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特的獨眼中閃過一絲痛楚︰"慕白少爺...你不明白自己在玩火。你的血脈純度已經引起長老會的恐慌,他們不會……"
慕白突然伸手掐住萊斯特的脖子,將他提離地面。
暗金色的紋路從慕白手臂蔓延到萊斯特臉上。
"那就讓他們來。"少年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可怖,"恐怕只是二長老覺得我礙事吧。"
恐怖的威壓以慕白為中心爆發,方圓百米內的地面寸寸龜裂。萊斯特的皮膚開始滲出鮮血,獨眼中滿是驚駭︰"這...這不是……"
多弗朗明哥和克洛克達爾都不由自主後退半步,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慕白完全釋放威壓。
"告訴我,"慕白湊近萊斯特耳邊輕語,"二長老準備怎麼對付我這個血族明日之星?"
萊斯特的嘴角開始溢血,卻仍然搖頭︰"你會...毀了血族..."
"很好。"慕白松開手,萊斯特如破布般跌落在地,"那我就自己看。"
少年縴細的手指按在萊斯特額頭,暗金光芒大盛。
"血族秘術•記憶溯回。"
萊斯特發出淒厲的慘叫,全身抽搐。慕白閉著眼楮,通過血液讀取著對方記憶中的畫面︰
——暗夜城堡的議會大廳,三位位長老圍坐在圓桌旁。
二長老冷眼望過來發現了窺視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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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王座︰純血之爭》9000字擴寫)
第一章︰記憶斷層
萊斯特的記憶畫面驟然中斷,仿佛被某種力量強行掐斷。慕白的手指仍按在他的額頭上,但暗金色的血芒卻像是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再也無法深入。
"屏蔽血脈?"慕白冷笑一聲,猩紅的瞳孔微微收縮,"二長老……你倒是謹慎。"
他緩緩收回手,萊斯特的獨眼瞪大,喉嚨里發出" "的聲響,似乎想說什麼。但慕白沒給他機會。
" 嚓!"
干脆利落的扭斷了這位曾經護衛長的脖子。
萊斯特的尸體軟倒在地,鮮血滲入焦土。慕白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尖還殘留著暗金色的血絲,那是他強行突破記憶封鎖時被反噬的痕跡。
"有趣。"他輕聲自語,"連血脈共鳴都能屏蔽,看來議會這些年沒少研究禁忌之術。"
夜風驟起,吹散血腥味。遠處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慕白眉頭微皺,轉身看向聲源處。
一個嬌小的身影正跌跌撞撞地跑來。
"哥哥!"
十歲的慕夏赤著腳,穿著白色睡裙,黑色波浪長發在夜風中飄揚,像只受驚的小蝴蝶。她的小臉蒼白,血色瞳孔中滿是擔憂,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在月光下閃著微光。
慕白周身的殺意瞬間收斂,暗金色血紋迅速消退。他快步上前,單膝跪地接住撲來的妹妹,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怎麼醒了?"
慕夏緊緊攥住他的睡袍袖子,大眼楮里蓄滿淚水︰"我、我做噩夢了,夢見好多血……然後感覺到哥哥的氣息變得好可怕,我就……"
她突然注意到地上的尸體,小臉一白。
"哥哥,這些人是壞人嗎?"她怯生生地問,小手不自覺地揪緊了慕白的衣領。
慕白輕輕捂住她的眼楮︰"是的,他們想傷害你。"
"哦……"慕夏乖乖點頭,又小聲補充,"那他們活該。"
這童言無忌的話讓慕白失笑。他揉了揉妹妹的頭發︰"夏夏先回城堡,哥哥處理完這里就去找你,好嗎?"
"好的!"慕夏用力點頭,轉身要走,又突然回頭,"哥哥要小心!"
慕白目送妹妹跑遠,直到那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城堡大門內,他臉上的溫柔才一點點褪去,重新覆上寒冰。
多弗朗明哥踩著絲線蕩過來,饒有興趣地看著萊斯特的尸體︰" ……小少爺下手真利落。"
克洛克達爾從沙暴中現身,金鉤上還滴著血︰"問出什麼了?"
"不多。"慕白站起身,指尖燃起一簇暗金色火焰,輕輕一彈,火焰落在萊斯特尸體上,瞬間將其燒成灰燼,"但足夠確定一件事。"
他抬起眼,暗紅色的瞳孔中倒映著血月。
"議會里有人覬覦我的血脈,大概就是二長老一派。"
多弗朗明哥的笑容僵了一瞬︰"喂喂,這玩笑可不好笑。"
克洛克達爾的臉色陰沉下來︰"他們想復制你的血脈?"
"不止。"慕白冷笑,"他們想控制它。"
夜風突然變得凜冽,遠處傳來烏鴉的啼叫。慕白若有所覺,猛地抬頭看向東南方向,那里的夜空突然被一片血色浸染!
"血族召喚令?"多弗朗明哥眯起眼,"看來你的二長老不打算給你喘息的機會啊,小少爺。"
慕白卻笑了,那笑容讓見慣血腥的兩位七武海都感到一絲寒意。
"正好。"他輕聲說,"省得我去找他們。"
城堡寢室內,慕夏抱著玩偶坐在床邊,小臉埋在柔軟的布料里。
窗外血月高懸,映照著她蒼白的膚色。突然,她抬起頭,血色瞳孔中閃過一絲與年齡不符的冷光。
"哥哥有危險……"
她跳下床,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走過的地方,地毯上竟凝結出一層薄薄的血霜!
慕夏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不行……現在還不行……"她小聲嘀咕,像是在跟誰說話,"哥哥會生氣的……"
鏡中的"慕夏"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嘴唇開合,卻沒有聲音。
小慕夏攥緊拳頭,指甲不知不覺變得尖銳,在掌心留下幾道血痕。
"我知道了!"她突然對著空氣發脾氣,"我會保護哥哥的!用我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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