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不打算放開我嗎?”
    被綁縛在柱子上的女孩無奈的垂著腦袋,眼底都寫著絕望二字,“我都說不跑了,就這麼不相信我?”
    女孩的聲線像是貓一樣高高的,哪怕是這種帶著軟和意味的話語都有一種奇奇怪怪的笑意夾雜在其中,讓人只覺得好玩。
    程澈頭也不回,將最後幾本文書處理完,這才端起茶杯,看著里面漂浮的茶葉說話,“不信,就像我永遠不會相信一個樂子人說出的任何話。”
    可以信一點點,還是得自己從那些玩笑話之中挑選出能用的信息。
    不過自己推測出的東西,也有可能是樂子人特意設下的陷阱。
    程澈想了想自己遇到的那些樂子人,再想想阿格萊雅對這位名叫賽飛兒的女孩的評價,總覺得好像沾一點歡愉,但也並沒有多純粹。
    程澈戳了戳桌上那只烏鴉,喝了口茶後捧著烏鴉在掌心之中,舉到眼前觀察著,“你會騙我嗎?”
    阿哈歪歪腦袋,黑漆漆的羽毛覆蓋在表面,在陽光下呈現一種璀璨的顏色。
    五顏六色混雜在漆黑之中,帶人令人神暈目眩的光澤,就像是歡愉一樣沒有任何邏輯可言,所見所聞都只是個人的感受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