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經過一系列的流程手續,蓉戎又恢復如初,鮮君國依然是集團老板。
開心的微笑掛在了這個老頭的臉上,失而復得的事業,讓他倍感珍惜。
不過,風言風語還是傳到了鮮君國的耳朵里。
蜀都的生意圈就那麼小,鮮麗有時候行事為人很高調,她和王大西的事兒也成了圈里心照不宣的事兒。
這時不時的一起出去喝茶,總能听到一些鮮麗的事兒,這讓鮮君國有些心里不是味兒。
他欣賞能干的女人如董明華那種,但是卻特鄙視走偏門的女人。
他好色,卻不喜歡因色靠近自己,圖他錢,或者圖到他錢的女人。
但是如今女兒卻似乎是拿年輕給蓉戎換了一個起死回生的機會。
現在每年給紫金礦業百分之十的分潤,期限是長期,雖然不多,他總覺得心里膈應。
他是那種老式的傳統的父親,你說他唯利是圖呢,但在女兒這事兒上,他卻是唯情為主。
這個比自己還能干的男人,小自己三歲的男人搶了自己的女兒,他有些憤憤不樂,而且現在的事業,還是依仗這男人。
他把車開到紫金礦業門口,一直等著。
他這天想喝個半醉,給自己壯了壯膽,借著醉意想去刁難下王大西。
等著王大西從那集團大樓的大廳出來,又忙給自己猛灌了幾口酒,又給自己的身上潑了一些酒,佯裝大醉。
他下了車,直接撞向了王大西,給他來一個肩踫肩。
“你,欺負我女兒,你不是一個東西。”鮮君國道。
這話他是大著舌頭說的,吞吞吐吐地說出來。
“是鮮先生啊,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王大西道。
“我,沒醉……你才醉了,你說你是不是東西?”鮮君國道。
鮮君國借著酒勁扇了王大西一耳光, 啪一聲,他听著心里很痛快,很安逸。
王大西的臉被這樣一扇,頓感火辣辣的,這上一巴掌還是鮮麗扇的, 他不由地頓感好笑,這還真是一對父女,這張臉,左右都挨了。
“我不是一個東西,鮮先生,我送你回去。”王大西克制住自己發怒的沖動道。
又是一 啪,王大西的臉又挨了一耳光。
“你這老頭,不要這樣得寸進尺,我們王總一直在忍讓你。”司機小章怒道。
“哈哈,不是玩意的東西。”鮮君國罵道。
“小章,你送鮮先生回去,我去處理下,我的臉紅燙燙的,我一會兒還有飯局,我這臉是不是有巴掌印啊。”王大西道。
小章看了看王大西的臉,道“有點紅,王總,你找張秘書給你拿一個冰袋,辦公室的小冰箱里應該有。”
“嗯!”王大西有些不悅地道。
鮮君國就半醉半醒地被小章扶進了車里,把他送回了鮮家。
“老頭,我就送你到這里,你自己進家,我還得趕回去。真的是,一個酒瘋子。”
小章出了門,打車回了紫金礦業。
小章一走,鮮君國就恢復了正常的狀態,給自己泡上了功夫茶。
“小樣,爺,酒量可以到一斤半,這是給你演的,我就想收拾你。”鮮君國自言自語道。
他對自己今天的表現,很滿意。
王大西這樣的金主大佬,他得罪不起,他既然能有錢收購蓉戎,財力是其次的,是背後的人脈力量,他一個小超市老板就如一只螞蟻,他能得罪。
但是他又覺得憋氣,他總想出一口氣,就有了這次的醉打大西。
鮮君國品著龍井茶,心里樂滋滋的。
話說這王大西來到董事長辦公室,還真敷上了冰袋。
這女人扇男人耳光那是力氣小,不怎麼傷人,頂多就是辣疼下。
這男人扇男人耳光就不一樣,那就是真的打,那力氣可不小。
這敷上了冰袋,這臉也慢慢腫的和包子一樣了。
王大西看著這臉,想到一會兒會影響應酬,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
他給鮮麗打去了電話告狀,把鮮君國喝醉酒打自己的事兒說了。
