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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不斷搖頭否認。
“不，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是這種人！我對沈昭的愛是真心實意，沒有半點假的！”
虞汐顏怎麼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把沈昭和林峰當工具人穩固皇權的事實。
她不可能這麼卑鄙！
“你那不是愛，是霸佔，是掌控，是玩弄人心的畸形手段！”
甦雲纓一句話，直接撕下虞汐顏的遮羞布。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虞汐顏，你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究竟在做什麼，
但我卻看的十分清楚，沈哥哥和林峰，誰對你而言能獲取的利益更大，
其實你心中早已明了，只是你自己不願意放低姿態去接受這個事實，
你怕沈哥哥得到了你的認可後，會逐漸脫離原先計劃之內的掌控，
因為你的一切都是沈哥哥為你爭取的，
你怕自己真的無可自拔愛上沈哥哥，所以你找了林峰這個替代品，
為什麼？因為林峰是條听話的狗，在他徹底暴露自己的野心前，
就是你虞汐顏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
你對他的那些行為，說到底就是為了用這條狗來刺激沈哥哥繼續為你效命，
因為你清楚，只有沈哥哥可以為你和國家帶來源源不斷的巨大利益，
這是林峰這條自私自利的狗永遠都辦不到的！”
甦雲纓這番話，不亞于核彈爆炸，直接將虞汐顏怔的癱坐在地。
“但是，你又怕沈哥哥忽然之間看清你的真面目，從而給帝國和自己帶來巨大損失，那怎麼辦呢？
所以你就利用沈哥哥對你那份真摯純真感情，設了一個完美的局，那就是你向林峰說會奉獻自己的完璧之身，
而且會想方設法把你對林峰說的話，通過各種方式傳遞到沈哥哥耳中，
那沈哥哥知道這個消息，必然會比以前更加賣力的為你，為你的帝國舍命奔波，
如此你的目的就達到了，畢竟，你十分清楚一點那就是，得不到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
你就是抓準了這點，利用這層關系，順利將沈哥哥和林峰雙雙玩弄鼓掌，
一個舍生忘死助你成就更高境界，一個會比以往更加賣力的討好取悅你，
如此嫻熟的帝王心術，你卻全用在了算計沈哥哥的身上，
逼的他為你不得不屢次舍生忘死獲取想要的一切，
虞汐顏，我說的對不對？你就是這樣一個人，
你其實根本不愛林峰或者沈哥哥，你最愛的永遠都是你自己！”
“不！不是的！”
虞汐顏幾乎要被甦雲纓懟的崩潰。
“我至始至終都沒有和林峰走出那一步，哪怕到死，
也為沈昭守住了最後一絲底線，我沒你想的那麼不堪！”
甦雲纓冷笑一聲:“你為什麼沒有和林峰發生關系的原因很簡單，
因為你心里十分清楚，貞潔這條就是最終底線，一旦你突破了那道底線，
以沈哥哥的脾氣，是肯定不會再對你有一絲一毫的留戀，
哪怕是死，也再不會為你和你的帝國帶來任何利益，
你只是怕失去沈哥哥那出眾的能力，
同時也可以讓林峰這條狗對你一直心存妄想，
所謂的貞潔，你是真的在乎麼？不過是用來達成目的的手段而已！”
虞汐顏沉默了，眼神陰冷的可怕。
因為甦雲纓所說的，正是她前世掩埋在心底最深處的籌謀。
沒錯，她對林峰也許有愛，但絕對沒有到非你不可的地步，更多的是上位者對討好自己下屬的一點寵幸。
他的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逼迫沈昭更加賣力的為自己，為帝國爭取更大的利益。
這個想法什麼時候開始的？剛與沈昭成親時也許沒有，種下碧夜海棠樹的時候也許沒有。
但，當沈昭取來先天道體，之後又一戰殲滅北莽主力掃蕩大荒全境後，她就有了這個心思。
