896步槍朝著聲響傳來方向走去。
    小隊長看到其中一人走出了暗哨,她的心中一喜,立刻發出了信號︰“動手!”
    兩名隊員,看到小隊長發出的信號,他們兩人都是動了,他們如閃電般從兩側沖進暗哨。
    其中士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其中一名隊員就已經是來到了他的身邊,他的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將匕首狠狠刺入他的腹部,士兵瞪大了自己的眼楮,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可置信,他試圖掙扎,但那隊員的手如鐵鉗一般,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巴,讓他無法發出任何聲音,與此同時其另一只手中的匕首,也是轉動了起來,鮮血順著大口噴濺著。
    士兵這邊,他的身體也隨著鮮血的噴濺,抽搐了幾下,再也沒有了動靜,而隨著隊員放下,那士兵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在他行動的同時,另外的一名隊員,也朝著另外一名士兵撲了過去,動作很快,那士兵听到身後的動靜,他剛想轉身,隊員已經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士兵的膝蓋一軟,向前跪了下去,當然這不是他自己的原因,而是那隊員搞的鬼。
    隊員順勢用手臂勒住士兵的脖子,用盡全力的一扭,隨後就只听到 嚓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士兵的脖子被擰斷,他的眼中同樣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的身體緩緩倒下。
    小隊長迅速沖進暗哨,檢查了一下兩名士兵的尸體,確認他們已經死亡後,這才低聲的說道︰“暗哨已經清除完畢,繼續前進。”
    “是!”隊員們紛紛的從藏身之處走出,繼續朝著目標前進。
    而那處暗哨,在狂風的呼嘯聲中,漸漸的恢復了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但地上那兩具逐漸冰冷的尸體,卻見證了這場悄無聲息的獵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發現,可不管什麼時候發現,一切都有些晚了。
    經過一番艱難的潛行,一路上小隊還算是有驚無險,一次次的遭遇都是被他們給化解掉了,他們的方式也簡單,如果能繞過去,他們會選擇繞路,要是繞不過,就無聲解決阻擋者。
    在他們的艱辛萬苦下,小隊終于是成功繞過了重重的防線和暗哨、明哨,以及巡邏隊,抵達了抵達了他們這一次的目的地外圍,也就是那處指揮部外。
    指揮部的周圍停放著少量的卡車和武器裝備等等,其中一處室內,透出微弱的燈光,仿佛隱隱的能听到里面傳來的交談聲,當然肯定是听不到的,也不可能听到的。
    指揮部內還有一隊隊的巡邏士兵在來回的巡邏著,他們的身影在燈光下時隱時現,宛如守護寶藏的衛士,除此之外,還有好幾處的機槍陣地等等,還有那高高升起的天線。
    也正是因為那天線,才能讓小隊長這樣快確定了疑似指揮部的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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