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站在程澈的身旁,手掌緊緊的握著對方的手,口里連聲安慰著,“不是鬼不是鬼,就是……什麼仙女木的靈魂碎片?反正不是鬼。”
“仙女墓?墓里面那不就是鬼嗎?”程澈閉著眼側過頭,完全不像直視周圍飄著的‘鬼’,“墓!那比綏園的歲陽都可怕。”
好歹還能知道鬼火是磷火,但這是鬼!
他不接受!
聞言,星臉上流露出些許無語,認真解釋,“木頭,一種植物,有一點靈性,我這麼說你能理解嗎?”
“我能。”
程澈應了一聲,不等星松口氣就繼續解釋,“人不也是有點靈性的一坨肉嗎?沒了靈性叫尸體,那靈性難道不就是魂兒嗎?你知道魂怎麼寫嗎?那可是有個鬼呢!”
星︰……
她從未發現程澈如此迷信過。
在綏園怕的要死,但後來也是放開了去玩的,甚至聯合素裳要加入羅浮的拆遷大隊,但現在呢?
來了翁法羅斯就一下子怕的要死了?
星默默轉頭看著旁邊那個漂浮的鬼影,想了又想,“好吧,我承認這玩意兒確實長得像鬼。”
“那是長得像嗎?那就是鬼,人的鬼和木頭的鬼有什麼區別?都是鬼……”程澈低聲抱怨著,握了握星的手掌後原地蹲下來,一副驚悚模樣,“那鬼還像是個戴著修女頭巾的模樣,修女誒,你知不知道恐怖片里主角闖入教堂以為得救就會看到一個陰惻惻的修女臉?”
星︰???
這怎麼還扯上宗教了?
就算如此,那星期日難道不是司鐸嗎?
宗教意味也很嚴重的,而且影視片里面會把司鐸塑造成壞人,知道別人的一切秘密搞事情……
星將雜亂的思緒丟開,迷茫的視線看向星期日,“別人能長小翅膀嗎?就腦袋後面那個?”
聞言,星期日搖搖頭,“我不知道,這算是一種基因特征,遺傳數量很少的。”
“哦哦,那我找螺絲咕姆和波提歐聊聊,看看能不能搞個什麼機械外接小翅膀給程澈,專門用來躲鬼的時候捂著眼楮。”星認真算著,一低頭對上一雙奇怪的眼楮。
程澈終于睜開了怕鬼的眼楮,難以置信道︰“我是不會閉眼嗎?我的手不能捂眼楮嗎?”
買個眼罩是什麼很艱難的夢想嗎?
星︰……
好像是這樣的哦。
星嘆了口氣,拍拍程澈的腦袋,“你先閉眼吧,等我們搞到信息之後再睜眼。”
少說得把這個鬼給程澈打碎了才能回過神來。
星沉重的嘆息,握著程澈的一只手傳遞力量,另一只手薅過迷迷,“快翻譯,翻譯完了咱們繼續前進,別耽擱時間了。”
走到這里都沒有听到一句人聲,連一個活口都沒有遇到,甚至連尸體都沒有看到。
樹庭危在旦夕,確實不是聊天的好時候。
迷迷眨眨眼楮,一雙閃亮的眼楮忽閃忽閃,“迷迷迷迷迷——”
星動了動嘴唇,“迷迷迷迷迷!”
“迷!”迷迷側頭,眼底帶著些許憤怒,似乎是在阻止星的動作,“迷迷!”
星捂住嘴,含糊道︰“不叫了不叫了!”
迷迷這才松了口氣,轉過頭盯著那個飄在半空之中的鬼影,“迷迷迷迷迷——”
星︰???
星腦門上冒出了好大的問號,“黑色?斗篷?利劍?”
話音落地,身旁一道陰影出現。
星猛地轉頭,眼底的防備與警惕在看到熟悉的臉的時候變成了無語,“怎麼了?不怕了?”
“嗯,主角太窩囊的時候我就很憤怒,完全記不起來怕鬼這個屬性。”程澈深吸一口氣,抬手揉了揉臉後看向星,再度確認︰“你確定是,黑色,斗篷,利劍?”
星點點頭,“嗯,迷迷就是這麼說的。”
她好像沒有翻譯錯,不過這個形容自己好像在哪里听過一樣。
程澈看了一眼迷迷,努力讓自己忽視那個漂浮不定的鬼影。
他快速翻包,從包里翻出小本子打開,露出一張已經補充完整的圖。
黑衣男人被完整的勾勒在白紙之上,面具覆臉看不清五官輪廓,黑漆漆的一片,似乎只有光影才能勾勒出周身的弧線。
斗篷,面具,黑色,利劍。
星眼皮一跳,驟然抬眸看著程澈,“跟蹤你的人?”
“要麼跟蹤,要麼就是搞事的時候和我不小心踫上了。”程澈將紙舉到迷迷面前,確認道︰“是這個嗎?”
迷迷皺眉,雙手叉腰仔細看著,耳朵抖動著表示思考。
片刻之後,迷迷認真點頭,“迷迷迷迷迷!”
程澈的視線挪到星的臉上,等待著一個來自同伴的翻譯。
星點點頭,“就他。”
“好的。”程澈將紙塞進兜里,翻出保溫杯喝了一口水,然後左右看看,活生生從花圃邊緣掰下來一塊板磚,“走吧,找人去。”
星︰……
干嘛去呢?
星疑惑的看著程澈仿佛並不怕鬼更顯得興致勃勃的背影,疑惑道︰“你這麼激動嗎?”
“能不激動嗎?我非要給他面具薅下來看看他腦袋上有沒有被我砸出來的包。”程澈憤憤,“見了我轉身就跑,欺負我穿著拖鞋追不上,我這不得報復回來?”
星沉默一瞬,迷茫的眼神看向星期日,試圖尋求一個解釋。
星期日抿起嘴角,“或許見過不只一面,程澈從未抓到過對方的蹤跡,所以才有點憤怒,又或者是……”
說到這里,星期日停頓片刻,金色的眼眸陡然顯得深沉起來,“對方或許已經露出了些許把柄,正等待著我們去掀開秘密的面紗。”
星抬手撓撓後腦勺,“我更听不懂了。”
聞言,星期日一噎,補充道︰“不管如何,抓到對方就好了。”
“行吧。”星嘆了口氣,猶豫良久之後摸出一根小羽毛,“那咱試試吧?”
星期日瞥了一眼星握在手中的羽毛筆,猶豫片刻後還是低聲囑咐,“你保護好迷迷和緹安吧,剩下的交給我和程澈。”
就算程澈不擅長打架,他也可以暫時脫下溫和優雅的偽裝給敵人來一巴掌,就是不知道翁法羅斯能不能扛得住神降。
星低頭看看手里的羽毛,按下了自己打算用羽毛掄對方腦袋的沖動,默默換上棒球棍,“我知道了,咱這次是沖著給人開瓢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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