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體檢報告上某項指標不達標,他們就會立刻從“太子預備役”被打成“殘次品”,被家族無情地拋棄。連名字都不配出現在家族信托名單里,仿佛他們從未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所有的努力與付出都化為了泡影。
這時候再回頭看那霓虹燈,嘿,閃得跟心電圖似的,一會兒跳一下,仿佛在虛偽地說著“我愛你”,可下一秒又暗一秒,如同在冷冷地宣告“你算老幾”。
說到底,這場游戲里根本沒有愛情,只有冷冰冰的kpi。
子宮成了固定資產,被無情地評估著價值;精子變成了高風險投資,隨時可能血本無歸;孩子就像是等待ipo上市的產品,一旦上市失敗就st退市,被扔進歷史的垃圾桶。
至于那些粉紅泡泡的美妙的歌謠或是故事亦或是舞台劇,不過是給血淋淋的資本故事套了個網紅濾鏡,讓觀眾在刷手機時還能自我安慰︰“啊,豪門也有真愛∼”
可真相卻是,屠宰場的燈再閃,也照不亮砧板上的絕望,那無盡的悲哀與絕望,如同黑暗中的潮水,將一切都無情地淹沒,只留下一片死寂與荒蕪以及那填滿了荒野每一條溝壑上的枯骨。
但凡那些在財富海洋里乘風破浪、手握金山銀山,于商業版圖上叱 風雲的老錢家族,或是穩坐某個集團、商業帝國頭把交椅的領頭羊們,生起孩子來那架勢,簡直能組建起兩支足球隊還帶著替補陣容。
你以為他們只是單純地生育欲爆棚,成了生娃界的狂魔?
大錯特錯,他們這是在現實世界里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魷魚游戲》,只不過這場游戲的舞台換成了私立醫院那宛如宮殿般奢華的vip產房,而最終的豐厚大獎,乃是千億信托的絕對掌控權以及董事會那把象征著至高無上權力的席位。
先瞧瞧那群在大眾視野里上躥下跳、如同跳梁小丑般的“顯眼包二代”,官方給他們的標簽是“煙霧彈二代”。
他們每次登場,那排場簡直比明星走紅毯還要夸張,仿佛自帶頂級音響播放的炫酷。
超跑在街道上轟鳴著炸街而過,那聲音震得路邊的玻璃都嗡嗡作響,好似要把整座城市都掀翻;夜店里,他們一擲千金,鈔票如同雪花般紛紛揚揚地撒下,仿佛錢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堆毫無價值的廢紙;網紅女友更是像走馬燈一樣頻繁更換,每月都能換上一個新面孔,活脫脫就是行走的炫富機器,把炫富這件事做到了極致。
今天,全網都在瘋狂傳播他花三百萬包下迪士尼,就為了給自家那只寵物狗舉辦一場奢華到極致的生日派對,那場面,簡直比童話里的王宮盛宴還要夸張;明天,熱搜上又全是他醉酒飆車,把限量版柯尼塞格撞得面目全非,車體碎片散落一地的丑聞。
網友們在屏幕前罵得那叫一個狗血淋頭,各種難听的話語如潮水般涌來。
可這恰恰是他們求之不得的效果,畢竟當全網的目光都像無數盞聚光燈一樣,緊緊聚焦在這位九漏魚身上,數著他褲襠里時不時掉出來的金表,看著他那荒唐至極的行為時,真正的繼承人正穿著樸素得不能再樸素的優衣庫,在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听見的圖書館里,如饑似渴地啃著《公司法》,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連個微博小號都沒注冊過,低調得仿佛是這個世界里的一個透明人。
這些顯眼包們心里其實跟明鏡似的,清楚得不能再清楚,自己不過就是家族精心布置的一塊鍍金活靶子,是家族用來吸引外界火力、轉移眾人注意力的絕佳工具罷了。
他們常常在凌晨四點,才從那滿是香檳泡沫、彌漫著奢靡氣息的池子里狼狽地爬出來,身上還殘留著酒精和香水的混合味道。
對著鏡子,他們仔細地擦拭著嘴角殘留的口紅印,偶爾也會閃過一絲荒謬至極的感覺,仿佛在看著一個與自己無關的陌生人在表演——原來“敗家子”也是一份有著特殊“使命”的工作啊。但下一秒,他們又釋然了,反正卡里有刷不完的零,數字多到讓自己都眼花繚亂,當個小丑就當小丑吧,還能享受眾人的關注和追捧呢。
甚至,他們心里還藏著那麼一點陰暗的小驕傲︰老子就算爛成一堆渣,流量也比那躲在暗處的真太子高。
這種扭曲到極致的成就感,就像摻了玻璃渣的,看著五彩斑斕、誘人無比,可吃進嘴里,卻甜得剌嗓子,讓人心里一陣不舒服。
而真正的繼承人呢?那簡直就是“楚門的世界”反向操作的現實版。從小就被藏在連gps都定位不到的神秘莊園里,那莊園就像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四周被高高的圍牆和茂密的樹林環繞著,仿佛要把里面的一切都與外界隔絕開來。
在這里,他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沒有外界的喧囂和干擾。
學騎馬時,用的都是退役的賽馬,那些賽馬曾經在賽場上叱 風雲,如今雖然退役了,但依然散發著一種高貴和優雅的氣質;請的老師全是前任總統顧問,他們知識淵博、經驗豐富,仿佛是一本本活著的百科全書。
