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季漢風流!
去了一個武安國不要緊,關鍵是武安國去了,之後的公孫瓚真的還忍得住?好吧,公孫瓚還不是那麼關鍵,關鍵就是武安國。
劉銘心中暗罵著,你孔融以後會有怎樣的下場,那也都是你自找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武安國錚錚好漢,就這麼死在呂布手里,無論如何也太過不值!
“老簡,去那邊提醒一下子義,他那手戟弓箭什麼的,隨時準備救命。”劉銘平復了下心情,鼓動一旁的簡雍道。
簡雍點頭答應,至于劉銘自己為什麼不去他也沒有問。事到如今,恐怕那王匡袁紹不再拉幾個人下馬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相信劉銘不會在這個時候添亂。
劉銘的確有自己的原因,看著情況發展,他或許該去自己勸勸公孫瓚,真的讓三英去戰呂布!
不遠處的戰場上,武安國已與呂布兵刃相交了七八下,聲音傳了好遠,有如就在劉銘耳邊。看著一時間似乎還沒有什麼危險的武安國,劉銘忐忑不安的心思終于也放下了些。
然而劉銘听不見,不遠處的戰場上,呂布的嘴角又勾起了那樣的笑容,搖頭道“很不錯,可惜……一樣差得遠。”
就在武安國再一次撥馬沖回的時候,赤兔馬一聲嘶鳴,前蹄高揚,原地轉身。呂布目光灼熱如天外星火,方天畫戟極其刁鑽的閃電般刺去。
塵土飛揚,赤兔馬再次落回地上,像是從未動過。方天畫戟倏忽收回,一滴血滴落沙場。
“砰”得一聲,一支重錘落到地上,砸出了一個土坑。
武安國右臂血流不止,被呂布一戟廢了,面目有些扭曲的望著呂布。
“念你習武至此不易,我留你一命。”呂布背對著武安國,淡淡說著,嘴角還有笑容。
武安國長長的喘了兩口氣,眼中光芒站起,左手再次舉起重錘,呼嘯著砸向呂布!
呂布橫戟一磕,微微嘆了口氣,倒轉方天畫戟,一桿將武安國抽了出去。赤兔馬踱著步子,繞到了武安國身前。
方天畫戟的小枝壓在武安國的咽喉上,呂布搖著頭道“何必呢?這麼忠烈又有什麼用,沒有縱橫天下的本事,忠心不過只是個笑話。”
武安國臉上有些扭曲,卻還是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顫抖的左手摸起沙場上的一塊石頭,向著呂布扔了過去。
“啪”得一聲,很輕,卻讓盟軍看得觸目驚心。戰場上微風吹過,沙塵飛揚,沙塵里兩道人影恍惚朦朧。
那個土塊,呂布沒有躲,而是就這麼受了。他左手拂去臉上的塵土,突然回頭,沖著盟軍大笑道“若你們還有十個這樣武功,這樣腦子的傻子,我呂布認栽!不過既然選擇了,他們終要付出代價!”
劉銘听見高喝,心陡然一揪,下意識一聲長喝“太史子義!”
帶分的濃烈的陽光下,呂布手中畫戟倏然高舉,下一刻便要狠狠刺入武安國的咽喉!
然而陽光之下,還有一道呼嘯,有如猛虎的咆哮,筆直撲向呂布!
呂布遽然轉頭,臉上的笑容剎那間消失無蹤,目光凝聚,畫戟方向一變,精準無比的迎向那飛來的手戟。
方天畫戟的小枝掛住手戟的那一瞬間,呂布手腕一沉,人在馬上,上身帶著畫戟轉了一圈,直起身子時,手戟再次從畫戟上甩飛出去,原路返回!
而那來路上,此時一匹快馬無聲沖出,見手戟奔回,另一支手戟遽然擲出,雙戟在半空相撞,翁然作響。
戰馬一聲嘶鳴,一對手戟從半空中落下,被騎士穩穩接在手中。
“東萊太史慈,前來領教!”
兩匹戰馬相距,不過丈余,兩員絕世的武將相視無言。
呂布微微一笑,搖頭道“你不是為了跟我一戰來的,你是為了救他。我也不想殺他,你帶他走就是。況且……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太史慈眉頭皺起,握著手戟的手緊了緊,然而看了地上的武安國一眼,終究沒有出手,將武安國送上馬,拍著馬兒讓他回營。
一直望著武安國回營之後,太史慈才一磕手戟,正色道“呂奉先,現在你我該當一戰!”
呂布哈哈大笑,畫戟遙指馬下的太史慈,搖頭道“我放那人走了,你欠我一條命,憑什麼跟我一戰?”
太史慈剎那間戰意全消,在呂布的大笑聲中頹然止步,不再停留,大步走回了盟軍陣中。
袁紹看得嘴角跳動不止,剛才他是多麼想這個人就此死在呂布手中,可沒想到到了最後竟然不戰。如今有呂布這個大敵在前,雖然有了借口處置太史慈,可畢竟他也是為了救人,真的處罰未免有失人心。
可今日一不處罰,二不能勝,難不成真的一擁而上或者灰溜溜的回去?
“孔北海果然名副其實,手下悍將勇烈無比,匡佩服。”
袁紹頓時精神一振,听到王匡說話,一切就都好辦了。到現在只有王匡折了一員大將,該揪心焦急的,還不是自己!
而不遠處的劉銘,听到王匡出聲的那一刻,一聲臥槽忍不住得低低罵出!繼而又偷眼看向公孫瓚。
公孫瓚的臉色果然很是不好,看起來若是王匡再冷嘲熱諷,不是公孫瓚怒從心頭起一把抓起王匡扔了,就是自己真的沖過去。
現在劉銘期望的,就是公孫瓚好歹還留著該有的理智,帶兵一沖不就得了。
“呂布武藝無雙,何必與一莽夫斗力,樂將軍,且看揚取他人頭!”
還不等公孫瓚說話,上黨太守張揚便抱拳請令,在袁紹猶豫之中,已帶著自己身後的騎兵隊蜂擁而上。
劉銘長長出了口氣,終于有一個正常的了,他也可以趁著這時候去看看武安國的傷勢了。
“雲長、翼德,若此時是你二人面對這些騎兵,該怎麼應對?”就在劉銘要離開的時候,听到劉備低聲問著。
關羽的眼楮罕見的睜了很久,此時淡淡吐出一句“張揚的馬,太快了。”
“擒賊先擒王,普通的騎兵再精銳,能跟西涼鐵騎匹敵也就差不多了。可那呂布看起來就不像個人,沖過去直取張揚並非沒有可能,我老張或許脫身還有些麻煩。但呂布胯下那匹馬那叫一個神駿,不要說那匹馬,就是二哥有公孫將軍胯下的白馬,估計也能做到殺其主將,遠遁陣外。”
張飛看起來對那匹赤兔耿耿于懷,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