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徐晴等到飯點,也不見劉靜和常耕回來,小天才手表也打不通。
她有些慌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小孩可能出事,丟了。
她忙忙地去找常晴和常婆,告訴孩子沒回家的事兒。
常晴忙和她一道去派出所報案。
目前的李鎮的安保設施還沒有全面鋪開,乘勝集團的大興土木還處于籌建狀態。
要查攝像頭的視頻是不可能的。
只有挨家走訪,做民調。
這樣地查人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這個等待的過程是漫長又著急的。
常晴心里狂跳不止,究竟是何人把她兒女帶走了。
她在腦海里尋了半天,她認識的人, 她得罪的人。
她以前的客人, 那不至于,唯一有可能的是幫遲苗苗懲罰渣男那事兒,要說得罪也就得罪了那個林遠,斷了他前程。
但是,這事做得隱蔽,不太可能被發現啊。
那誰還和自己有仇吶?
她實在想不到是誰?
常晴和徐晴從派出所出來,常婆就等在門口了。
“報上了,多久能有消息啊?”常婆著急地問。
“報上了,不過我們還是得自己找找,民警辦事員就只有那麼多。還是得人多才行啊。”常晴道。
“好,我們都去找找。”徐晴道。
眾人又開始沿著李鎮和鎮周邊開始開始找,卻沒有明顯的結果。
三個女人垂頭喪氣地回了家。
“怎麼辦?不要被人販子拐賣了,不會被掉在河里淹死了。”常婆哭道。
“媽,你不要烏鴉嘴,肯定沒事!”常晴道。
“姐,你說是不是和那個林遠有關?”
徐晴遂把先前和林遠結怨的事說了。
常晴想了想,打電話給了郎二爺幫著找小孩。
“你現在知道這個林遠現在在哪吶?”徐晴道。
“我不知道啊,那天我看到一個人和他有點像,就在我們店門口的一輛車抽煙。”徐晴道。
“多久的事兒?”徐晴問。
“就前幾天的事兒。”徐晴道。
“這事,我看八九成和這人有關。”常婆道。
“我們去和民警說說,把他抓來問問。”徐晴道。
“沒有證據啊,你只是懷疑,這不能貿然抓人的。”常晴道。
“那我們就在這干著急嗎?”徐晴道。
“不急,如果是林遠干的,那我們明天上宜城。明天我們就會知道他的家和地址。
這事我給郎二爺那邊說了,查個人是很容易的事兒。你放寬心!”常晴道。
“姐,我們今天就上宜城吧,我真的睡不著的。”
徐晴恨不得馬上就去宜城,一大亮就知道消息。
“好吧!”常晴理解一個著急的母親的心情,答應了。
“媽,你就好好看顧店里,我和徐晴上宜城,明天肯定帶回你的孫子孫女。”常晴道。
“哎,我老太婆也幫不上忙,只有等消息了。”常婆道。
兩個女人遂開車上了宜城。
李家康和常晴雖然和好如初了,卻不住常家,在李鎮不遠的地方開了一個農家小院住,因為常婆還是對他有些不太喜歡,討不了喜愛。
常家發生的事兒,他還不知道。
常晴在去宜城之前給李家康掛了一個電話,叫他明天早上照看下白糕店,她怕常婆忙不過來。
因為今天的預訂單有點多。
“你們開車注意安全,這個事我也托我衙門的朋友幫著找。你們也不要急,再急也沒有用。”李家康道。
“嗯,我知道了!”常晴道。
兩個女人開著車上宜城。
剛出李鎮上了通天橋,就看到前面有一個人站在馬路中間怎麼喊也喊不走。
常晴只有走過去叫那人離開,剛到那人面前,那人就轉過身來。
只見那人長發,畫著鬼臉,幽怨地飄過常晴身邊。
“鬼啊!”常晴喊道。
她忙忙地上車,顫抖著手打了幾次火,車都啟動不了。
“姐,你還好嗎?”徐晴擔心地問道。
“沒,沒事。”常晴鎮定了下,終于打上了火,開走了汽車。
過了通天橋,她們走到了通往宜城的城際公路。
突然,半路上又一個人飄了過來,蹭著車頭飄了過去。
“姐,剛剛,你……看到沒有?”徐晴道。
“看,看到什麼?”常晴牙齒打顫地問道。
其實,她剛剛已經看到了那個飄過去的人。
