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這些東西怎麼來的？”
甦沐回頭看了眼已經做好傾听準備的女孩，向著中年女人開口，等待著她說出實情。
中年女人顯然還是有些沒有緩過來，三次腳趾的骨頭徹底粉碎的痛楚讓她實在有些說不出話來。
但是她不敢保持沉默，因為一旁的那個男人臉上笑眯眯的眼神讓她感覺很危險，她毫不懷疑如果她耽擱了一會兒，或者說不及時開口的話，這個男人真的會像他剛剛說的那樣，再次粉碎她一根骨頭。
女人只能忍著痛，一點一點的開口，生怕自己再一次莫名其妙的感受一次那種痛楚。
但是她也不敢都說真話，畢竟……如果說真話的話，她應該就真的沒命了！
“這些……都是當年……我從她們家著火後的遺址內翻找出來的……但是……我不敢用……”
女人話還沒說完，就再次感受到一股鑽心的疼痛。
“啊！！！！”
甦沐瞥了眼已經提前捂好女孩眼楮和耳朵的涼冰，對涼冰點點頭。他和涼冰近幾百年幾乎可以說一直在一起，這麼久的時間下來，他們已經養成很好的默契了！
“你可以繼續撒謊試試，畢竟，你體內還完整的骨頭還有很多，現在也就是僅僅粉碎了兩根腳趾的骨頭罷了！”
甦沐覺得只粉碎同一只腳上的骨頭有些不好，所以，這次他粉碎的是中年女人另一只腳上的腳趾骨頭。
都是小指，保證對稱！
因此，剛剛還只是抱著一只腳痛呼的中年女人，這次變成了蜷縮著兩條腿的樣子，側倒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腳，嘴里嗚咽出聲。
“呼……呼……”
女人抬頭看向甦沐，嘴里大口的呼著氣，實在是疼的有些說不出話。
但是看著甦沐已經再一次舉起了手，手心似是有白色的光芒出現，女人想起了甦沐最該是給自己連碎了三次腳趾骨頭的場景，生怕他再來一次。
再次強忍著比之前疼很多的痛楚，回答著甦沐的問題。
涼冰很配合的挪開了遮住女孩眼楮和耳朵的手。
女孩看著中年女人的慘樣，仰頭看了眼涼冰，與涼冰眼神交流，似是在向祈求，讓涼冰不要再捂住她的眼楮和耳朵。這種場景她能承受的了。
一番眼神交流之後，涼冰嘴角微微一笑，微微的對女孩點了點頭。女孩這才又看向了中年女人的方向。
她已經跟涼冰達成共識了，甦沐再次折磨這個中年女人的時候，涼冰不會再捂住她的眼楮和耳朵了！
“……我說……我不撒謊……求……求你……”
“斯……哈……”
中年女人用一只手撐著地面，讓自己能坐起來，然後她看向甦沐的方向，一邊忍著痛，吸著冷氣，一邊向甦沐求饒。
“這些財產……是我當年……參與對她們家的……財產瓜分計劃時……分到的！”
“財產瓜分……是在那場大火……燃起來之前……”
中年女人一邊忍受著痛苦說著，一邊看了眼在涼冰身邊的小女孩。
“她……的父母……並不是……被燒死的！”
中年女人臉上已經疼的滿是豆大的汗珠，以及剛剛側倒在地上時沾上的灰塵，再加上她看向小女孩的眼神中依舊有些惡意，讓她看起來活脫脫就像個惡鬼。
女孩被她這麼一蹬，還稍稍有些被嚇到！然後結果就是……中年女人又碎了一根骨頭。
隨著甦沐的動作，又是一聲痛呼聲響起……
中年女人這下是徹底的老實了，也不瞪小女孩了，也不看向甦沐了，只是嗚咽著抱著自己的腳，然後額頭冒著冷汗。
“繼續！”
甦沐看了她一眼，特別是看了眼她碎掉骨頭的那兩只腳。
嗯，左腳碎了兩個骨頭，右腳才碎了一根……甦沐覺得有些不太好，想在找個機會給她的右腳再碎一根骨頭。
這樣子看起來就對稱一點！
可惜了，中年女人這次很乖，很懂事，緩過來之後就開口接著說，也不亂看了。甦沐一時之間還真很難找個理由再碎她一根骨頭。
“財產瓜分是在她家里進行的，前一天晚上，我們的人混進了他們家宅子，在她們家的食材里給下了藥，準備毒害他們……”
中年女人挪動了一下身體，兩只腳現在都疼的要死，她坐在地上十分難受。
“本來計劃中是連帶這孩子一起毒死的，但是……那天，這孩子一大早就跑出了門，壓根就沒吃早飯。等到她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下午了！”
“那個時候，我們已經把她們家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給分完了。”
“分完了之後，我們把她們家連帶那家人一起給燒了，準備毀滅證據……”
涼冰懷里的女孩已經滿目淚水，哭的一塌糊涂。
涼冰拿著個手帕給她擦著眼淚，時不時的揉揉她頭發。
片刻之後，女孩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向著中年女人詢問。
“為……什麼？”
中年女人听到詢問，頓了一下，似是有些不想回答女孩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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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動作恰好讓一直想找她茬的甦沐眼楮一亮。下一刻，一聲痛呼再次響起。
甦沐有些開心的點了點頭，這下對稱了！完美！
中年女人意識到甦沐是在讓她回答女孩的問題，她緩了一會兒之後，扭頭看向了小女孩。
礙于之前的教訓，她這次的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恨意，只是很平淡的看一眼女孩。
“因為我們嫉妒！我們也恨你們！”
“鎮上居住的人大多都是傳說中的那場戰爭結束後移居到這里的人的後代！這里很貧窮，交通不發達，什麼設施都不全面！”
“你們外人可以隨意前往這個鎮子，而鎮上的原住民卻從來都不被允許遠離這個鎮子！”
“鎮子與其他城市連接的道路上，全都有路卡在層層把關，不讓鎮子上的人進入城池！”
“憑什麼你們外人過的比我們好？”
“憑什麼！！！”
中年女人嘶吼出聲。
甦沐沒給她發泄脾氣的機會，在她嘶吼的時候，覺得她太吵的甦沐直接再次斷了她一條骨頭。
中年女人知道了甦沐的意思，閉上了嘴，但是依舊忍不住疼，嗚咽出聲。
甦沐沒搭理她，只是淡淡的回了句。
“不讓你們出去，是因為你們本身就有問題！”
“你們的祖宗，更有問題！”
甦沐說完又看了眼地上坐著的中年女人那斷了的骨頭……
這女人真是的，沒事吼什麼吼，原本是剛剛好對稱的，這下好了，左腳再次斷了一根，兩邊又不對稱了……
一會還要在找找她毛病，再斷她一根骨頭！
果然還是對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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