再而後，沈昭以低廉的藥材煉制法解決了軍中靈藥稀缺的問題，整頓綱紀肅清朝野，為大胤掃清弊端。
從那時起，自己就意識到沈昭絕對不是一個凡夫俗子，若是能徹底掌控在手中，可以為自己帶來數之無盡的利益。
于是，一次又一次，自己不斷開始試探沈昭的極限在哪里，安排的任務一次比一次難度大。
然而，她卻似乎永遠看不到沈昭的極限在哪里，無論征伐還是尋求造化，只要自己提的，他都能順利取到自己面前。
偏偏越是這樣，自己對沈昭的掌控欲是越發強烈，她想要把沈昭永遠留在身邊為自己效命，但該怎麼辦呢？
她有一點沒騙甦雲纓，那就是自己是真的愛上了沈昭，很早的時候了。
可是她也的確更愛自己，主動跟沈昭示愛，
等同是帝王向下屬妥協，尤其是沈昭庶民的出身，
這點是她根本不能接受，如此等于變相承認君王不如下屬麼，
但若是再不主動靠近，也許沈昭的耐性就會徹底消磨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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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感情這東西，若是一直沒有回應，必然會慢慢淡化，最後直接隨風消散。
這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場面。
于是，她決定找個替身來繼續刺激沈昭，繼續為自己賣命。
這個人就是林峰。
她就是在用這種方式，潛意識里告訴沈昭:想得到朕麼？那就更賣力些吧，只有這樣，你才有機會得到朕的青睞。
只是後來沈昭被自己害死後，她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因為恐懼和愧疚，加之國事變的越發糟糕，逐漸把林峰當成了是沈昭的寄托。
畢竟，她心中最理想的沈昭模樣，就是跟林峰這樣天天圍在自己身邊，有能力又卑微，眼巴巴向自己乞憐的模樣。
如果沈昭早已變成林峰這個樣子，她會毫不猶豫踢開林峰這個廢物。
只是沈昭死了，她只能潛意識里把林峰當成已經馴化的沈昭。
所以自覺虧欠了沈昭很多的她，便任由林峰一次次搬空國庫，最後導致這個崛起不過三四十年龐大帝國，在林峰創立的神武帝國面前轟然倒塌。
但，甦雲纓是怎麼看出來的？
她是如何一針見血的點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甦雲纓接著說道:“被我說中了麼？後來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不得而知，
但我好歹也曾當過幾年的民間女帝，可以猜一猜你的心思，
必然是沈哥哥可能察覺了你骯髒的心計後，
開始逐漸脫離你的掌控，不能再任你玩弄帶來更大的利益，
而你，也清晰認識到沈哥哥已經不會跟從前那樣對你唯命是從，
所以，在那一刻起，沈哥哥對你而言，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
你就順勢起了要除掉沈哥哥的心思，
至于怎麼做呢？我想唯一的辦法，
就是先將朝中最支持沈哥哥的那批人逐一除去，
這樣你才能後顧無憂的對沈哥哥痛下殺手。”
轟——
這句話，更是如同一道天雷，瞬間將虞汐顏腦海劈的頭痛欲裂，仿佛有一段被塵封篡改的記憶甦醒了。
記憶中——
顧景言準備前往雲州上任前夕，臨行前虞汐顏親自為他斟了一杯酒。
“表哥，祝你一帆風順。”
“多謝陛下！”
直到看到顧景言一口將酒喝下，虞汐顏朱唇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一個月後，傳來顧景言客死上任途中溺斃的消息。
一道死的，還有隨行顧景言的家人和隨從。
同一時間，虞汐顏又命宮影暗衛，將參與檢驗顧景言尸身的仵作，連同所有知曉這個秘密的人，盡數除去。
“不，不可能的！”
虞汐顏捂著頭滿臉不可置信，表哥顧景言的死居然是自己一手策劃的？
