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季漢風流

第二百六十五章•塵埃落定下,英雄末路美人死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鋒武 本章︰第二百六十五章•塵埃落定下,英雄末路美人死

    三國之季漢風流!

    大雨如注之下,曹性敲得戰鼓咚咚作響,煞有氣勢。[燃文書庫][][774][buy][]而呂布橫戟身前,高順默默上前給呂布包扎著,劉銘則冷艷望著許褚等人。

    許褚等人終究也只是護著曹洪回去了曹陣,曹操的鼓聲似乎已經弱了下去,但終究一直在響著。

    于是曹陣之中就走出一個人來,是走出來,而不是騎馬出來,顯然是員步戰的猛將。

    那人背負雙戟,身形魁梧彪悍,正是悍將典韋!

    然而典韋走到呂布身前,呂布卻仍舊沒有上馬的意思,反而前進幾步,就這麼跟典韋隔空對峙。

    典韋眉頭微皺,聲音低沉嘶啞,“你為什麼不上馬?”

    “你步戰,我當然也一樣步戰。”呂布神色自傲,沒有半分佔典韋便宜的意思。

    然而典韋更是直接,猛地抽出背後的一支手戟,嗖的一直擲出,穩穩的插在不遠處的地面上。

    “你左臂有傷,我也只用一支手戟。”典韋雖然自知有可能不是呂布的對手,也知道自己就算拿了雙戟,呂布也肯定不會多說半句,然而他還是這樣做了。

    呂布目中透出激賞,然而卻爆出一陣狂傲的笑聲,“你倒是有膽魄,不過我這左臂當不著用,你但用雙戟無妨!”

    “你無妨,我有妨。”典韋搖了搖頭,很是堅持,“雖然你我身在沙場,各為其主,然而並非生死決殺,你放了許褚、曹洪,就表明了今日論武,必須要有規矩!”

    “有規矩,你怕是就贏不了了。”呂布再次橫戟斜指典韋,目光睥睨。

    典韋沉聲,抽出另一只手戟,“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典韋一聲低吼,曹陣之中鼓聲陡急,呂布的身形也驟然展動。

    二人腳下發力,幾乎同時前躥,猛地踏在泥濘積水之中,漸起了一地的水花。

    然而水花還未落地,二人的雙戟就蕩然交擊在了一起。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聲中,一圈圈雨滴被甩飛出去,典韋身形魁梧,一柄手戟卻用的恍如靈蛇。大雨之中在方天畫戟的抽刺之下,竟如同靈蛇扭動,打蛇隨棍上,一步步逼近呂布,竟然幾乎就要消弭了方天畫戟的距離優勢。

    典韋身形展動,每每都用手戟輕輕格開呂布來勢洶洶的沖擊,由方天畫戟的鋒芒格擋到戟桿,終于逼近了那個不願後退的呂布。

    倏忽間,呂布猛地收戟,戟桿幾乎插到泥濘里,手臂緊緊的握住方天畫戟的前端。

    典韋一聲虎吼,整個人高高躍起,居高臨下手戟舞動,帶出一圈圈雨珠,呼嘯成風向呂布當頭灑下,如同一座萬鈞巨山從天而降。

    就連不遠處的劉銘,都似乎感覺到了那山一般的壓迫力,自己在典韋這一擊之下,恐怕很有可能被砸成肉泥。

    然而呂布沒有,呂布抬頭出手,方天畫戟猛地迎天刺去,像是要捅破蒼穹,世間再無一物能擋得住這一戟的鋒芒。

    暴雨似乎不是從天而落,竟是從地而起,升騰之間那一柄方天畫戟就好似暴雨之中的驚雷!

