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末,俏媳辣當家!
兩位編輯前腳走,後腳石凌和石蟬就來了,柴箏是媽媽的粘人精,跟屁蟲,媽媽走到哪,她也跟到哪,自然也不會拉下。
夏顏一看柴箏過來了,趕緊給她拿零食吃。
她這里的零嘴可多了,土洋結合,有香港帶回來的金幣巧克力,嘉頓雞餅,有國產的大白兔奶糖,還有瓜子、花生,棒棒糖。
這誰能頂得住啊?
尤其是對一個小孩子來說。
柴箏再怎麼樣也只是個小學生,看到這麼多零食,眼楮閃閃發光。
不過,在吃前,她還是看了下母親,征徇她的意見。
“可以吃,你說謝謝舅媽!”
石蟬示意道。
“謝謝舅媽。”柴箏趕緊這麼說,然後才開始挑喜歡的零食吃。
“謝什麼?要不是怕你吃零食太多,不吃正餐,我早把這些都搬你家去了。”
夏顏笑道。
確實,沒有一個家長會喜歡家里囤太多零食。
孩子零食吃多了,不喜歡吃飯,會發育不良。
柴箏最喜歡吃的是酒心巧克力。
甜甜醇香的巧克力外殼咬破後,里面有酒流出來,很奇怪的舌尖體驗,但卻讓人痴迷。
夏顏又拿了本童話書給她看。
柴箏既有精神食糧,又有物質食糧,不要太滿足。
這時,石蟬問夏顏說
“我們剛才進來時,在門口看到兩個人,好像是之前去作者訪談會上看過的編輯,我不是眼花了吧?”
“你沒眼花,剛才是王衛紅主編和他同事過來找我談出版書合集的事。
談妥了,我們簽了合同,他們剛離開,你們遇到的應該就是他們了。”
夏顏說到自己是個作者時,蠻慚愧的。
石蟬卻是眼楮一亮,說
“你要出合集了?什麼時候在書店發售,我到時候去買一本。
不過,出版社怎麼這麼沒眼光?你的書要單獨出一本,肯定暢銷。”
“剛才王總編對我解釋過了,說如果出單本,我的作品數量不夠撐起一本書,只能出合集,還可以帶帶其它兩位新人作者的銷量。”
夏顏回應道。
“喲,那兩位新人作者算是燒高香了,竟然和你的書一起出合集了。”
石凌一听,一臉羨慕地道。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我也就普普通通一個小作者。”
夏顏一點也不想拔高自己。
“哎,夏顏,你也太小看自己了,我們宿舍里,有你作品的雜志,是人手一冊呢!
我在家里找不到人交流,但是在宿舍里,都是一堆你的書迷啊,隨便就能聊個大半天的。”
沒想到石凌這麼說。
石蟬听石凌這麼說,不由驚喜地道
“你們學校夏顏的書迷這麼多?
不過,還沒有我們學校的多。我們學校的文學社,還專門出了專刊,研究夏顏的金句。”
金句這個後世的新名詞,也是夏顏接受雜志社訪談時說的,也不知道誰傳了出去,就馬上被她的書迷知道了。
沒想到,人傳人,也是挺快的。
夏顏見石蟬那粉絲的熱情勁又來了,她心里一陣發虛,畢竟作品不是自己寫的,而且在她看來,這些都是心靈雞湯,配不上大家這麼狂熱的喜歡。
現在真實身份暴露了,就挺社死的!
石蟬自從知道石顏就是夏顏後,一直有點不好意思,自己是一個死忠的石顏書迷,沒想到喜歡的作家,竟然是家里人。
似乎還挺尷尬的。
夏顏也有點面對自己的書迷竟然是自家人不自在的感覺。
這兩種狀態撞在一起,她們連說話都覺得一陣尷尬的風吹過,以至于都有點避免互相單獨踫面了。
夏顏覺得,自己如果和石蟬單獨在一起,一開口就自動要冒金句似的。
以前在石蟬不知道自己是石顏時,她勸石蟬要厘清自己的感情時,估計會說
要看清自己的內心,跟著內心的感覺走,不要被外力所左右。
這不就是很普通勸慰的話嘛。
但是現在,石蟬知道她石顏的作家身份時,听到這樣普通的話,也會雙眼放光,一副恨不得馬上拿著小本本記錄下來的感覺。
好不自在啊!
就在她們聊天時,柴箏叼著根棒棒糖,走到花園,和旺財玩了會,覺得無聊,忽然听到院外有人在叫賣糖人的聲音。
柴箏走出了院子。
賣糖人卻已經走遠了,她正失望時,不曾想,有個路人走過來問她
“小朋友,你是這家的親戚嗎?”
柴箏沒防備,道
“是啊。”
“哦,這家女主人是夏顏嗎?”
“對,我舅媽。”
柴箏一听對方認識夏顏,也挺開心地點點頭。
“哦,你舅舅是不是叫石磊?”
對方竟然提起了石磊。
“沒錯,你也認識我舅舅?”
柴箏覺得對方和她家人很熟似的,更沒有戒備心理了。
“嗯,你舅舅不是出差了嗎?他托我帶點東西來,就在那邊的車上,你跟我去拿下好嗎?”
對方的熱情,讓柴箏無從推卻。
她回頭看了院內一眼,依稀能看到媽媽正和舅媽在交談著什麼,她心想不好打擾她們,就跟對方去了。
路邊是停了一輛金杯面包車,四周的玻璃都是黑色的,從外面看不到里面。
柴箏走到車門,男人拉開車門。
車內伸出一雙手,把柴箏拉了進去。
車門合上,迅速開走了。
石蟬正和夏顏聊得起勁,就在這時,有人慌慌張張跑了進來,看到她們都在,便道
“你們柴箏是不是和一個男人出去玩了?我怎麼看到有人把她拉上車,有點不太對勁呀?”
“什麼?”石蟬立馬站了起來,“你看清對方長什麼樣子了嗎?”
報信的是她們的鄰居,認識柴箏,听石蟬這麼問,就焦急地道
“一個男的,個子很高大結實,戴著鴨舌帽子,把臉遮住了大半,我看不清樣子。”
夏顏听了,心也是一沉,趕緊“霍”地站起來,說
“剛才在哪看到的,帶我們去看看。”
鄰居趕緊帶她們出門去看。
她比劃了車停的位置,當然,此時車已經蹤影全無了。
“是一輛金杯面包車,但是我沒記下車牌號碼。”
鄰居也是感覺車里的人拉柴箏的動作有點奇怪,所以才上門提醒。
沒想到,柴箏好像真是被人擄走了,她也嚇得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