下一個記憶。
弟弟虞惜照被大群侍衛圍追堵截，最後走投無路，只身退到懸崖邊，不可置信地看著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的虞汐顏。
“皇姐，你當真要如此絕情，連我也要殺？”
虞汐顏冷冷地看著他，眼里絲毫看不出任何一絲親人間該有的溫度。
“帝詔，靖王虞惜照，犯下作亂，陰謀敗露，自覺有愧先祖，故投崖自盡保皇家顏面，念其昔日與皇室有功，特賜謚號，衷。”
話畢，虞汐顏甩袖轉身。
“不，虞汐顏！你當真如此絕情？早知如此，我就應該勸吳王沈昭）早些離你……”
“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虞惜照話未說完，直接被侍衛丟下了懸崖。
“你們該怎麼做，還用朕提醒麼？”
隨後，山崖邊五百禁衛為了家人安危，齊齊自盡保守住這個秘密。
三日後，虞惜照的尸骸在崖底發現，可以說是粉身碎骨，面目全非。
對外宣稱則是侍衛追捕虞惜照途中遭遇強烈反抗，最終盡數陣亡。
“不，不可能的，都是假的！”
虞汐顏痛苦地晃動腦袋。
然而下一段記憶又在腦海展開——
皇宮大殿一角，手腳盡廢的虞國浦，被一群太監用白綾死死勒住脖頸。
“你要做什麼，汐顏，你到底要做什麼！”
“父皇，多謝你能為兒臣尋來這麼好的一個夫婿，
但是這好夫婿最近似乎不再怎麼听我的話了，
前幾日他臨出征古朝遺跡前，居然還敢無視我提出要找尋青龍鑒的要求，
這是他第一次拒絕兒臣啊！天哪，他居然敢忤逆我了！
既然如此，對于脫離掌控的人，兒臣絕對不能再留在身邊來威脅到朕的帝位，
只是父皇和母後卻總是那麼信任袒護他，你們若在，兒臣根本無法對他下手，
這讓兒臣十分為難啊，所以為了大胤江山社稷，兒臣只有請父皇先行一步了。”
說完，虞汐顏眼神一掃，四周的太監立馬齊齊用力，直接勒斷了虞國浦的脖子。
對此，她眼眸里絲毫沒有溫度，有的只是掌權者的無情和狠辣。
“不，都是假的，朕怎麼會，怎麼會殺害自己的父皇，假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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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在這時，記憶又進入下一幕。
太後寢宮床榻上，慘遭十幾名壯漢凌辱的顧檸夜，披頭散發地呆坐在床榻邊。
直到虞汐顏和林峰進來，顧太後眼眸中才浮現濃烈的震驚和恨意。
“母後，兒臣給您找的這些面首可還滿意，這麼多年來，您和父皇久未同房，一定很寂寞吧？
你看女兒多孝順，替母後解決了需求，母後可以告訴兒臣麼？那種滋味如何啊？”
顧檸夜蜷縮身體，努力後退，看虞汐顏的眼神如同看待一個失控的魔鬼。
“怎麼不說話啊，母後，您對兒臣的安排可還滿意麼？”
“汐顏，你看看你都變成什麼樣了，哀家真是沒想到你居然連自己親人都能下的去手。”
“朕做什麼，不需要母後來教，只要母後答應從今以後不再袒護沈昭，不要靠近沈昭，
朕就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你依然是胤天皇朝母儀天下的皇太後。”
“不，哀家會把一切真相都說出來，哀家要去破軍府等昭兒回來，
要親口告訴昭兒，是哀家錯了，哀家當年就不該硬將你們倆撮合一起，
更不該讓大胤發展至如此壯大，就是因為這樣，權勢的膨脹，
把哀家當初那個善良孝順的女兒變成了魔鬼，變成了一個毫無人性的怪物！”
說完，顧太後不顧渾身污穢，起身要跑去大殿。
但下一瞬，虞汐顏搶先一步，直接把準備好的繩套，套在了顧太後脖子上。
“母後，你這些年不斷與沈昭接觸，不單只有母子情分吧？
兒臣的夫君如此優秀，父皇身體不適又不能滿足母後，
你看您依舊這麼年輕，依舊這麼美麗，就如同一個二十芳齡的美娘子，
這樣的您，心中一定也十分的空虛寂寞，
所以定是讓你情不自禁想和您的女婿發生點什麼對吧？”
“你在胡說什麼！昭兒是哀家看著長大的！
