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妹兒,你這租客咋能這樣胡來阿,想不開可以去跳長江阿,在這家門口跳干嘛阿,
還好沒摔死,摔死了,我們就得搬家了,晦氣。
你那有她電話吧,這雨篷一家我們索賠500元,這加了人工費的噢。
這也安了好幾年是舊雨篷,我們不多收!”
這是鄰居樊大媽打來的電話。
“好的,樊阿姨,我問問。這事我都不知道阿。
我這有她電話。我都在李鎮住著吶,這常生走了,我這都沒怎麼來宜城。”徐晴道。
“晴妹兒,那這不要多想阿,這人走了,節哀順變。
以後有啥事給樊姨說一聲,能幫我們鄰居都會幫忙。
自你們買了這里房子阿,常生每年送點李子,送點白糕上門,這東西不多阿,心意夠。
我們都領他情。這麼好的人,怎麼說沒就沒了阿!”樊大媽感嘆道。
“樊阿姨,我這就不和你聊了,我和那妹兒聯系下。”徐晴道。
“好,好!”樊大媽道。
徐晴給遲苗苗打去了電話,等了好一會兒都沒人接。
晚上的時候,遲苗苗回了電話。
林遠把遲苗苗送到醫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就走了。
他不可能在醫院守著遲苗苗,畢竟正牌女友現在是梅婷婷。
“晴姐姐,我剛剛在輸液,不方便接你電話。”遲苗苗道。
“現在身體怎麼樣?”徐晴關心地問道。
“骨折加擦傷,明天我父母會趕過來。”遲苗苗道。
“那你為什麼想不開從樓上跳下來阿,這鄰居催我要你賠償雨篷的錢。
我都不好意思給你張口的, 你現在還住著院的。”徐晴道。
這不張口的話也張口了,徐晴還是懂人情世故的。這話也說得有些分寸,有退有進。
“晴姐姐,現在我身上沒那麼多錢,等我父母來了, 我有錢了,挨著上門賠償。”遲苗苗道。
“哎呀,那算了,妹子,我給他們說道說道,你這也是遇到事兒了,要麼就不賠那一戶500元了。”徐晴道。
這不經意間,徐晴把賠償金額說了。
“噢,500,這沒多少啊。也就2500吧。行,沒事,晴姐姐,我記下了。”遲苗苗道。
“妹兒,我們那雨篷就不賠了,我這打算賣了,你就顧著他們就行。”徐晴道。
“那好吧,晴姐姐,我這也窮,遇到那渣男,我恨不得手撕那家伙。都是他害的。
還好我沒死,這一摔,我可摔清醒了。我死了,想想,我父母會哭死了。
我還是太成熟了。”遲苗苗道。
“就是你的男友林遠?他怎麼了?”徐晴道。
遲苗苗就把他見異思遷,得隴望蜀的事給她講了。
“林遠是這樣的人阿?想不到啊!”徐晴吃驚道。
她瞬間想到了自己的前夫劉中華,不過這劉中華是扶不起的阿斗渣男,好吃懶做。
這林遠是吃干抹淨,上岸先斬意中人。
“是啊,我恨不得砍了他。那個同事我看過,比不了我好看。就是工作好,父母是公務員雙薪家庭。”遲苗苗道。
“苗苗,我可以幫你收拾他,但是姐姐要確定下你對他是真的沒感情了。”徐晴道。
“晴姐姐,我都死過一次了,我還留戀他干嘛,那姐姐想怎麼替我報仇。”遲苗苗道。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這事我辦成了給你說。沒辦成不給你說。”徐晴道。
“好。”遲苗苗道。
徐晴回了宜城,找到肖文麗。
“晴晴,你這好久沒來宜城了,這是想到我這老閨蜜了?”肖文麗拉住徐晴的手親熱道。
“來看看你,常生走了,心里也堵著慌,散散心。”徐晴道。
“我還不了解阿,就是他們網上說的啥,戀愛腦。這是動一次情傷一次心,不過這次你是生死戀,不過常生真不錯。可惜阿……”肖文麗道。
“嗯,我知道,不過我也有事想你給我參謀參謀。”
徐晴就把遲苗苗給肖文麗說了。
“這男人,和你前面那個劉中華壞多了,這是文化流氓。是這個詞嗎?斯文敗類。”肖文麗道。