十五歲的時候,他就已經對如何用離岸公司避稅了如指掌,各種復雜的稅務規則和操作手法在他眼里就像簡單的加減法一樣;十八歲,更是能把《反壟斷法》條文倒背如流,每一個條款、每一個細節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里,可他的instagra上卻連一張自拍都沒有,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于這個社交網絡盛行的時代,低調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
有一次,這位真太子偷偷參加了一場學術競賽,憑借著自己扎實的知識和出色的表現拿到了獎杯。
可家族公關團隊立刻像一陣風一樣行動起來,全網刪帖,速度之快讓人驚嘆,仿佛這個獎杯和這件事從未發生過一樣,連天才人設都不許他露,就怕驚動對家的狙擊手,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和損失。
最絕的,當屬家族那“養蠱式篩選”的狠辣手段。
幾十個孩子被分散在不同國家長大,就像被撒出去的種子,在不同的土壤、氣候和文化環境中生根發芽。
他們各自有著不同的命運和軌跡,有人被培養成了華爾街之狼,在金融的戰場上縱橫捭闔,憑借著敏銳的商業頭腦和果斷的決策能力,在股市里掀起一陣又一陣的狂瀾;有人被養成了科研怪才,整天泡在實驗室里,和各種復雜的儀器、深奧的數據打交道,為了攻克一個又一個的科學難題而廢寢忘食;還有人……算了,那個現在還在泰國寺廟里禪修呢,仿佛看破了紅塵,在青燈古佛旁尋找著內心的寧靜。
家族就像一個冷酷無情的游戲策劃者,在玩《模擬人生》一樣隨意地調著參數︰給a砸下海量資源去創業,讓他在商海的浪潮中搏擊,提供資金、人脈和各種支持,就像給他裝備了最先進的武器和裝備;給b安排一場政治聯姻,希望通過婚姻來拓展家族的人脈和勢力,讓家族在政治舞台上也能佔據一席之地;c則直接被扔到非洲去挖礦,在艱苦的環境中鍛煉意志,讓他明白財富的來之不易。
每月都有一份匿名評估報告,就像選秀綜藝的淘汰名單一樣準時送達,只不過在這里,淘汰的代價是“此生不得踏入核心資產半步”,從此與家族的核心利益絕緣,就像被流放到了一個永遠無法回歸的孤島。
有個被家族放棄的私生子,曾經在某個深夜,像做賊一樣偷偷溜進父親那富麗堂皇的書房。書房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墨香和紙張的味道,牆上掛滿了各種名貴的字畫。
在書房的角落里,他看見牆上投影著所有孩子的實時數據︰心率、投資回報率、社交媒體輿情……那些數據就像一道道冰冷的枷鎖,束縛著每一個孩子的命運。
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像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都懵了,大腦一片空白,終于明白,自己在家族眼里,連“備胎”都算不上,只是一個“數據異常值”,是家族傳承這場殘酷游戲中的犧牲品。
那晚,他燒掉了自己的金融學位證書,證書在火焰中逐漸化為灰燼,仿佛在和過去的自己做一個徹底的告別。
第二天,他就毅然決然地飛去冰島當漁民,遠離了這個充滿算計和爭斗的家族,去尋找屬于自己的自由和寧靜。
據說後來有人在極光下看見他哭成狗,眼淚凍成冰碴子,不知道那里面包含的是傷心、絕望,還是終于獲得自由的解脫和喜悅。
而真正的繼承人登基那天,那些顯眼包們集體消失了,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有的被送去“療養院”,美其名曰修養身心,實則是被軟禁起來,失去了自由和行動的能力;有的突然“熱衷慈善”,仿佛一夜之間變成了大善人,到處捐款捐物,其實不過是為了轉移大眾的視線,掩蓋自己曾經的荒唐和過錯;最慘的那個,因為吸毒過量,死在了酒店浴缸里,身體僵硬地泡在水中,結束了自己荒唐又可悲的一生。
網友們唏噓了三天,各種感慨和議論在網絡上流傳,但轉頭又去追新晉流量明星了,仿佛那些曾經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從未發生過,就像一陣風,吹過之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沒人知道,新掌門上任第一件事,就是站在祠堂里,對著幾十個兄弟姐妹的命牌深深鞠躬。
那些命牌整齊地排列在祠堂里,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個曾經鮮活卻又被命運捉弄的生命。
那些提前退場的,那些從未被看見的,那些連靶子都沒資格當的,都成了家族傳承這場殘酷游戲中的犧牲品。
祠堂香灰落下來,像一場遲到的雪,紛紛揚揚地飄落,蓋住了所有“必要犧牲”的腳印,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游戲背後的無奈與悲哀,也掩蓋了家族內部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和傷痛。