“現在你在哪里,我去看看你。”鮮麗道。
听王大西剛剛一說,鮮麗已經預測到這爹不是醉是裝醉在打人,這幾十年的父女,她太了解這男人了。
他喝酒是一個很有酒品的人,喝醉了就睡覺,從不發酒瘋,也不說胡話,也不吹大牛,就安靜的如一個淑女。
他這是擺了人家一道。
鮮麗帶著兩個雞蛋和一個小型電煮鍋到了王大西的辦公室。
“我煮兩個雞蛋給你消腫。”
鮮麗麻利地把雞蛋清洗了,又燒上水,把雞蛋放進去。
“你爸這下手怎麼這麼狠啊?我記得我年輕那會被一個酒鬼打,他打我的時候,身體就倒下去了,力勁也不大,怎麼你爸的手勁比他還大呢,賽年輕小伙了。”王大西道。
鮮麗只有默默不開腔,走在他的後面給他捏起肩膀來。
“你怎麼不說話啊?”王大西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鮮麗搪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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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我知道了,他沒醉。”王大西道。
“哎呀,大西叔,你就當不知道嘛,我這不帶雞蛋給你熱敷來了。”鮮麗撒嬌道。
“哈哈,哈哈,你這老漢兒,他是唱那出,醉打金枝。我也不是公主。哈哈,為人父母的,真的是……”王大西道。
“哎呀,我替他給你賠罪了。他就是心里不痛快,我和你的事兒,這生意圈都在傳,他能不知道嘛?”鮮麗道。
“噢,我是男人,還是和他差不多年齡的男人,我理解他的心情。”王大西道。
雞蛋一會就煮好了,鮮麗用毛巾給包好,在王大西的臉上做勻速運動。
“今天的飯局推掉了嗎?”鮮麗道。
“沒有, 我晚點去,張秘書給我打頭陣,我也少喝點酒,耽誤一小時那樣,沒事。”王大西道。
“那一會,我開車送你去。小章肯定已經過去了吧!”鮮麗道。
“好啊,總得讓你家老頭的閨女彌補下,不然啊,我得找他麻煩。”王大西道。
王大西今晚的飯局是和以前老三界的大學同學聚會,不是陪市里的領導,如果是陪市里的領導,那是頂著包子臉也得去。
他這晚去,是怕去早了,被大學同學取笑。
同學都知道他家的荷花就是河東獅吼,那這不是明著告訴人家,自己是耙耳朵。
鮮麗把車听到一頂酒樓後,王大西下了車,又拉過鮮麗的手道“你隨我一起去。”
“大西叔,我就不去了啊,你難道要告訴你的大學同學,我是你的二奶!”鮮麗道。
“哈哈,是又怎麼樣?男人的世界你不懂,我今天帶荷花來,那說明我著男人沒有本事和魅力,如果我今天帶你過來,你才說明我有魅力和本事,你就是我的戰利品。”王大西道。
“大西叔,我現在不是你的玩物啊,我們已經分手了。也不是你的戰利品。”鮮麗道。
王大西拉過鮮麗,抱住道“我對玩物動心了,可以不可以。你說好的,得彌補你爸對我的動粗。”
鮮麗想了想鮮君國,看了看王大西還有些腫脹的臉,笑道“好啊,下不了為例。”
這樣的場合,鮮麗不喜歡來,但是今天也確實答應了王大西。
兩人手拉手來到吃飯的貴賓廳。
“大西啊,你可來啦,我等著都白了頭了。”大學同學老劉道。
老劉旁邊是一個妙齡的姑娘。
再望過去,來吃飯的大學同學旁邊都是佳人相伴。
鮮麗想,也許沒有鮮君國的拳頭,王大西也會安排自己出席的。
她的出場,代表他王大西的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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