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頭也不甘示弱,高高的舉起,重重的落下,將堅硬的土塊敲碎,不一會兒,工人們的衣服就被汗水濕透了,但他們沒有絲毫懈怠,手上的動作反而越來越快。
    這邊壕溝挖著,那邊就有工人開始將管道放入壕溝。
    “來幾個人搭把手,把這根管道抬過去!”工頭大聲的喊道。
    立刻有幾個工人圍過來,四人一組,分別站在管道兩側,雙手抱住管道,然後邁著整齊的步伐,將管道緩緩抬向壕溝。
    “慢點走,注意腳下,別絆倒了!”有人提醒道。
    當管道被抬到壕溝旁,工人們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入壕溝中。
    “放正咯,跟前面的管道對齊!”工頭在一旁指揮著,工人們調整著管道的位置,確保它與之前放入的管道在一條直線上。
    “差不多了,準備焊接!”工頭看了看,他覺得位置合適,便喊道。
    焊工工人們早已準備就緒,他們戴著防護面罩,手持焊槍,蹲下身子靠近管道。
    隨著焊槍噴出刺眼的火焰,瞬間,耀眼的弧光閃爍,滋滋滋的聲音在這片土地上回蕩著。
    焊工工人熟練的移動著焊槍,讓焊條與管道充分融合,一條牢固的焊縫逐漸成型。
    “這焊縫得焊得結實點,可不能有絲毫馬虎,不然以後漏油可就麻煩了!”一位焊工一邊焊接,一邊對旁邊的人說道。
    一旁的人認真的點點頭回應道︰“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焊接,保證焊好每一條縫。”
    就這樣,挖掘壕溝與鋪設管道、焊接管道同步進行著,挖壕溝的工人每挖好一段,鋪設管道的工人就迅速將管道放入,焊工工人緊跟其後進行焊接,大家分工明確,配合默契。
    “前面那段壕溝挖好了,管道可以放過來了!”一位挖壕溝的工人喊道。
    “好 ,伙計們,抬管道!”工頭回應道。
    于是,又一根管道被抬起,運往新挖好的壕溝處。
    隨著時間的推移,壕溝不斷向前延伸,管道也一節節的鋪設下去。
    太陽漸漸西斜,金色的余暉灑在山谷中,映照在工人們滿是汗水卻又充滿干勁的臉上。
    雖然一天的工作讓大家疲憊不堪,但看著那逐漸成型的管道脈絡,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成就感。
    “今天大家干得都不錯,明天咱們接著干,爭取早日把管道鋪好!”工頭看著眼前的成果,滿意的對工人們說道。
    .......。
    時間轉眼是來到了雙方約定的日子,黎明前的黑暗,如同一床厚重而冰冷的棉被,嚴嚴實實的裹住了瓦爾塔所在的基地當中,基地內,靜謐中暗藏著緊張的律動。
    營房的輪廓在夜色中影影綽綽,宛如巨獸蟄伏,偶爾有幾盞昏黃的燈光從窗戶透出,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仿佛在與這無盡的黑暗做著微弱的抗爭。
    隨著一陣尖銳的哨聲驟然劃破夜空,打破了這份壓抑的寧靜,一隊隊士兵迅速的從各自的營房涌出,開始集結,士兵們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動作迅速而有序。
    他們身著厚實且布滿褶皺的衣服,其衣服上沾染著往日訓練與執行任務留下的塵土。
    一支支g98栓動步槍緊緊的背在他們的身上,也有少部分人手持p18沖鋒槍等等,在黯淡的星光下閃爍著冷峻的木材和金屬的光澤,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使命的嚴峻。
    “都快點,動作麻利點!今天任務重大,別給我掉鏈子!”一名軍官大聲的吼道,他的聲音在空曠的營地上回蕩,他身材魁梧,站得筆直,目光如炬,冷峻掃視著正在集結的隊伍。
    他的臉上的表情嚴肅而堅毅,猶如雕刻在花崗岩上的線條,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士兵們不敢有絲毫懈怠,紛紛加快手中的動作,他們緊了緊身上的裝備,檢查著武器的保險,以整齊的隊列迅速站好,每一個人的眼神中都透著專注與緊張,仿佛即將奔赴一場生死之戰一般,但他們知道,這一次前往的地方,雖然危險性不大,但是也有一定的危險。
    可他們即便是不想去,也得去,因為他們根本說不上話,上面讓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
    “報告長官,隊伍集結完畢,請指示!”一名軍官跑步上前,向軍官敬了個軍禮,他的動作干淨利落,但微微顫抖的手指還是泄露了內心的一絲緊張。
    軍官回禮後,大聲說道︰“好,準備出發!這一次務必展現出我們的威嚴和風度,都清楚了嗎?”
    “清楚了!”士兵們齊聲的回應道,他們的聲音整齊而洪亮,在夜空中久久回蕩,透著一股堅定的決心。
    全副武裝的士兵迅速的登車,一輛輛車的引擎聲在寂靜的營地內轟然響起,打破了黎明前最後的寧靜,一輛輛軍車排列整齊,宛如一條黑色的鋼鐵巨龍。
    車隊緩緩駛出基地,車輪揚起細碎的塵土,在微弱的燈光下彌漫開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黑暗漸漸被驅散。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如金色的絲線,輕柔的灑向大地,給整個世界帶來了一絲溫暖與希望。
    車隊在陽光的照耀下,緩緩駛向山谷,車窗外,戈壁黃沙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宛如一片金色的海洋,連綿起伏的沙丘如同大海中的波浪,隨風涌動。
    狂風呼嘯著席卷而過,揚起漫天的沙塵,打在車窗上發出沙沙沙的聲響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坐在車隊中部一輛輛平平無奇的的車上的瓦爾塔表情凝重,他眼神透過車窗,他凝視著越來越近的山谷,這一次本來他可以不用去的,但考慮了一下之後,這件事太重要了,還是去吧,或者說他背後的人讓他去,因此他不得去,他也明白這其中的利益。
    他身旁的一名心腹手下靜靜的坐在一旁,等待著瓦爾塔的詢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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