    風從虎,雲從龍,典韋虎吼運戟如風山,呂布龍吟出戟如毒龍。

    毒龍逆山而上,轟然一聲巨響,兩戟再次全力相擊,不知交鳴了多少次,二人出手均是太快,傳入人耳中的都幾乎只有一聲。

    呂布連退數步,方天畫戟的戟桿在泥濘里滑出一道弧線,濺起了無數水珠。

    而典韋更是從半空中倒卷而回,落地之後連退三大步,步步留下腳印,繼而一口鮮血噴出。

    可是雖然受傷,典韋目中的戰意卻更加高昂!

    二人停也不停,繼續挺身攻上,呂布方天畫戟雖長,卻奈何不了典韋,而典韋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貼身攻來,呂布雖然不退卻也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二人糾纏了不知多少回合,典韋終于又抓住了機會,旋身而上,左臂硬格方天畫戟戟桿,右手手戟直取呂布!

    呂布怒喝一聲,肩頭剛剛被高順包扎好的繃帶寸寸斷裂,呂布再次拳出如雷,拳風呼嘯,後發先至的直擊典韋手肘。

    典韋一驚,未想到呂布受傷之後還能有如此威勢,收戟屈肘,想要以肘拳對敵。然而呂布倏忽收戟,再度成蓄勢待發之勢,典韋不禁面色一變。

    就在典韋分神的一剎之間,呂布拳勢一變,恍若電閃,一擊擊在了典韋胸口,將二百多斤的壯漢狠狠砸飛出去!

    正落在另一柄手戟之旁!

    “拿起你的兵刃,跟我再戰三百回合!”呂布遙遙大喝,典韋胸口胸甲碎裂,被他狠狠扯掉,拔出那柄手戟,雖然目光有些忌憚,但仍舊不屈的望著呂布。()

    然而此時馬蹄聲驟然響起,踏在泥濘的水里踢踏作響。

    不知那曹軍對典韋說了什麼,典韋皺著眉頭嘆了口氣,又抬頭望著呂布道“溫侯果然天下無雙,韋雖然還想討教討教,可知道其實自己已經敗了。但不到最後本還想求那一絲機會,可惜曹公怕我戰死,典韋這條命早就是曹公的了,要死也只能為救曹公而死,溫侯,典韋此去,後會無期!”

    典韋抱拳轉身,身形有些踉蹌的大步離去,劉銘听得直撇嘴。典韋這話說得,日後要是真的還如歷史死在宛城,一樣還為保護曹操而死,就真的是應了自己的話,可謂是一語成讖了。

    大雨的那頭,傳來曹操隱約的聲音,透過雨幕遙遙傳來。

    “呂布,今日天公作美,我曹孟德不想讓軍士受寒,且饒你一條性命,就當你今日暫且勝了一天,來日再戰!”

    呂布听了無喜無怒,只是冷哼一聲,收起方天畫戟,拍了拍一直沒有機會大顯身手的赤兔馬,傳令道“鳴金回城!”

    而曹軍陣里,曹操下了將台,手下人紛紛給他擋雨,卻也解不開他的眉頭深鎖。

    “奉孝,方才你說的可是真的,劉玄德真的已經帶兵到了我軍側翼?他怎麼會來的這麼快?”

    曹操讓典韋回來自然不全是因為怕典韋戰死沙場,馬革裹尸的事情曹操也並不覺得是件悲哀的事,當然還另有原因。

    比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劉備。

    郭嘉苦笑道“雖然我才劉皇叔應該也是個聰明人,懂得有些時候無為遠遠比為要好,所以他固然沒有撤回豫州的兵力,也只帶了沿途徐州豫州的一些分散兵力前來。可有他麾下那幾員虎將坐鎮,我們也不敢輕動。不過曹公放心,劉皇叔肯定不會先出兵攻打的,只要我們圍城拖下去,呂布仍舊必敗。”

    曹操點了點頭,用力揮手道“回帳再議!”

