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听糊涂了，遲疑道︰“師姐，您說的跟龜龜，不是一樣的東西嗎？都是假設存在著域外……”
“不一樣。”
洛玉招了招手，空中出現兩朵巴掌大小的雲，緊緊相連在一起。
“你這小王八說的域外，意味著它與仙域相連，二者其實是一體的。”
“我說的……”
洛玉再次招手，那兩朵相連的白雲，被一團冰晶凝結成的結晶體砸碎。
“是另一個獨立的天地，二者……是獨立且不相關的。”
“！！！”
葉凡心頭巨震。
他有些听懂師姐的意思了。
做個最直觀的比喻，仙域有些像是地球。
地球有很多個國家，這些國家的疆土不一樣大，資源不一樣多，它們散落在無垠之海外的蠻荒之地。
龜龜說的域外，可能是隔壁月亮、火星上的生靈，甚至可以是其他星系的生靈。
就算再如何遙遠，再如何不可接近，那也是居住在同一片星空下。
但師姐說的，是完全不相干的另一個宇宙，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世界，完全不相連、不相關。
“師姐，你的意思是，另一方天地特有的法則之劍，殺死了西方仙帝？柳家，也是來自那里？”
“只是猜測。”
洛玉的話，讓葉凡跟龜龜陷入沉思。
尤其是龜龜，只覺得它絞盡腦汁十萬年才想出來的‘真相’，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
同樣是猜測。
洛玉的猜測，明顯比它的要靠譜許多……
是啊。
若非從未見過的法則，西方仙帝怎會身死？那可是能以肉身橫渡星空的帝境強者啊！
龜龜嚴肅道︰“洛觀主，龜龜承認，您比龜龜聰明！”
“……大可不必。”
洛玉聲音里藏不住的嫌棄，說她比一只王八聰明，這是夸人，還是罵人？
洛玉補充道︰“只是一種猜測，也可能……季扶風背後的柳家，就是仙域的柳家，只是我等不知曉罷了。”
葉凡點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
總之，柳盈盈背後的柳家來頭極大，否則也不會擁有季扶風這般境界高深的老奴。
突然想起季扶風，葉凡忍不住關心問道︰“打的如何了，可別死了……”
洛玉抬頭，淡淡道︰“受了點傷，死不掉。”
“哦。”
葉凡沒再關注季扶風了，將龜龜跟熊花花扔進古玉空間，神念開始探查柳盈盈。
雖然剛剛生下孩子，但……畢竟是修士，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正在給孩子喂奶。
而遠處。
是還在爭吵劍厲害還是槍厲害的柳依依跟翠兒，兩個人幼稚的不行，葉凡都沒眼看。
至于葉子……
情緒穩定，不知道跟誰學的，趴在靈石堆里一口一塊靈石，吃的那叫一個嘎嘎香。
似是感知到葉凡目光，某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食鐵獸，心虛的將腦袋埋了起來，仿佛這樣就沒人能看到它了。
“師弟，來活了。”
這時，洛玉輕聲開口，葉凡立刻將神念抽出。
葉凡看到，遠處天空有一朵祥雲飛來，其上站著兩位渾身裹著黑袍的存在，看不清男女，也不知是否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