說到底,這家族傳承就是一台精密無比的絞肉機,它無情地運轉著,把每一個參與其中的人都卷入其中,不管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只不過這台機器的外殼鍍了玫瑰金,看起來奢華無比,散發著誘人的光芒,還貼心地噴了香奈兒五號,散發著迷人的香氣,讓人忽略了它內部的血腥與殘酷,以及那些被它吞噬的無數靈魂。
這風雲變幻、暗流涌動的特殊時刻,那些身份尷尬、不被家族承認的私生子,又或是慘遭無情驅逐、如喪家之犬般被踢出門外的倒霉蛋們,內心滿是憤懣與不甘。他們深知,若想在這殘酷的世界里翻身,若想在這冰冷的現實中站穩腳跟,僅存的出路便如那黑暗中閃爍的微弱星光——拼盡全力去扭轉大眾的看法。
他們就像一群孤注一擲的賭徒,將自己精心包裝成徹頭徹尾的受害者,站在那虛無縹緲卻又看似至高無上的道德制高點上,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無辜至極、被命運肆意捉弄的犧牲品。只有這樣,他們才覺得自己能在這絕境中搏得一線生機,仿佛抓住了那根能讓自己從深淵中爬出的救命稻草。
畢竟,若不這麼做,他們在這世間的立場就如同那縹緲的雲霧,一陣風輕輕吹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一絲痕跡都難以留下。在這種連自身立足之地都岌岌可危、自身立場都無法確保的情況下,還妄談立足,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是痴人說夢般的荒誕。
不妨想象一下,這些人內心曾經歷過怎樣的掙扎與煎熬。他們或許也曾滿懷憧憬,如同初升的朝陽,懷揣著對未來的美好幻想,以為自己能夠憑借努力融入那個繁華又冷漠的世界,成為其中的一員,享受著家族的榮耀與財富。然而,現實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碎了他們的美夢,將他們從雲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摔得遍體鱗傷。
那一刻,他們的內心被憤怒填滿,那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想要將這不公的命運焚燒殆盡;他們滿心不甘,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被命運拋棄,被世界遺忘;他們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仿佛置身于無盡的黑暗之中,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但在這所有的情緒之中,對生存的渴望如同黑暗中唯一的一束光,雖然微弱,卻足以指引著他們在這絕境中摸索前行。
于是,他們開始了精心策劃,如同一位技藝高超的導演在編排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戲。每一個細節都被他們反復斟酌,每一個表情都經過無數次的推敲與打磨。他們要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完美的受害者,一個被命運無情捉弄、可憐到極致的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贏得大眾那稍縱即逝的同情,才能在這殘酷的世界中為自己爭取到那一絲珍貴的生存空間。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的內心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最初被現實打擊後的憤怒與絕望,如同暴風雨中的海燕,在狂風中掙扎與咆哮;到後來的冷靜與算計,如同一位老謀深算的棋手,在棋盤上步步為營;再到最後的堅定與執著,如同一位無畏的戰士,在戰場上勇往直前。他們的情感就像是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時而湍急,如同脫韁的野馬,奔騰不息;時而平緩,如同平靜的湖水,波瀾不驚。但始終朝著一個方向流淌——為自己爭取那一線生機。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一個充滿象征意義的世界里。
那個世界,就像是一座巨大而又冰冷的舞台,每個人都在上面扮演著屬于自己的角色。
而那些被拋棄的人,則像是舞台上的小丑,用盡一切手段,只為了在舞台上多站一會兒,多呼吸一口空氣,多爭取那一絲生存的希望,哪怕這希望如同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