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末,俏媳辣當家!
“什麼?必死之局?
不會的,恩佐的家人一定會幫他。”
夏小澤已經視恩佐為好友,听到姐姐的分析,一時不能接受。
“怕會有難度。
你想,萊拉父親是警察局長,而恩佐家除了有錢,在政界沒有什麼出色的人物。”
夏顏嘆氣。
如果現在西那瓦博士已經掌權,那恩佐早就被取保候審了。
到現在還沒辦出來,只能說權力到了關鍵時刻,壓制了金錢一頭。
說來說去,從本質上講,這樣的爭斗,就是權力和金錢之爭。
“姐,咱們在這里的投資,會不會受影響?”
夏小澤一下子就把視野放遠了。
“不錯,能考慮到這點,你真的在成長了。”
夏顏笑笑。
“當然啦,我又不傻,咱好歹也是名校畢業的。嘿嘿。
所以說,咱們是不是要再拉幾個權貴進入這個投資局?”
夏小澤立即提出應對方案。
“不用,我們今天也要和西那瓦博士談談這方面的事。”
夏顏和夏小澤驅車來到泰全順。
前台一眼就認出二人,趕緊恭敬地為他們按電梯。
和接待比爾時的神采奕奕不同,今天在辦公室的西那瓦博士,臉上露出些許疲色。
昨天他估計是強撐起精神來,展現了他身為家族掌門人擔當的一面。
今天,他這樣子,能看出在強撐。
“二位請坐。”
西那瓦博士一看到他們,就露出溫文爾雅的標志性笑容。
“博士,你有沒有想過競選議員?”
夏顏落座後,也沒有過多的寒暄,旋即發問。
“什麼?”
西那瓦博士一時沒反應過來。
西那瓦博士以為夏顏要和他談生意上的事,沒想到是談政治上的事。
這個跳躍度太大,他當然一時接招不及。
泰國的選舉制度是一種相對復雜的混合選舉制度,要競選議員,談何容易?
作為華裔,不論是在哪國生活,一向很少介入當地國家的政治。
西那瓦家族也是如此。
夏顏也懂他的處境,笑道
“我知道你在為恩佐的事擔憂。
目前警方掌握的證據,對恩佐十分不利。
如果真的判定他殺萊拉罪名成立,甚至可能處于死刑。
我猜您一定也做了取保候審的努力,但肯定被警方阻攔了。
至于其中的阻力是怎麼來的,我不說您也心知肚明。
假設您不止有錢,還有一定的權力,對方敢這麼肆無忌憚嗎?”
夏顏這句話問的,直擊西那瓦博士的心。
其實,他也清楚這件事實。
只是華裔一向的低調、務實,讓他不喜介入政治。
然而,當人家都欺負到他們頭上時,他卻沒有什麼好的反制和談判條件。
此時,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夏顏現在是直接挑開了他覆在傷口上的消毒巾。
傷口絲拉絲拉地疼,但卻讓他清醒起來。
“夏總,你說得沒錯,這是我們家族的短板。
我原本也是有意培養恩佐進入政壇,至少能成為前途光明的高官,佔有一席之地。
但你看他,不熱愛從政,比我更喜歡做生意,現在又……
哎!”
西那瓦博士沒有回避這個戳他傷口的問題。
說明他也在反思,復盤。
夏顏知道他未來的戰績,他肯定有從政的天賦,只是現在還沒有激發出來。
她就是想激他一激。
為了恩佐,也為了他們合作共贏的企業。
“博士,我覺得你更適合從政。”
夏顏此言,雖然不大聲,但在這種時刻,卻如一道春雷滾滾,猛地擊中了博士的心。
“突然發現,我也不是一無是處?”
博士沉吟了一會兒,忽然笑了。
夏顏知道人家自有城府,她點破了就好,也不用在此事上再談論太多。
介入太深,會引人反感。
都是聰明人,人家比她更成熟,更知道社會運轉的規則。
只是人難免都會陷于自己固有的認知,有外力點醒,就會醒悟得更早一些。
“是這樣的,我昨天晚上正好看了曼谷新聞記者的報道,提到雅帕家族以前出過黑巫師?
有一些線索,我不知道有沒有價值,或許您可以找私家偵探自行探查,看能不能探查出對恩佐有利的線索。”
夏顏說這些時,開始略有尷尬。
因為要提到萊拉對她的不滿,對恩佐的爆發。
此時,當事人都不在。
她自己要提到恩佐對她似乎有不一樣的情愫,還真是有點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意味。
可是為了恩佐能洗脫罪名,她只好硬著頭皮說了起來。
“啊?原來有這些內情在里面?
我就說恩佐那孩子,為什麼突然和萊拉徹底鬧翻了。
我不是責怪你的意思,你在這件事里,處理得很好,一早就表明了自己已婚的身份,如果恩佐還有妄想,那是他不對。
感謝你今天能和我說這些。
你是為了恩佐好,才放下面子的。
不管後面怎麼樣,我都會把這份恩情記在心里。
今天的談話,除了我,不會再有別人知道。”
西那瓦博士胸口熱熱的。
他覺得和夏顏兄妹一起投資辦企業,這條路是走對了。
一起創業,除了要有雄厚的資金和人脈,還要有上佳的人品。
今天夏顏說的話,但凡他自己一個人品不佳,往外爆料,夏顏的聲譽就會受損。
夏顏是拿著自己的聲譽,來為恩佐博一條生路。
夏顏也沒多說什麼,西那瓦博士懂她的心意就行了。
夏小澤在他們談話期間,去找財務辦手續了,把支票給了財務。
等他回來,發現姐姐和西那瓦博士談得正熱乎。
他莫名覺得,現場的氣氛變得融洽了許多。
西那瓦博士看向他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那眼神里,帶著自家叔伯長輩的親切,有一種他們已經融入的感覺。
嘖,姐姐就是有這種魔力。
她總能得到身邊人的喜歡和贊許。
不要說別人了,就連他,也愈發覺得,姐姐就是他生活里的明燈,小太陽,溫暖著他。
離開泰全順,回家的路上,夏小澤問
“姐,你和博士都聊了些什麼?我怎麼感覺他對咱們又好了許多?
你是怎麼‘征服’別人的?
大家都對你這麼好?”
“呵呵,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
夏顏的回答,讓夏小澤一頭霧水。
“做生意不是得多點手段,才讓人看得起你嗎?覺得你不好欺負?”
他以前紈褲,也是有意裝出紈褲的樣子,讓人覺得他不好欺負,不然香港那些小混混,能把他捶死在夜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