    華縣城中因為近日呂布的壯舉,終于氣勢有升起了幾分,雖然夜間的巡邏和防備也一樣做的很好,但軍士們的歡喜卻大了不少。

    雖然還在作戰,但是已經有不少人認為自己一定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呂布在西城門外帶了四壇酒,烤著篝火跟劉銘、高順、陳宮、曹性對飲著。

    很罕見的,呂布竟然還給四個人親自倒了一次酒,高順嘴唇緊緊抿著,很是嚴肅;曹性卻顯得有些不安,害怕呂布突然客氣起來;陳宮什麼都沒有表示,只有一聲嘆息,似乎在怪呂布為什麼不早些醒悟。

    只有劉銘,還很是淡定,就像是很理所當然一樣。

    呂布看著劉銘,啞然失笑道“小子,我呂奉先給你倒酒,你就這幅模樣?”

    “要不然還什麼模樣,誠惶誠恐的接過來?你都是快死的人了,再大的英雄,也要不死才會有人尊重啊。”劉銘翻了翻白眼,端起酒碗喝光了。

    呂布哈哈一笑,搖頭道“我知道你三叔、二叔都很看不起我,天下人也有多得是的人看不起我,說我是三姓家奴,我一個三姓家奴死了,豈不是該拍手稱快麼?”

    “若是溫侯死了,順絕不苟活!”高順沉聲說著,拿起酒碗對著呂布虛敬一下便要一飲而盡,卻被呂布身手攔住。

    呂布笑著搖頭道“不行,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萬一這個兔崽子為難我家人怎麼辦?你要活著,給我看好了他。”

    高順有些失神,望著呂布指向劉銘,不知道呂布什麼意思。

    呂布大笑一聲,再給自己倒了碗酒,“世人都說我是三姓家奴,可是我一身武功,卻被丁原作弄,當了一個主薄。他不拿國士待我,我為什麼要以國士報他?董卓本來就為人殘暴不仁,為什麼天下人殺他可以,我殺他就不可以?況且就算從他對我來說,可以跟我共患難,我在虎牢關一個人為他抵擋十八路諸侯,他卻不能跟我共富貴,貂蟬都要跟我搶。劉銘,你說說,為什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真的是這個道理,為什麼城外的曹操,就沒有死!”

    劉銘苦笑道“其實有些時候,君要臣死,所以是臣不得不反的。但是這個世上也並非只有丁原董卓這麼兩個人吧,你也可以投奔其他的人啊。溫侯,不是我說你,你這個性格,實在不適合……”

    “我知道,我不適合自己一個人稱霸一方,可是天下英雄碌碌庸庸,誰配讓我呂布追隨?你爹固然不差,已經比天下太多人好,但終究少了份霸氣。”呂布頓了一頓,又突然直勾勾望著劉銘,直到劉銘心里發虛才幽幽一嘆道“若是你能早生二十年,或許我還能……算了,如今我又怎麼可能給你一個後輩賣命!”

    呂布大口飲酒,在座四人默然不語。

    “今日你們在此作證,我呂布若是死了,兵馬城池家人,全權交給劉銘。劉銘,你就負責給我出氣,以後讓曹操把從我這里吃掉的,全都吐出來!還有我的赤兔馬,你三叔不是說過我就有匹好馬麼?哈哈,我就是不留給他,關雲長武功以快著稱,送赤兔馬給他,也算是相得益彰也不辱沒了我這馬中的兄弟。”呂布越說越像交代遺言,英雄末路,分外惹人悲傷。

    劉銘強笑道“溫侯,你何必現在就下斷言,或許你還能撐過明後兩日呢,到時候……”

    “明後兩日?我呂奉先一生奉先鋒之道,豈是畏縮城內,固守待援之輩?況且今日許褚典韋已是曹營之中有數的英雄,我若是真的死在曹操帳下那些無名小卒的車輪戰下,不如就轟轟烈烈的死在今夜。”呂布猛地起身,飲盡大碗里的酒,猛地摔碎酒碗,不等眾人發問便道“今夜,我孤身劫營,誰都不要跟著我,從今夜起,你們的主公就是劉銘!”

