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通知技術人員,立刻更換鑽頭,大家動作快點,爭取盡快恢復鑽探。”赫拉姆教授一臉嚴肅的說道,這鑽頭的磨損如此嚴重,或許與之之前的那岩層有關系。
    技術人員們均是迅速的行動了起來,他們熟練的卸下磨損的鑽頭,將備用鑽頭小心翼翼的安裝上去,每一個步驟都嚴謹細致,不敢有絲毫馬虎。
    “鑽頭更換完畢,可以繼續鑽探。”一名技術人員向赫拉姆教授報告道。
    “好,繼續吧!”隨著赫拉姆教授的話語落下,開始重新組裝起來鑽桿,緊接著一根根組裝完成的鑽桿,陸陸續續的放了下去,直到放不下去了。
    “啟動鑽機,繼續下鑽,這次注意觀察,看看是否還會遇到類似的情況。”赫拉姆說道。
    鑽機再次轟鳴起來,鑽頭重新朝著地下鑽去,此時,鑽機周圍的所有人都緊繃著神經,密切關注著鑽機的運作情況,大家都期待著能夠順利突破這一難關,獲取到關鍵的樣本數據,為此次勘探任務邁出堅實的一步。
    時間飛速的流逝,隨著鑽井的深度越來越深,速度也是越來越慢,一是因為岩層的變化,二是因為鑽桿不斷的增加,三是因為鑽頭的磨損,以及一些其他的原因等等。
    ........。
    另外的一邊,距離山谷幾十公里之外,隨著時間的推移,夜幕轉眼已經是降臨,夜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緩緩的鋪展在這片被黃沙包裹的一片零星的建築群的上空,狂風呼嘯著,將黃沙肆意拋灑,打在平房的土牆上,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死神在叩。
    平房內,一盞昏黃的油燈在風中搖曳,豆大的火苗努力掙扎著,試圖驅散黑暗,卻只能在四周的牆壁上投下模糊而扭曲的影子。
    為首之人叫不是別人,正是狼狽不堪的法爾考,現在的法爾考已經被磨平了稜角,他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椅之上,他的身體微微前傾,雙肘支在膝蓋上,雙手交握,眉頭緊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與疲憊,在他面前,幾個手下或蹲或站,神色凝重等待著法爾考發話。
    法爾考緩緩的抬起頭來,他仿佛是回到了那最初的起點,他的目光在手下們臉上一一的掃過,他的聲音低沉的說道︰“伙計們,咱們現在的情況不太樂觀。”
    “接下來我們得好好的合計合計下一步該怎麼走,當然報錯一定是要報仇的。”
    法爾考說著,他輕輕嘆了口氣,他的眼神望向油燈,思緒似乎飄到了遠方。
    他是怎麼來到這兒的,他還歷歷在目,要是當初跑慢一點,或許他們永遠也和那些伙計留在了那碼頭之上,如果有從來,他絕對不願意來這兒,也不會在來這兒了。
    可要是現在就離開這兒,他不願意,他大部分的身家都留著了這兒,他不想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這和給人送空投有什麼區別,那可都是他的錢,他的兄弟呀。
    這時,蹲在一旁的一名手下,此人抬起頭,急切的問道︰“boss,咱們之前聯系的軍火到底什麼時候能到啊?沒有軍火,咱們在這兒,咱們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啊!”
    手下的臉上滿是擔憂,他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他的指關節都泛白了。
    法爾考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緩緩的說道︰“我也一直在等消息,軍火商那邊含糊其辭,只說遇到了點麻煩,正在解決,具體時間也沒個準信。”
    說到這兒,他用力的搓了搓自己的臉,仿佛想借此驅散心中的煩悶。
    自己當初帶來的那些軍火全都沒有了,只能重新買,不僅是軍火沒了,就連錢都沒剩下多少了,可以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站在一旁的另外的一名手下接著問道︰“那對方現在是什麼情況,boss您知道嗎?”
    “咱們可不能兩眼一抹黑,就這麼干等著啊。”這名手下一邊說著,一邊來回踱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此刻他是真的擔憂了起來,他怕自己也沒了。
    不跟著法爾考,他也沒有地方去呀,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混到這兒位置可不容易。
    法爾考微微的眯起了自己的眼楮,陷入了短暫的沉思,片刻後說道︰“現在我們要穩住。”
    “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越是不能急,越是這個時候,我們要學會隱忍。”想到這兒,法爾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用力的咬了咬牙說道。
    “哼,那些家伙!總有一天,我們會將我們丟失的,全部搶回來的!”一名手下忍不住罵道,他的臉上露出憤怒的神情,一拳砸在身旁的桌子上。
    桌上的油燈都跟著晃動了幾下,火苗閃爍不定。
    “現在外面什麼情況?”法爾考把目光投向站在角落里的那個手下說道。
    緊接著一名手下向前走了幾步,清了清嗓子說道︰“boss,外面風聲還是很緊,到處都在備戰,這兒的隨時可能爆發大戰,就差一個契機,一個引爆的導火索了。”
    “現在各方都在不斷的囤積軍火,招兵買馬,不排除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伙計們們現在行動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發現,不過,咱們的人陸陸續續還是有不少趕到了附近。”緊接著一名手下,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法爾考的表情。
    法爾考點了點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嗯,繼續聯系,你也說了,這兒隨時可能被引爆,那我們也不得準備起來,繼續召集更多的人,只要願意來的,我們全部接收。”
    “只要等我們新一批的軍火一到,咱們就有了割據一方的資本,因此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們召集更多的人。”說著,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仿佛看到了希望。
    法爾考已經想好了,大不了不過了,他這次是將自己的老婆本都用上了。
    人生最可怕的不是人活著錢沒了,而是人死了,錢還留著,錢沒了,還能想辦法搞,可人要是沒有了,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而且這個地方,想要賺錢並不難。
    這兒越亂,等自己重新站穩腳跟,到時候自己能賺更多,別忘了他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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