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末,俏媳辣當家!
歐陽院長見客廳里只剩下他和夏顏,比較沒有那麼尷尬了。
此時,夏顏又端了杯紅茶放在他面前。
茶是換了茶葉新沏的,散發出紅茶濃郁的特有清香,聞其味,再看透明如紅寶石一般的茶色,就知道是不可多得的好茶。
要是在平時,歐陽院長肯定會悉心品嘗。
但奈何,這時候他著實沒有心情。
他斟酌良久,終于從口袋里掏出那張卡片,遞給夏顏說
“這張卡片,是一個叫紀遠的企業家給我的,當時留了這個地址,說以後我有需要,就來這里找人,只要帶上卡片就可以了。
而且還說,不管我有什麼樣的需要,只要是他們力量能及的,一定盡全力幫忙。”
夏顏定晴一看,這不是那張觀察員卡片嗎?
以前她和紀遠商定發的。
發給全國最具智慧大腦的人物,先從院士找起,每季度發展一名。
紀遠竟然已經發給歐陽院士了?
她估計忘了說,夏顏也不知道。
不過,這個計劃是當時她們一起定的,夏顏當然記得具體的內容。
而能得到觀察員卡片的人物,都不會是簡單的人物,都是象歐陽院長這樣的大人物。
這張卡片是純金做的,如名片般大小,上面還瓖了鑽石,顯得低調奢華有排面。
這樣一張卡片,市價就要一千多元。
當然,市價僅是其一,最重要的是,能得到它的人,都有一定的身份和背景。
“沒錯,是我們發的觀察員卡片,歐陽院士,您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
夏顏直接認定了這張卡片的真偽。
歐陽院士松了口氣。
顯然,他沒來之前,肯定也是顧慮這張卡片不是真的,會不會是紀遠開的玩笑。
萬一他當真了,拿著這張卡片來找人,人家不認,那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紀遠之所以留夏顏這里的地址,是因為這里住的都是京城的“老錢”家族。
當時紀遠自己住在集體宿舍里,要是當時有人拿著卡片上門,看到紀遠住的環境,肯定會產生環境。
不要說大眾世俗,常理之中,一個有魄力說出能辦大事的人,還蝸居在集體宿舍里,鬼才相信。
如果是現在,紀遠再留地址,肯定會留自己家的地址。
歐陽院長的卡片是最早發的一批,因此他找到了夏顏的門上。
夏顏當然不必向歐陽院長解釋這張卡片的來龍去脈,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能完成她們承諾的事項,就能證明這張卡片的價值,取得歐陽院長的尊重和信任。
“是這樣的,我兒子今年29歲,從小就一直有一個頭疼的毛病。
但是他小時候,我和他媽媽一直忙于工作,只以為他是感冒等小毛病,再加上時而有叫疼,時而吃了藥就好了,也沒怎麼注意。
但是他從小體質就不太好,很容易感冒發燒,一到那時候,又會喊頭疼。
我們帶他到醫院檢查,也沒有什麼明顯的癥狀。
後來又做了腦部的x片檢查,同樣也沒有發現異常。
但因為並沒有更嚴重的感覺,也就一天拖一天,直到今年,他頻頻頭暈,雙下肢無力,胸口發悶。
這種狀況維持了一個來月,我因為正忙著組織一個科研項目的攻關,也沒有太在意,因為他生病已經是很日常的事了,也一直拖到現在。
但昨天上午,他突然暈倒。
我們趕緊送他到醫院,醫院說他是腦梗塞了。
我和老伴大為驚奇,因為他這麼年輕,人也瘦瘦的,要說這樣的身體條件會腦梗,我們是不相信的。
醫生說要做開顱手術,風險極大,也有可能在手術台上,一覺不醒了。
我的心情,那時候真是難以言喻。
我才發現,這麼多年,我對他的關愛太少了。
年紀輕輕,一直被疾病所困擾,我也只是口頭表達一下關心,從來沒有認真帶他去查過身體,直到現在,所有的癥狀堆積,無可挽回。
可以說,我昨天晚上,是流干了所有的淚水。
醫生說不開顱,病情也是一樣會繼續惡化,開顱的話,還有一線希望。
可是這一線希望,其實也只是十分之一,風險極大。
我請示了醫生,說可以推遲一天做手術,但今晚就要做出決定。
這時候,我無意中發現了抽屜里的這張卡片,想起當時紀遠姑娘說的話,我就抱著希望來試試。”
原來如此。
歐陽院長的兒子生病了,這種時候,正所謂急病亂求醫。
要是換成平時,他估計也想不到用觀察員卡片來求助。
但在這種急迫的時刻,哪怕讓他去求神明,哪怕請人來跳大神,只要說有一成的希望,他也會照做。
難怪他剛才進來時,臉色那麼憔悴,神情還帶著一絲為難。
顯然,連他心里也不相信這張卡片能幫助他。
但是想救兒子的迫切心情,還是讓他走出了這一步。
“歐陽院長,可以帶我去看看你的兒子嗎?他住在哪個醫院?”
夏顏听到這起醫案,感覺十分熟悉,這不是她屢屢做過,成功率達100的那樁手術嗎?
病癥,發病後的情況,都完全符合這個病的特征。
只是現在國內的醫學水平還很落後,缺乏和國際上的交流,而這種病的癥狀又不出現典型的心髒癥狀,因此很容易被誤診。
而再過十幾年,這種病已經成為教科書上的常見病,一般來說不會被誤診了。
“你要去看看?你懂醫學?”歐陽院長這時才想起來,問夏顏,“你在京大是哪個學院的?學什麼專業?”
“哦,我是醫學院的,寒假過後就是大四學生,學的是心髒外科。”
夏顏坦然道。
歐陽院長听了,錯愕道
“你才是大四的學生?”
說完這句,他感覺不妥,才不好意思地補充道
“沒想到你還沒畢業,我以為你是學院里的講師。”
每個學院的院長,手下有眾多講師,對外院的講師,哪有可能每個人都認識?
而且,這些人還包括一些外聘的講師。
“我不是講師,但我在外科手術上有一些天賦,令公子的病癥,我看不象是腦梗,不過具體還要我到醫院後,給他看過病,才能診斷。”
夏顏毛遂自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