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聲暴露後,女配在戀綜徹底擺爛!
這一夜,有人酣然入夢,有人輾轉反側。
宋姣姣起來覓食,踫到煩人精,還被喊住了。
服了,一大清早對上神經病,一整天都不會再快樂了。
沒開玩笑,早上的心情特別重要,如果被影響了,那麼接下來的半天可能干什麼都提不起勁。
傅嘉恆面色一冷,宋姣姣罵他神經病!
宋姣姣這個女人,一直在心里罵他。
“宋姣姣,過來!”
在狗叫什麼!(咆哮)
宋姣姣冷臉,他什麼身份,自己什麼地位?敢沖自己大聲狗叫,遲早有一天把他給宰了,老逼登!
懶得搭理他,宋姣姣面無表情走著,不知道今天有什麼吃的,肚子好餓。
傅嘉恆見她無視自己,滿腔的怒火。
本來就被她的作風給氣到,現在又被無事,怒上加怒,氣沖沖地走過去,伸手欲要拉住她,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給擒住。
傅嘉恆倒吸一口氣,太陽穴猛跳,四目相對,後背一涼,心里微怵。
“靳先生!”
傅嘉恆咬牙說道,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傅先生,對女士動手動腳,可不是君子之風。”
靳舟望冷聲道,眉眼發沉,看向傅嘉恆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如同看待死物一樣。
傅嘉恆只覺得所有的不堪被擺在台面上,面子更是被他踩在腳底下,倍感羞辱。
“靳老師,他哪里知道什麼是君子。”
宋姣姣冷笑,還想搞偷襲,要不是靳舟望保他一命,他該豬叫了。
這麼喜歡斷子絕孫,早說啊,免費贈送。
傅嘉恆不僅覺得被捏得手痛,就連下半身也隱隱作痛。
額頭上的汗沁了出來,傅嘉恆死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聲音。
靳舟望冷冷看他一眼,緊握的手才松開,而宋姣姣極其有眼力見地遞來一張濕紙巾,羞辱人的味道更強烈。
可不能讓垃圾髒了牛逼哥的手,我會心疼的o"?"o
傅嘉恆本就煞白的臉更沒有一絲血色,同時憤怒也更盛。
“宋姣姣!沒想到你這麼水性楊花,還要不要臉?”
不知廉恥!
想到她出賣色相,傅嘉恆心里就生出被背叛的感覺。
宋姣姣怎麼敢這樣做!
傅嘉恆要在靳舟望面前拆穿她的真面目,不信靳舟望不會介意,還能對她這麼好。
宋姣姣大步上前,一掌甩過去“你踏馬的就是聖母峰雪人的棄嬰,化糞池添堵的凶手!”
傅嘉恆愕然失色,捂著被打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宋姣姣。
“你、你竟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還要選日子嗎?”
宋姣姣動了動發麻的手,卯了勁的甩一巴掌出去,手痛。
但傅嘉恆這麼賤,只抽他一個大嘴巴子算便宜的了。
ad,跟這種人做過前任真的是一生的污點,我絕不承認污點的存在!
靳舟望看向傅嘉恆的眼神更涼了,冰冷冷的,猶如凜冬的冷風一樣,冷颼颼又刺骨。
“下次再讓我听到你造謠,我撕爛你的臭嘴。”
宋姣姣如冰刀的眼神剜向他,怎麼就這麼賤呢!
“……宋、姣、姣!”
傅嘉恆一臉憤恨,長那麼大從來沒有被打過,宋姣姣是第一個打他的人。
宋姣姣冷冷地看著他,與靳舟望的眼神竟然一致。
越想越氣,什麼爛人啊!嘴巴抹了開塞露一樣,亂噴又髒又臭,一點公德心都沒有,小心遭雷劈!
傅嘉恆氣惱又陷入自疑,難道是他誤會宋姣姣了?
可是綰綰…跟她是同學,綰綰總不能騙他。
“傅先生,隨意侮辱女性,看來你的教養不怎麼樣。”
靳舟望嘲諷,不是原配養的孩子,確實是上不了台面。
宋姣姣懶得搭理他,轉身離開。
靠,綠帽哥跟莎士比亞有一點像,他像莎比。
他頭上長顆腦袋就是為了顯高,真是無語。
有病別來我面前犯賤啊,我又不是獸醫!
……
宋姣姣在心里把傅嘉恆從頭罵到尾,罵了整整十分鐘。
靳舟望都擔心她會把自己給氣壞,只能勸她別搭理傅嘉恆。
傅嘉恆並沒有腦子,不值得跟這樣的人生氣。
“我知道他沒腦子,但不知道他這麼沒腦子,種花家的傳統美德就是好,否則他也活不到現在。”
宋姣姣輕嘖一聲,放古代,傅嘉恆早死八百遍。
“嗯。”靳舟望認同。
听到有人認同自己的話,宋姣姣跟打開話匣子一樣,怎麼也止不住嘴,十句里面句句嫌棄,沒一句是多余浪費的。
靳舟望十分耐心地听她說,並沒有打斷她一次。
說出來總比憋在心里好,否則人會憋壞。
他們又在甲板上面,其余人則是在船里。
而傅嘉恆臉上的紅巴掌印,尤為明顯。
“這宋姣姣也太過分了吧!居然動手打人。”
葛雨岐想給宋姣姣上點眼藥,憑什麼自己過成這樣,她能過得舒舒服服?
“姣姣她怎麼變成這樣……”
慕雲綰一臉心疼地看著傅嘉恆,對于他被宋姣姣打並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
宋姣姣不是很喜歡傅嘉恆嗎?怎麼會動手打人?
且看他臉上的掌印,用的勁可不小。
“姣姣性子直率坦然,除非是做了什麼才會被氣到動手,不知道傅先生做了什麼呢?”
來切水果的嚴逸承听到她們在抹黑宋姣姣,嘴角微微勾冷笑,毫不客氣地問道。
什麼都不知,卻直接下定論,他以前為什麼會覺得慕雲綰心善純良?
慕雲綰眉心狠狠抽動兩下,對于他的話只覺得氣惱,他這是在暗喻什麼!
“與你無關。”傅嘉恆口氣特別沖,被宋姣姣打已經很丟臉,還听到她在心里罵自己那麼久,氣上加氣。
可能他是誤會了她,罵自己兩句就算,還動手打他的臉,真是給她臉了。
“與我無關,但跟我的良知有關,傅先生連女生都欺負,我看不慣。”
“姣姣已經不是你公司旗下的藝人,你隨意欺負拿捏她的機會已經是過去式,別再糾纏她。”
嚴逸承說完,端著水果盤走出去。
說完這些話,感覺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