“鬼,鬼……”徐晴緊張地回道。
“噢,看到了!”常晴佯裝淡定地道。
“要麼我們回去吧!開回去,我總覺得我們今天晚上出來不怎麼順利。”徐晴道。
常晴卻加快了車速,她能告訴她就算回去還是會遇到那玩意兒的, 這個是第二個了。
一小時後,常晴和徐晴來到了梨園小區。
這是李天亮在宜城給常晴買的房子。
平時不太怎麼回來住,不過也沒出租,就一直空著。
“姐,我們今天住這里。”徐晴道。
“是啊,妹子。你收拾下,鋪下床,我休息休息。”常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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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連著撞鬼,她現在還有些後怕。
幸好沒為此出意外。
“姐,要麼你去洗個澡。”徐晴道。
“好!”常晴道。
身上早已被剛剛的一驚嚇出了一身冷汗,衣服濕透了。
兩人一夜沒睡踏實,都惦記著明兒郎二爺那邊能出消息。
早八點的時候,依然沒消息出來。
徐晴完全坐不住了。
她又給遲苗苗打了電話,希望她能有些線索給自己,畢竟她和那林遠是同學。
遲苗苗听說徐晴兩個孩子失蹤了,也是熱心地幫著查林遠。
“晴姐,你不要擔心,我了解的林遠做不出來綁架的事兒。
殺人放火,他干不出來。可能要說報復我們坑了他,他也就只是報復下。
具體會是什麼,我也不知道。”遲苗苗道。
可是單純的她卻不知道一個規律,人是會變的。
“晴姐姐,他現在考上了屏城區殯儀館的工作。你查查。我也是通過我們共同的好友那打听到的。”
遲苗苗半小時後發來這條信息。
“好,好,我們馬上去!”徐晴道。
她和常晴馬上開車到了屏城區殯儀館。
“請問,你們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叫林遠的男人。”徐晴問道。
“他是我們這的辦公室主任。”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道。
“噢!”徐晴直沖里面的辦公室。
“林遠,林遠,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徐晴喊道。
辦公室卻空無一人。
徐晴如瘋了一般又跑到其他地方去找人。
“靜靜,常耕,靜靜,常耕!”徐晴邊喊邊哭,卻是越哭越急,越崩潰。
當然,找了一圈,那兩個孩子也沒尋到。
那劉靜和常耕去了哪里吶?
還在那個雜物間待著嗎?
當然沒有!
林遠帶著他們又回到了李鎮,把他們放在了常氏白糕店門口。
“你們快回來吧,孩子回來了!”
李家康給常晴掛去了電話。
常晴拉上徐晴極快地回了宜城。
當看到劉靜和常耕的一瞬間,她抱住他們倆哭得稀里嘩啦的。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媽,這是那個壞叔叔給你的信。”
“信?”徐晴忙打開信封。
只見信封里卻是一張白紙,卻沒有一個字。
“他要說什麼,怎麼是白字。”徐晴納悶道。
“送他們回來的是一個年輕人,帶一個金框眼鏡,很斯文。”李家康道。
“他就是林遠!”徐晴道。
“他有沒有打你們?”徐晴忙在女兒和兒子身上查找起來。
“沒有,就是讓我們在那雜物間里待了一會兒,就帶我們回家了,還給我們煮東西吃。
他家還有一個小弟弟。”劉靜道。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徐晴道。
那張白紙是怎麼回事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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