    高順猛地也摔碗站起,呂布遽然回頭怒喝“高順,我的話你也不听了麼?!”

    高順渾身顫抖著,閉上雙眼,兩行熱淚已經流下。

    呂布大笑問向劉銘,道“你那首歌兒怎麼唱的,我也學學。”

    劉銘眼眶也有些濕濕的,勉強笑道“我是清都山水郎……”

    “不是這首,這首太清秀,不是還有一首什麼天,什麼地的?”

    劉銘點了點頭,輕聲道“天覆吾,地載吾,天地生吾有意無?不然絕粒升天衢,不然鳴珂游帝都。焉能不貴復不去,空作昂藏一丈夫。一丈夫兮一丈夫,千生氣志是良圖,請君看取百年事,業就扁舟泛五湖……”

    “哈哈,我呂奉先此生怕是不能泛五湖了,好在還不算空作昂藏一丈夫,小子,以後唱這首,別唱山水郎了……”

    呂布大笑著,不知听到什麼時候,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城門外。

    劉銘突然起身追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追,到底要追的是什麼,可就是想要把呂布追回來。

    猛然間,他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住,回頭一望發現正是陳宮。

    “他是個體面人,你就讓他體面的去吧。”陳宮的語調了,也一樣滿是哀傷。

    劉銘呆滯在原地,直到听到一首歌遙遙傳來,似乎是在他們頭頂城頭。

    城頭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正一舞傾城。

    “漢兵已略地,四面楚歌聲,大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

    歌聲淒婉,劍光瑩瑩,鮮血從城頭上濺下,滴到劉銘的臉上。

    “公台先生,這個女子就是貂蟬?”劉銘問了一句,陳宮點了點頭,又是一聲嘆息。

    劉銘苦笑一聲,突然想起了什麼,笑道“公台先生,其實溫侯跟西楚霸王比,還是不一樣的,至少霸王有英雄之名,溫侯卻只是一個三姓家奴。甚至連一個猴子都不如,猴子都能修成正果,為什麼溫侯偏偏不能?”

    陳宮不明白,卻能听出劉銘話里的辛酸,“猴子?”

    “就是猴子啊……”

    劉銘嘆了口氣,又往前走了兩步,喃喃自語道“出身于遠離中原的邊地,沒有人知道他親爹是誰,老師的真實身份也是個謎。武功很高強,有著很有名的武器。頭戴沖天冠,身披花戰袍。脾氣很大,瞧不起人,也因此得罪了許多人。性格輕浮,名聲不好,有個著名貶義外號。官爵名稱中帶有一個“溫”字,所在的團隊內部不穩,時常鬧矛盾,還有投降派。”

    “他過分依賴自己的武力,而不具備一名合格領導的素質。一開始當了個不符合自己期望的小官,受到刺激之後做出了離經叛道的大事。與一匹名馬共同戰斗過,動不動和人稱兄道弟,但他被抓獲的時候這些兄弟一個幫忙的都沒有。不識時務,都被捆了還說大話,最終吃了大虧。有過去搬救兵,但仍沒解決問題的失敗經歷。其實並不笨,但和那些政治老手比起來差得太遠,經常被欺騙。曾經把一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逼入絕境,後被多方勢力聯合絞殺。”

    劉銘低頭自嘲的一笑,“若是我沒有來,將有會一個大耳朵老男人,決定了他的命運。”

    劉銘又抬起頭,回望陳宮,不管他明不明白,“所以你看啊,呂布和孫悟空,其實只差一個緊箍咒而已。溫侯不願要世人給他的緊箍咒,所以他成不了事,更不要說成霸王了。”

    遠處,已經響起了殺伐聲,呂布孤身闖營,殺曹營三十三小將,屠百十名虎豹騎,斬千余曹兵,一路殺透曹陣直通中軍,被典韋許褚一十四將合力狙殺。

    方天畫戟擲出,刺破了曹操的耳朵,只差一分取了曹操性命。

    曹操沒有讓驚慌的人們給他自己的耳朵療傷,而是先走到呂布的尸體旁,慨嘆道“世間虎將當如是啊,我曹家兒郎英勇如此,都險些讓他萬軍叢中取了我的首級。傳令,厚葬溫侯!”