他就是哀家的親兒子一般，哀家怎麼可能會如你想的那般不堪下作，
你為何會這樣想？汐顏！”
“你就有！不要掩飾了！
母後你看沈昭孤獨寂寞，被兒臣折磨的情欲無處發泄時，
是巴不得跑到床上代替朕去安慰自己的女婿吧，
但告訴你！沈昭只能屬于我一個人，就算是他死，也必須干干淨淨的當朕的鬼！
因為他是一個喜歡純粹干淨的人，
只要讓他知道母後發生了這樣的丑事，
定會視你為洪水猛獸！
你就算是死，也只會讓沈昭覺得惡心！”
“你，你這個畜生啊~”
“母後，既然您不願意幫兒臣，那就去九泉之下與父皇團聚吧！”
隨著她靈氣一輸，顧太後直接被懸掛在橫梁上，就此斃命。
看著自己母後懸在半空的尸體，虞汐顏面無表情，只是閉目沉思片刻，便對林峰說道:“小峰，該辦的事情都辦完了，
半個時辰後，朕會施展遺夢心經改變腦海這段記憶，只有這樣沈昭才不會對朕起疑心，
你就替朕去散布流言，就說一切都是沈昭所為，明白麼？”
此時的林峰完全震麻了，怎麼也想不到虞汐顏竟然狠毒到如此地步？
為了置沈昭死地，不惜殺害親生父母，鏟除所有支持沈昭的朝野勢力。
他怕了，他是喜歡享受虞汐顏帶給自己的各種好處，也很想將她變為自己一部分。
但，他更惜命！
試問一個連自己親人都能面無表情痛下殺手的女人，一旦有一天惹惱了這瘋子，下場只會更加淒慘。
此刻，他心中做出了本書開頭和沈昭一樣，一生當中最為明智的決定。
跑！
趕緊跑！
跑的越遠越好！
必須遠離這個瘋子！
于是，他忙低頭回道:“是，姐姐……”
“喊朕陛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嬉鬧，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每天除了會喊幾句姐姐外還會干什麼？
但凡你有沈昭半成辦事的能力，局面也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你個廢物什麼時候能讓朕安心一回，什麼時候能代替沈昭為朕分憂解難，
一條狗，真以為朕有多稀罕麼！給朕跪下說話！”
“是，陛下，是草民的錯。”
林峰嚇得直接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
這樣的虞汐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怕了，真的怕了！
要逃跑的念頭更加堅定無比。
似乎覺得自己語氣重了，虞汐顏輕嘆一口氣道:“小峰，發生了這樣的事，朕心情也不好，你也別往心里去，
等處理完這里的事，朕再好好補償你，希望你能理解朕。”
“嗯，好的，我……理解的……”
說完，林峰趕緊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跑的越遠越好。
然而他剛一轉身，虞汐顏直接一掌拍在他頭頂。
“姐姐……陛下，你這是干什麼？”
“抱歉了小峰，為了永遠保守這個秘密，
只有讓你來承擔這一切，父皇、還有母後，都是你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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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用遺夢心經改變你腦海的記憶，你可不要怪姐姐啊……”
“不，姐姐，你不能這麼做！沈昭知道……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沒事的，姐姐會保護你，姐姐已經失去沈昭了，
怎麼能再失去你這個小心肝？你也休想離開姐姐哦……”
“不，我不要！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啊，姐姐！陛下！求你了，放過我吧……”
“啊哈哈哈！”
虞汐顏笑的十分猙獰。
“要是沈昭能變成你這樣天天圍著朕轉就好了，跟他比起來，你真的連螻蟻都算不上，
