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一年級正在院子里兢兢業業地祓除咒靈——
耳朵比較靈的真希皺了皺眉“你們有沒有听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乙骨回話道“估計是咒靈的叫聲吧?”
熊貓眨了眨自己的小豆眼“我怎麼听著有些像小繭的聲音?”
“听錯了吧,這地方還能有繭學姐料理不來的咒靈?”真希揮刀砍下了眼前咒靈的頭顱。
狗卷點頭附議。
……
這不就來了嗎?某位“特級咒靈”。
還偏要相當囂張地踩在屋頂上,一只腳踏著翹起的屋檐,背上是被甩得奄奄一息的另一只特級。
“……我…我好像……看到了…呃……一黑一白兩個高帽子……來接我了……呃……”凌繭口齒不清地念叨著什麼。
老了幾十歲的模樣,看上去好像要吐了……
而他們的老師在屋頂上大笑“哈哈哈!就這麼幾只咒靈∼居然還沒除完嘛∼”
“……”
真希指著對面兩只“奇怪的東西”說道“我能問一句嗎——他們兩在干嘛?”
“他好像有些興奮過頭了……”熊貓對此評價道。
“鮭魚。”
“可……五條老師…為什麼會在這里?而且凌繭學姐不是去’赴約’了嗎?”只有乙骨在正經地思考。
熊貓一臉看傻子的表情“他們不經常這樣嗎?”
真希點了點頭“是包剪錘游戲吧?”
“也有可能是什麼奇怪的山手線游戲吧。”熊貓補充道。
“……”
“呵……”在四人組熱烈討論的同時……
屋頂那邊突然安靜了下來……
眾所周知——“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無人在意的角落,某位最強咒術師單手背著他的學生,另一只手向前一伸……
只有某位“虛弱”的最惡特級嚇得一激靈,立馬直起了身子,伸出的“爾康手”無力的定在空中——
“赫∼”
白發男人笑得“和善”,連同咒靈和這座大宅的屋子瞬間轟了個四分之三,似乎只有他們腳底下這棟尚且幸存。
等底下的四個“蘿卜頭”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下巴已經紛紛掉到了地上……
【遠方正準備趕往京都分校的夜蛾校長連打了幾個噴嚏阿嚏!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
————————
……
還是之前的野生溫泉,旁邊空地上的咒陣看上去似乎已經畫完了。
“還活著嗎?暴隆。”那個男人總是那副看笑話的表情……
從眼眶中生長出樹枝的咒靈將懷中的半截身子放了下來……不!準確的來說,只能算是一顆頭下面掛著爛肉的存在。
滿臉膿包的咒靈心情很不好“ 索,如果你再這麼笑,等我恢復……就把你的頭擰下來!別忘了我是為了什麼才弄成這樣的!”
大胡子男人又笑了一聲“不好意思∼辛苦你了呢。”
火山頭難得沒有多說什麼“真慘啊。”
“呵……”暴隆冷笑了一聲,而後說道“有了吧?該死的!已經有十秒了吧?”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往旁邊怒啐了一口。
在場的三只咒靈均抬頭看向了那位難以捉摸的人類。
而這位千年術師也並沒有想隱瞞什麼,半笑著說道“差了一點……差個零點幾秒左右。”
此話一出,血絲逐漸漫上了咒靈的眼白……每當他回想起幾個小時前的情景,他胸中蓬勃的怒意就難以壓制——
莫大的侮辱!區區一個人類,他現在只想把那個死丫頭剁碎,再把她的皮扒下來!
“那……”火山頭眯起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