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很郁悶,回到家里一言不發,就這麼生悶氣。
    吳輝德勸道“何叔,您兒子以前做了什麼事我不知道,不過和趙月茹是肯定沒關系的,有錯也是陳晉的錯,您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
    何大清剛才大聲吼了幾次,嗓子有點沙啞了,問道“小吳,到底我兒子是怎麼被關進去的,你知道嗎?”
    吳輝德苦笑著搖頭道“何叔,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您不相信李菊說的,我看可以找附近的街坊問問,多找幾個人,肯定能問清楚。”
    何大清站起來道“行,我現在就去。”他心里煎熬,早就坐不住了,站起來拔腿就走。
    “何叔等等我,我和您一起去。”吳輝德追了上去。
    一個下午,何大清問了趙建國的母親、康國忠的父親、三大媽還有隔壁院子的幾個老朋友,大概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最後也死心了,誰叫自己兒子做錯了事呢?
    不過他心里對陳晉還是有怨言的,他經歷過戰亂,以前街坊鄰里之間吵架打架都是平常事,誰會鬧了些矛盾就報官的?那鄰里之間不是水火不相容了?傻柱打了陳晉家的狗,闖進他家拿了東西,那不是因為听說他死了嗎,陳晉孤身一人,沒有家人沒有親戚,鄰居拿點東西怎麼了?也算是情有可原不是?
    但陳晉就是報了公安,也不諒解,導致傻柱和易中海、劉海忠、許大茂、秦淮茹都被重判,尤其是秦淮茹,在他看來為難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寡婦,是非常讓人不齒的。
    不僅是他,吳輝德在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也覺得陳晉有些小題大做,在他們老家,就算是鄰居之間打架了,只要沒死人,一般都不會報公安,最多族里的長輩調解一下。
    晚上陳晉早早地就回了家。
    創新中心的研究已經告一段落了,實驗數據已經出來了,不過臨近過年,陳晉就先給創新中心的工作人員放了假,每人發了五十元補貼,讓他們回家準備過年了,實驗的材料和數據他也封存了起來,怎麼封存的呢?當然是放進折疊空間里,除了這里,世界上還有更安全的地方嗎?
    盧文錦和李良李玉在正房客廳里吃著零食听廣播,等著吃飯,趙月茹在廚房里煮晚飯,陳晉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她,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柔聲道“月茹,你辛苦了。”
    趙月茹怕癢,紅著臉身體扭了一下,卻不小心踫到了右手臂上的傷,忍不住哎呀叫了一聲。
    陳晉問道“你怎麼了?哪里疼?”
    趙月茹道“我沒事。”
    陳晉輕輕摸在她的右手小臂上,問道“是這里嗎?”
    趙月茹點點頭,嗯了一聲。
    陳晉把她的袖子擼起來,就看到小臂上赫然有五個發紫的指印,他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誰弄的?”
    趙月茹低著頭道“沒事啦,很快就好了。”
    陳晉搖頭道“不對,你今天沒上班,早上你說你約了李菊一起去供銷社買年貨,是不是在那里有人欺負你?”仟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