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煉藥堂的許長老穿著一一襲白衣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看到來人是許長老,霄長老頓時嗤鼻一笑,一副高傲的模樣︰“許長老,我執法堂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還是先管好你們煉藥堂的弟子吧。就在昨日,你們一個煉藥堂的弟子在給戰雲堂的弟子煉藥時,不小心炸鼎了,毀了丹藥不說,連戰雲堂的弟子都被炸傷。”
執法堂的人遍布整個東派,除了一些比較特殊的地方無人守護外,其余地方都有執法堂的弟子存在。
所以,東派發生的大事小情,霄長老基本都一清二楚。
“煉藥本就是一個存在風險的活兒,炸鼎也是很常見的事兒,不像你們執法堂那麼輕松,整日就知道拿著棍棒到處瞎晃悠,啥事都要管一管。”許長老話里話外都在諷刺著霄長老,說他們執法堂沒事就愛管閑事。
接著,兩人同時板著臉互視對方,仿佛有兩道看不見的電芒從二人雙目射出,不斷踫撞,一決高下。
這時,屋內的聲音打斷了二人的較量︰“許長老深夜來此,不知何事?”
許長老向霄長老甩了一下衣袖,然後對著屋子內的人抱拳俯身道︰“回掌門,我煉藥堂也是來找您要一人,這人的名字剛好也叫殤洋,是剛入門的預備弟子。”
此話一出,霄長老立即不樂意了︰“許二花,你是不是存心找我的麻煩,殤洋已經被我執法堂看上,沒你什麼事兒了!”
見霄長老耍起無賴,許長老冷笑道︰“你執法堂還真是好生了得,要求門中弟子守規矩,自己卻做著蠻橫無理之事,當真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況且,掌門還沒答應將殤洋交給你呢,你橫什麼!”
就當兩人爭得不可開交之際,又有一個身影從黑中走了出來,是戰雲堂的甦裕清。
只見她並半開玩笑道︰“兩位長老還真是好雅致,大晚上的在這打情罵俏,怕掌門不知道你們兩個年輕時候的事情嗎?”
二人聞言,身子同時一顫,隨後閉上了嘴巴,身子各朝一邊,誰也不搭理誰。
屋子內的人听出了甦裕清的聲音,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隔著房門問道︰“甦長老,你深夜前來,不會也是向我要人來的吧?”
“掌門果然料事如神。戰雲堂一個多月前曾派三個弟子外出執行任務,最後只有一個預備弟子返回。我覺得這個預備弟子能僥幸返回東派,實屬不易,而我戰雲堂又是最缺人手的堂口,因此,我特來向你請示,我戰雲堂要接收這個新進的弟子。”甦裕清道。
“那弟子何姓何名?”屋內的人問道。
“姓殤,名洋,全名殤洋。”甦裕清一字一句道。
今日甦裕清向墨殤拋出橄欖枝後,發現墨殤的態度似乎不太想加入戰雲堂,心中便想著提前跟過來打招呼,讓掌門將墨殤直接分配到戰雲堂的堂口。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在她之前,已經有兩個堂口的長老提前來到了這里,他們索要之人竟然也是殤洋。
就在三人各懷鬼胎之時,屋子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率先走出來的正是東派的現任掌門,今貝貝。
而緊跟在今貝貝身後的,則是雪兔。
見到今貝貝的身影,三人立即對其拱手俯身,恭敬道︰“掌門!”
今貝貝站在屋子門前的台階上,霸氣凜然地看著三人,好奇道︰“這殤洋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能同時得到三位堂主的青睞?”
三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起。
正當今貝貝想要繼續詢問殤洋的事情時,院子里又來了一個人。
“掌門,嘿嘿~你果然還沒休息!”
來人是一個光頭老者,白長的胡須,炯炯有神的眼楮,腦袋兩邊還有一對福厚綿長的耳朵。
“喲,宵長老、許長老和甦長老也都在啊,那感情更好了,不用一堂一堂的去打招呼。”老者看到另外三人,更是熱情高漲。
今貝貝見來者是綜堂的薛長老,便問道︰“薛長老,之前听聞你出去幫助帝王公會鑒別寶物去了,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薛長老擺了擺手,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