“嗯,我想常生在的話,也會幫這女孩的, 他很有仗義之心。”徐晴道。
“那我們怎麼幫他吶?叫袍哥幫的打他一頓, 那是得給茶水費的。
我和你現在都沒幾個錢,萬字打頭的可出不去。”肖文麗道。
“你忘了我以前是干嘛的?”徐晴道。
“你想搞仙人跳?那你這是給挖火坑啊。”肖文麗道。
徐晴搖了搖頭,在肖文麗的耳邊嘀咕了好一陣。
“好,好,這個可以。一招鮮置他死翹翹。”肖文麗道。
“得尋幾個姐妹一起。”徐晴道。
“哈哈,我就打頭陣,負責拉人。”肖文麗道。
“耽誤不耽誤你上班阿?”徐晴道。
“我這正好休息,這老板的火鍋店關門了,我這休息一段時間才上工。”肖文麗道。
“那好,就你打頭陣!”徐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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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合計了一會,找了一個小姐妹開的養生館做局。
這小姐妹是當年和徐晴一起到宜城做美容美發按摩的,後來當了一個做工程老板的二奶,一舉得子,扶了正,當了正夫人。
這做工程也有虧有賺,這老板有些局子里的關系就開始做足浴、桑拿、養生館的生意。
行內這種生意是有葷有素,按來客的需求匹配。
一般吶,大多數的養生館都是正規的,小部分會有顏色服務。
這姐妹發財了,也沒忘以前打拼的姐妹,都偶爾吃吃飯喝喝茶,畢竟都是一起下過海的姐妹,也樂幫忙。
徐晴就找到了這姐妹的碼頭,想做一次好事。
這姐妹很痛快地答應了,記住這姐人送綽號“逍遙姐”,本名叫田甜。
正巧,她在宜城新開了一家養生館,要拓客,有優惠券發。
肖文麗就去拿了一些,就在那銀行附近發。
林遠的照片有阿,他一出現,就被肖文麗逮住了。
肖文麗本來就是在火鍋店做領班的,那是會察言觀色,嘴巴利索。
那券是真送給了林遠,也說服了他去消費,連微信電話都有了。
這就是本事兒。
這林遠哪招架得住,從學校到工作這幾年,都在讀書,在考試,哪明白江湖社會的套路吶。
正巧,這段時間工作也很累,又遇到這感情的波折,他也有想放松放松的想法,做個肩頸按摩啥的。
這天周末,林遠就上了這個逍遙姐的艾灸理療館。
一進館就被盯住了。
這是逍遙姐打過招呼的,那臉是在館群里有放的。
女人對始亂終棄的男是完全可以激起共鳴的憤怒的。
“您好,我是為你服務的美女按摩師。
你是脫還是不脫吶?”漂亮的女人問道。
“脫!”林遠道。
他第一次去這樣的地方,哪知道這些暗語。
那做理療,不就是得脫了衣服按摩阿。
他對按摩的想象是脫了上衣躺著按肩膀和踩後背,這個信息是從抖音和電視上知道。
可惜在宜城,這脫不是他脫,還有對方脫。
他被漂亮的女人剝掉只剩下了底褲,躺在床上。
“按摩都得這樣脫完嗎?”
“是啊!”
漂亮的女人邊說,邊對他按摩起來。
在按摩的同時,她也開始脫了。
服務也在不知不覺中上升級到了葷腥的節奏。
看著眼前的美女,那豐滿的胸,傲人的身材,還有那撩人的姿勢,他慢慢迷失了方向。
在女人上下其手間,他體內的岩漿如火山一樣噴發了。
這時間並不漫長,很快。
可他床頭的針眼攝像頭卻記錄了這一切。
“帥哥,舒服嗎?”美女依然掛著職業的微笑,對他進行專業的售後問卷調查。
“舒服!”
這種體驗是林遠生命中完全沒有過的,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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