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情城!
魚無言在隨後幾天的日子里除了干活就是到山上采藥,時不時的就到辣椒嬸子家里學習一些兒醫術,給自己的瘀傷配一些兒藥膏使用。
那個潑皮無賴據說是被王文給打斷了雙腿了,成了殘廢。王文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後的第三天離開了家里,並警告自己的媳婦周氏,要是在家里還是不老實的話,早晚還會將她給收拾了。周氏面上不敢講什麼,心里面對王文卻是恨之入骨。
王彩琴的臉上被自己的父親打的有些兒難看,原本就不出門的她這幾天就更加不出門了。只有周氏整日里還是風風火火的。
魚無言配制的藥膏被她用來抹在自己的身上,恢復的倒是非常的快速。在王文走的時候,身上都已經看不出什麼顏色來了。
王文一走,家里就沒有人能制約的了她,周氏對王文講話倒是比以前客氣了很多。沒有在說什麼重話或者是打罵魚無言。
況且,她還一直都是有求于魚無言的。自己的姘夫被自己的丈夫給打成了那個樣子,雖說已經是盡力的把消息給封閉了把。但是難免還是有人知道,而且,這個男人也是不爭氣,在村子也沒有什麼好名聲,大家也都是不願意接近他。
所以,周氏姘夫身上的傷一直都沒有人給處理。
“無言吶,你上一次配制的藥膏都已經用完了,這幾天在山上有沒有多采一點兒藥材回來啊?我這身上的瘀傷讓那個殺千刀的給打的還是沒有好完全的啊!
我還想要一點兒在抹抹,要不然,這身上總是覺得悶悶的難受。”
魚無言收拾著筐子里今天剛從山上采回來的藥材,自從這幾件事情發生了之後,魚無言在出門,王文家的媳婦周氏就對魚無言沒有那麼大的苛責 了。平日里只要是將飯菜做好,所有,“大娘,這些兒都是我幾天從山上剛采摘下來的,牆根那一邊兒是前幾日給采摘好了晾曬好的。只不過,現在沒有那些兒花兒了。
所以,做成的藥膏,效果是一樣的味道卻不如原來的好,沒有了那股子花香味,您出門的時候是不是會不方便呀?”
魚無言將自己采摘好的藥材全部都展示給了王文家媳婦周氏看,周氏很是高興地拉著魚無言的手,
“不用那什麼花香味道,只要是能夠有用就行了。
這樣吧,你現在就做藥膏。今天的飯我做了,咱們吃了飯,你就跟著我出去一趟,我有事找你。別讓彩琴知道。
彩琴現在跟她爹是站在一起的,完全都不向著我說話。”
魚無言乖巧的點了點頭,不讓自己做飯,制作藥膏。這可算是給放了一個大假了啊。何樂而不為呢。
吃過飯,周氏就神秘兮兮的將魚無言帶出了家門,領著魚無言在村子里左拐右拐的一直快把魚無言給繞暈的時候,才在一間破房子門前停下了腳步。
“你跟我進去看看。這骨頭什麼的都已經找人給固定好了。
就是這身上的傷口什麼的一直都不散,你看看你的這藥膏能不能用了。”
魚無言心下就明白了一切兒,腦袋里也也幻想過在見到這個人時候的模樣。只是,真正的見到了這個人,魚無言還是被嚇了一跳。
這臉上過了這麼些天還是那麼多的傷口,一個摞著一個的,牙齒也被打掉了幾個。像是一團爛肉一樣的躺在那里,傷口有一些兒地方流膿,還有小蟲子在傷口的膿液處飛來飛去的,很是惡心。
“大娘,這,大伯這也下手太狠了吧。怎麼將好好的一個人給打成了這幅樣子了呢。
要不是大娘你帶我來,我都不知道這就是那天晚上我見到的那個人。”
听到魚無言是向著自己的,王文家媳婦周氏的脾氣頓時就是火冒三丈 了,就像是找到了同盟軍一般的,細數著自己家男人的不對。
“那個殺千刀的,就算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也不能對別人下這麼狠的手啊。
這要是不攔著的話,是不是就給打成了肉泥了啊。就特娘的準他在城里逍遙快活的,就不能然老娘在村里找個人了?
憑什麼老娘就得給他們王家手活寡,笑話!”
周氏渾濁的眼楮很是嚴厲的一瞪,又轉身看向了躺在板子上的男人。
“你現在也就是一個廢人,根本就沒得什麼用處了。要不是念在往日咱們倆個的情分上,我也不來這麼伺候你。
你說說你也是,平日里都是我給了你信號,你才去我家里。
咋地,就那天,我喝酒了你也喝酒了,喝了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天高地厚了?就非要大晚上的去?
這一下讓人給揍成這樣,可算是舒坦了。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爬的起來。
無言吶,你看看,這傷口能不能用這些兒藥,能用的就給她用上。”
躺在木板子的男人像是在抗議什麼還是想要說什麼似得,在周氏的一番激烈的言論之後,這個被打的看不出來原來面目的男人一直不停的哼哼著。
魚無言將藥膏拿了出來,先找了一根干淨的棍子將男人身上的這些蛆蟲給收拾了干淨。才將這些兒藥膏小心翼翼的用小棍子都抹到了這野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