說實話，朕心里十分後悔，要是當初跟沈昭成親時，就像對你這樣對待沈昭，哪怕只好一點點，
也許沈昭現在會無比听朕的話，也不會到後來我們彼此連交流的機會都找不到！
更不會被逼到如今這種地步，朕真的後悔啊，但朕乃是一國之君，後悔又能如何？
這種心情你能理解吧，小峰？哈哈哈……”
回蕩在房間內的，是虞汐顏近乎變態的笑聲。
直到虞汐顏確定，徹底改變林峰記憶後，她才面色陰冷地看著躺在地上處于昏迷的林峰。
“大供奉，將他帶去太清宗，務必要讓楊蓉蓉見到林峰這條狗，
處理完此事後，朕會善待你家人的，听懂朕的意思麼？”
“屬下，遵命……”
大供奉帶著林峰離開後，虞汐顏最後掃視一圈太後寢宮，
將剛林峰頭上扯下的一縷頭發塞到床榻底下不顯眼的位置。
隨後，又把從沈昭身上摘下的玉佩，敲碎一個角，丟在了床榻一側。
“不，都是假的，我怎麼可能會是這樣的人！母後，我的母後她……”
虞汐顏根本無法接受腦海里忽然多出的這段回憶。
她居然親手殺害了父母和弟弟？
這不都是林峰策劃的麼？
為什麼所有事似乎都是自己在參與？！
下一個記憶……
“陛下請自重！”
破軍府內，沈昭一把推開主動貼上來的虞汐顏，頭也不回地向門外走去。
等確定沈昭離開後，虞汐顏瞬間止住了哭泣，滿臉怨恨地盯著他消失的背影。
“沈昭，朕都主動投懷送抱了！你居然敢嫌棄朕！？”
“朕本想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不要怪朕狠心了。”
“朕是真的愛你，愛你的一切，可既然你心已不在朕身上，朕就只能將你徹底毀去。”
“這個世上，沒有人可以將你從朕身邊奪走，不管是姜青鸞還是洛翩鴻，她們都休想得到你！
只有朕，才是真正愛你的那個人！”
腦海中的自己可怕的簡直就像是個陌生人，讓虞汐顏發自內心感到恐懼。
沒錯，她那晚找沈昭根本沒喝醉，和他說自己跟林峰的事也是故意的。
目的就是想最後試探一次沈昭。
如果沈昭在自己喊其他男人時依然強要了自己，那就說明他是可以繼續掌控與手中，以後還有挽回余地。
然而，沈昭卻是厭惡地推開了自己，甚至露出了嫌棄地眼神。
那就說明這個男人有極強的原則，已經徹底脫離了自己控制，只能設法除去了……
“這些難道才是真實的自己？”
良久，回過神的虞汐顏抬頭望去，卻見甦雲纓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自己。
這讓她十分不舒服。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能對你做什麼，我至今都好好站在這里能對你做什麼？”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從剛才到現在你都一直不吱聲。”
虞汐顏聞言，輕輕晃了晃幾近崩潰的腦袋，不斷告誡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自己不可能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
隨後面色一沉，緩緩起身，看向甦雲纓道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甦雲纓，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今日，朕斷不會讓你活著出去。”
甦雲纓輕吹一口氣，額間一撮垂發輕輕揚起。
同時抬起孤雁
“知道方才為什麼救你出來麼？因為我想看你活著，
活著體會到失去沈哥哥後，你的人生將會有多麼狼狽不堪，
你這樣的人，死，反而太便宜你了！”
就在這時，密室內一陣晃動。
甦雲纓和虞汐顏定楮看去，卻是凌宇軒和九尊道人狼狽萬分的出現在密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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