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海梅長長的眼睫毛在听到這句話的時候貌似聳動了兩下,嘴角微微咧開差點忍不出笑出聲來,還是忍住了。
莊海梅眯須雙眼斜躺在沙發上,眼角余光看到陳青雲去衛生間拿了條干淨毛巾幫她擦拭臉和手。
又彎腰幫她脫了鞋子,看樣子是要安排她在沙發上睡一晚。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趁陳青雲彎腰抱緊自己的小蠻腰,試圖把自己身體往沙發里面挪動的時候,裝醉的莊海梅像是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的小獸終于出手了。
一雙白嫩縴細的手臂輕輕環繞男人的脖頸。
蜜色誘人的紅唇帶著一股清香靠近男人的臉頰,輕輕的輕輕的,張開溫熱的嘴唇將男人耳廓含在嘴里。
舔!
咬!
親!
一下又一下!
她幾乎能感覺到男人身體猛的一僵,臉頰的溫度在極短時間內高出數倍,喉嚨里還發出微不可聞的咕嚕聲。
男人的反應讓莊海梅對今晚拿下他信心滿滿。
修長筆直的兩條腿從裙擺下伸出來,像是柔弱無骨的藤蘿纏繞在男人腰間,幾乎在兩人身體緊密接觸的瞬間,莊海梅便感覺到男人身體某處石更邦邦像鐵棍。
“別…”陳青雲毫無底氣的拒絕,“別這樣。”
耳邊響起莊海梅跟往日完全不同的嬌媚輕喘聲“科長,我,愛你!”
仿佛說出這句話已經用盡了她所有的力量,話音剛落女人整個人軟成一灘水緊緊依偎在男人懷里。
如此嬌媚的美女主動挑逗,哪個男人能受到了?
一切水到渠成!
接下來一段時間里。
陳青雲和莊海梅像是沉浸在熱戀中的小青人,兩人白天各自上班,到了晚上迫不及待吃完晚飯上床“休息”。
兩具年輕的身體像久旱逢甘霖,一次次溫柔的纏繞讓兩人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最起碼陳青雲是這麼覺的。
他甚至已經在心里盤算著,找個合適的時機向莊海梅正式求婚。
一個月後。
陳青雲正坐在辦公室批閱文件,秘書進來匯報“陳鎮長,飛騰酒店的馮老板來了,說找您有事,您看?”
現如今,陳青雲這個鎮長在東湖鎮政府的地位直線上升,就連書記賈本海都對他禮讓三分更別說其他人。
人嘛,大都勢利眼!
在陳青雲沒上任之前,賈本海就是東湖鎮政府說一不二的王。
如今表面看起來鎮政府大院是書記和鎮長兩位王者平分秋色,明眼人卻看出賈本海有點怵陳青雲。
每次領導班子會議,只要陳青雲不點頭,賈本海就不敢拍板。
這樣的情形導致陳青雲這個鎮長在下屬心目中的威望直線上升。
以前連鎮政府辦公室主任都敢對他愛搭不理,現在——連黨委副書記在他面前都得小聲說話。
陳青雲昨天就听人說,“飛騰酒店老板馮詩畫被放出來了”,沒想到馮詩畫剛出來就著急見自己。
“她來干什麼?”
“找自己出氣?”
陳青雲心里琢磨著,皺眉問秘書“馮老板有沒有說她來找我到底為什麼事?”
秘書搖搖頭“她沒說。”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大家整天都在東湖鎮的地面上晃悠總有一天要踫對面,既然如此大家見面敞開心扉談談也好。
陳青雲吩咐秘書“請馮老板進來。”
秘書應一聲出門。
不一會功夫。
打扮像只花蝴蝶似的馮詩畫裹著一股濃重的高檔香水味道走進辦公室,一進門沖陳青雲挑眉
“好久不見,陳鎮長又變帥了!”
陳青雲忽略女人眼里閃過的敵意,沖她笑著招呼“馮老板可是稀客,快請坐,我讓人給你倒杯茶。”
說著,陳青雲佯裝要叫人。
馮詩畫一抬手阻止“不用麻煩了陳鎮長,我今天不是來喝茶的。”
陳青雲收回抬起的一只手,重新坐回老板椅上,兩眼上下打量身穿粉色套裙搭配彩色絲巾的女人。
難怪劉縣長把馮詩畫收入囊中,這女人的確有讓男人喜歡的資本。
無論是容貌和身材都是一等一,尤其她那雙圓溜溜的杏仁眼,讓她整個人的氣質看上去非常干淨。
就像某位外形縴瘦長相嬌美的女明星,背地里不知道被多少名導演睡過,大多數男人見了依舊移不開眼。
“馮老板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陳鎮長聊天了?”
馮詩畫笑眯眯一句反懟打亂了陳青雲準備“速戰速決”的思路,但他臉上不動聲色保持笑容。
馮詩畫見陳青雲沒接招,心里暗罵一聲,“慫貨!”
如果不是劉縣長昨晚警告她,絕不準再無故招惹陳青雲,今天馮詩畫不會笑眯眯出現在鎮長辦公室。
她招呼陳青雲的“禮物”只會是拳頭和刀劍,就算把他打的半身不遂住進醫院都難泄自己的心頭之恨。
被關進看守所一個月,盡管有劉縣長托人照應卻還是差點把馮詩畫給逼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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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二十多年里,她一直覺的,這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沒錢,沒錢意味著沒吃沒喝沒活路。
但是在看守所呆了一個月之後,她的想法變了。
她覺的這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沒有自由!
那種痛苦讓人生不如死!
看守所的犯人通常每天六點起床,六點半早飯,起床後疊好被子的犯人不準靠牆、不準坐下、不準隨意走動,就像個木樁子站在那,每天只有一個負責打掃監室內衛生的人可以動。
早飯吃的玉米糊和爛白菜放點鹽。
大街上一條流浪狗翻垃圾桶吃的東西都比看守所里吃的強,第一天吃的時候馮詩畫一口也咽不下。
吃完飯八點開始坐板,就是坐在那像個死人一樣不準說話、不準亂動、不允許盤腿,就得挺直腰板坐在那。
好不容易熬到九點四十終于到了放風時間,一個十平方左右的放風場,一個監室最多16個人,一人平均一平方都不到。
十點半的午飯和五點的晚飯通常都是破破爛爛的大白菜湯加上難以下咽的窩窩頭,如果不吃就得餓肚子。
還有每個監室的人分兩個小時換人值班。
馮詩畫有一次輪到午夜兩點到四點值班,站在那上下眼皮直打架,一旦被管教發現偷懶還得加罰只得石更撐著。
每當在看守所里吃那些難以下咽的飯菜並不得不遵守那些難以忍受的規矩時,馮詩畫便在心里問候陳青雲親媽一千遍一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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