    那一夜劉備率軍趕到華縣,聞听呂布死訊之後,听劉銘建議,與華縣軍馬一起白衣戴孝,三日不興兵戈,不吃肉食。

    而那匹赤兔馬似乎竟真的懂人性,也三日沒有吃糧草,直到三日之後關羽親自前去,才有開始進食。

    關羽唏噓不已,有馬能為呂布如此,此人不愧為天下第一武將了。

    三日的戴孝期間,劉銘也認識了呂布的家眷,幾位夫人也都不是見慣大場面的人,有些害怕劉備,只是畏縮著躲在宅子里。

    反倒是呂布的女兒呂綺玲巾幗不讓須眉,親自給父親抬棺入土,只是回頭望著劉銘的目光總帶了分冷色。

    劉銘知道呂綺玲在想什麼,自己心中也不由嘆了口氣,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對于一個視父親為天下第一偉男子的女兒,如今父親死在曹營,戰死之前將自己的基業和家人都托付給了這個小子。

    而這個小子第一件事情不是為自己的父親報仇,竟然是跟自己的仇人曹操談判,讓呂綺玲怎麼可能忍得了。

    劉銘本來以為呂綺玲向自己罵一頓,發泄幾下就好了,沒有想到呂綺玲一憋就是三天,一句話都沒有問。

    劉銘終于忍不住先開口,問著這個看起來還很單薄的女子道“呂姑娘,若是恨我,那只管打罵,我絕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呂綺玲冷冷一笑,很有些譏誚的意味,“綺玲哪敢吶,劉公子這也是為了家父好,要不是劉公子前去曹營要人,恐怕家父被曹操葬了根本回不到華縣才對。”

    “呂姑娘,你放心,不管過多少年,我們跟曹操必有一戰。現在暫時退卻,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可是我們不能不退啊。如果我們跟曹操打個兩敗俱傷,北方半壁江山恐怕就再沒有一人能抵擋袁紹,到時候袁紹席卷天下,你爹在天有靈的話,他會寬心麼?”劉銘見呂綺玲還是一副嘴硬的神態,冷嘲熱諷,也就放棄了勸說。

    呂綺玲哼了一聲,沒有反駁,也沒有表示同意。

    “我爹死後,我就明白除了自己沒什麼人靠得住的,劉銘,我不相信你。你如果真的是為了我好,而不是用我控制住高順他們,就給我我父親的親兵,讓我帶著兵馬自己去闖!”呂綺玲背過身去,語氣堅定。

    劉銘失笑道“呂姑娘,這是不可能的,我最多讓你帶一支兵馬,但不能讓你跑出徐州。萬一你真的在外面遭遇不測,我還真怕你爹從下面伸出鬼爪,一巴掌把我屎尿都給拍出來。”

    呂綺玲又冷哼了一聲,不再多說什麼,大步離去。

    劉銘搖了搖頭,嘆息著也轉身準備出城,今日徐州一戰也算是塵埃落地。曹操雖然大破呂布,可是自己也折損了不少精銳,其中一半是被呂布奮起神勇殺的,一半是因為劉銘跟高順在費縣狙擊的。

    能讓曹操自己都真心覺得不能打下去,劉備這方無疑已經佔據了談判的優勢,而制造這種優勢的,劉銘居功甚偉。

    加上還有曹萱這麼一層關系,這次談判劉銘不去,也實在不像樣子。

    還是一如三年前,曹操攻打徐州屠城離去時一樣,在戰場中央設了一塊虛席,等著劉備等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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