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打人少,又是突然動手。
根本沒給人反應的機會,兩個巡邏的黑狗被打成了一攤泥。
躺在那一動不動。
事件很快驚動了澳江這邊的守軍,一伙人只有三五百兵力,卻敢推著克虜伯火炮壓上門來。
讓宋有利交出始縱勇者,把打人的士兵給交出來,必須嚴厲處罰。
交給他們帶走,拿去懲戒。
只有這樣才能平息怒火。
“開什麼玩笑,我們的士兵怎麼可能交給你們,就算要處罰,也是我們來處理,勻不到一群黑狗叫囂。”
宋有利難得硬氣起來,一轉往日的忍氣吞聲,表現的非常強硬。
而且他們把重武器拉過來是什麼意思?
威脅?
這是什麼意思?
受丁偉的指派,翻譯人員走上前去,詢問對方這門火炮是什麼意思?
給翻譯翻譯是什麼意思?
把大炮拉到我們駐防地點外,難不成是準備打一架?
“欺負老子沒有火炮嘛,等著!”
宋有利往軍部打電話,立馬申請了兩門牽引榴彈炮過來。
既然要搞,就搞155毫米的加榴炮,嶄新嶄新的那種。
大炮在卡車的牽引下,迅速送到了營地前邊,與對方的克虜伯火炮面對面。
眼看情況不妙,又看宋有利等人態度堅硬,這伙人不得不拉走了火炮,灰溜溜的退了回去。
區區一門克虜伯老式火炮也好意思拉出來,真以為我們沒重武器?
“蠻夷者,向來是畏威不畏德。”
“想要用德行感化他們,不如用大炮震懾,保準比任何東西都管用。”
宋有利的連隊內部,用槍托打碎了黑狗幾顆牙齒那個,年輕的士兵一臉不忿。
同樣是動了手的人,只有他高粱受到了批評呢?
莫非是看他最年輕,最沒有背景?
宋有利恨鐵不成鋼,“你知道丁司令員為什麼單獨批評你,讓我給你好好的上一課?”
“不是因為你用槍托打了人,是因為你小子,一槍托沒把人干翻。”
“既然要動手,就要狠,不給敵人反擊的機會。”
“一槍托就得砸暈他,砸他一個半死。”
“做不到這一點,你就不配用槍托打人。”
原來是這麼回事?
高粱摸了摸腦袋,當時確實留了幾分力氣,怕把人打壞了。
小伙子不懂得下狠手,將來在戰場上要吃虧的。
澳江這邊的黑鬼吃了虧,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考慮到一門克虜伯火炮不夠,便想拿出更多的重武器。
把他們武器裝備全拉出來,能有多少?
攏共能有多少人。
葡萄是一個小國,吃了以前航海大時代的紅利,到如今早就日暮西山了。
既沒有能力,也沒有實力。
完全不夠格作為龍哥的對手。
想怎麼拿捏它,就怎麼拿捏它。
海上物資封鎖的消息傳遍整個澳江,一艘導彈驅逐艦加上海防艦就足夠完成任務了。
葡萄這邊的海上實力早就跟不上了,靠著以前的老底子,撐一撐門面還行。
讓他們不遠萬里來澳江折騰,估計船都拉不過來。
他們用來撐門面的還有一艘木制軍艦,這是什麼年代老掉牙的東西了。
艦炮轟鳴,炮彈落在附近海域。警告掛著葡萄旗的艦艇靠岸。
全部扣押起來,進行嚴厲的盤查,經過允許以後才能進入澳江。
除了生活非必需品,其他的一概不能入內。
這地方巴掌大,除了靠海上這一條路線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補給路線了。所有的駐防兵力加起來,勉強湊一個團。
這點還真不夠看的。
二戰期間,葡萄海陸空加在一起也才5.3萬人,根本沒有入圍的資格。
區區一個彈丸小國,也想在龍哥門口裝大爺,屬實是沒認清自己的地位。
繼續抽調重火力武器裝備,丁偉不介意用雷霆手段滅了這群黑狗組成的不入流武裝。
他現在需要考慮澳江內的接受程度。
故意封鎖了海上路線,讓他們失去物資供應,想要拿到物資,只有一個辦法,從粵府這邊買。
他們手上的資本,也只有一個路子,流向粵府。
否則得到一個一窮二白的地方干嘛?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負責澳江的葡萄人貝克,一邊跟自己的上司尋求破解的辦法,一邊想辦法跟香江這邊的日不落取得聯系。
當時說好了,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都被人堵在家門口了,你咋一點也沒有幫忙的想法呢?
這可真是找錯人了。
他日不落最擅長的就是賣隊友,你找誰不好,竟然找他們當隊友。
最不能當隊友的就是日不落,這丫的賣人也就算了,偷偷把你賣了還會數錢。
這不一听說濠江這里被封鎖了,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龍哥,願意跟龍哥打通關系,承認龍哥的實力跟威望。
龍哥的地位是實打實打出來的。
從gdp來看,也早就超了對方,位于世界第三位。
從軍事實力來看,一挑十幾個,根本不輸任何人。
香江這邊的艦艇統一懸掛兩個旗幟,龍旗在前,日不落的旗在後。
瞧瞧,什麼叫識時務,這就是識時務。
你掛著龍旗,海防艦還能打你嘛?
葡萄人直接傻眼了。
哥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以前你可不這樣啊。
香江總督小葛,還主動提出來要與龍哥和諧共處。
堅決支持龍哥的各項管制政策。
對于葡萄人的囂張行為進行譴責,稱這樣的行為肯定要有一個交代。
貝克人都傻了,賣隊友這麼徹底的嗎?
本來香江那邊還有日不落一萬兵力,有海陸空三種武器裝備。
他手上有兩千兵力,如果聯合起來還是能折騰折騰的。
日不落直接賣掉他,用貝克來試探粵府的態度。以此來決定對龍哥的態度。
不得不說,他們是真懂看人下菜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