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猶豫之後,我認真的開始閱讀這份有關夏油杰的資料。
在此之前我根本沒有想到再次得知夏油杰的消息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從黑衣組織的情報中了解他的情況。
原本我以為能在資料中看到他這十年的經歷,能發現他為什麼從咒術師變成宗教教主,然而這份資料並沒有給我解疑,因為上面的內容並不完整。
資料上的內容有限,不但沒有他家庭背景情況這些基本情況,甚至連他在咒術高專上學也沒有標注。
關于他的最早的記錄,是從夏油杰當上了盤星教教主第二年才開始的,在此之前夏油杰的過往都是一片空白。
“琴酒,怎麼沒有他過去的經歷,是保密等級高嗎?”不懂就問,反正琴酒又不會把我當成間諜和叛徒,我坦然的很。
“在組織里我的權限僅次于首領,很少有資料對我是保密的,所以你說的資料等級過高而無權翻閱對我是不成立的。這份資料之所以沒有這個男人的過往單純是查不到。”
琴酒此刻說的十分平靜,實際上最初怎麼都查不到這位教主的過去的時候,琴酒也曾不可思議,剛開始他以為是下屬辦事不力,然而很快他就意識到不是下屬辦事能力不行,而是這位教主背後的勢力同樣龐大。
有人在為他清理過去的痕跡,所以黑衣組織才什麼都找不到。
琴酒伸手抽走了我手里的資料,隨意的扔到了茶幾上面。說實在的他十分不喜歡這個家伙,也不想輝夜對他多加關注。
因為這位教主是難得的讓琴酒都束手無策的任務對象。
對于這位神秘的教主已知的情報並不多。
而最讓琴酒忌憚的是對方的神秘莫測,曾跟對方接觸的人組織成員通常只有兩個下場,要麼是找不到機會接近對方了解對方,要麼就是被蠱惑直接成為了教徒。
組織十分懷疑對方懂得催眠術一類的控制方式,所以才能讓偽裝要加入盤星教的組織成員假戲真做。當然不是組織不認同對方洗腦的能力,只是相比之下前者更科學一點。
前幾年組織在國外發展,對東京有這樣一位人物並未放在心上,在開拓地圖和未來地盤的時候,誰會在意小地方的蠅頭小利,所以完全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然而幾年過去,里世界風雲突變,黑衣組織的不得不退回日本,而此刻才發現原本屬于他們的大本營已經被其他勢力瓜分,黑衣組織反而成了外來者。
這讓首領相當不忿,于是打算跟這些家伙接觸一下,打算用武力震懾一下對方,讓他們配合讓出一些利益。達成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成就。
想法很好,但是現實很殘忍。
五條悟、伏黑甚爾、夏油杰這個三個里就沒有一個人是軟柿子。
黑衣組織完全不知道五條悟的咒術師身份,自然就不知道對方有多忙,所以他們根本見不到神龍見首不見尾組織的五條悟,于是五條悟成為了黑衣組織唯一一個沒有見到的目標。
至于伏黑甚爾就比較簡單粗暴,黑衣組織去他的公寓安裝炸彈,結果惹怒了對方,于是天宇暴君直接蕩平了黑衣組織在東京的基地,最後花錢才讓伏黑甚爾作罷不再追究。
不過畫風到夏油杰這里就不一樣了,對方簡直是一個黑洞一樣的人物,主打一個有來無回,但凡跟他接觸過就會被蠱惑,然後倒戈成為了教主的忠實信徒。
琴酒雖然對自己非常自信,認為自己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但同時他又小心謹慎,在看到前車之鑒後他就察覺了對方的危險性,所以並不想接觸這個危險的家伙。
琴酒看了一眼已經把注意力重新放到電視上的輝夜,雖然很快就移開了視線,可只有琴酒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從前沒有辦法獲得更多的情報,但是現在其實有另一種方法。
輝夜是甚爾的女兒,只要輝夜開口詢問,從伏黑甚爾口中能知道一些其他人無從得知的秘密並非沒有可能。
但憑什麼讓輝夜去做這種危險收益又低的事情。
或許這三個人並不是一塊鐵板,但黑衣組織對他們來說一定是敵人。
首領站在高處久了,偶爾會有看不清形勢的時候,一直在國攪弄風雲的黑衣組織現在被趕回了老家,對手從里世界組織的變成小國家的地頭蛇,或許是落差的緣故,首領忍受不了自己被‘小混混’欺負,所以存了狠狠打擊這些人的念頭。
在看清局勢這方面,琴酒明顯更加冷靜理智,已經接觸到的兩個人物,不管是盤星教教主,還是收租的伏黑甚爾,他們都不是普通人。
在琴酒看來他們的危險性完全不亞于國外的組織,但首領顯然不這樣認為,所以首領表面上跟對方交好,實際上一直沒有忘記最初的想法。
他要奪回自己的地盤。
如果是半年前的琴酒,首領的想法就是他的指向標,只要首領要做的事情,他不擇手段也會做到。
然而,如今的情況卻有所不同。琴酒心中多了一份顧慮,這使得他在面對與輝夜相關的事情時,不再像以往那樣果斷決絕。他會開始猶豫不決,他會變得遲疑,並且下意識的分析利弊。
首領說過要讓輝夜做正常人,所以不讓她參與到組織的這個旋渦中是正確的事情。
因為心里一直惦念著事,這幾天心情一直不算好,我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所以思來想去我還是給硝子打去了電話,想要打探一下關于夏油杰的事情。
甚爾曾經說過我是一個忘性大的孩子,因為我總是記不住曾經的痛苦和坎坷,當然這是比較委婉好听的說法。換一個通俗一點的說法就不那麼順耳了,那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就比如說現在,我已經記不太清自己和夏油杰的矛盾來自于哪里,我只記得最後見面的時候我們吵了一架,他說出了近乎絕交的話來,當時我難過的厲害,躲在甚爾家大哭了一場。
然而如今回憶起來,重點都放在了之後的突然發事件上,當時的蛻變真的好疼,疼的我之前的委屈難過都顯得無關緊要。
如果夏油杰是我的男朋友我或許會一直怨恨對方,然而沒有濃烈的愛意,根本無法衍生成無法釋懷的情感。
我們只是關系稍微好一些的同學罷了,吵架就是單純的理念不合,哪里會惦念一輩子。
比起回憶過去,我更想知道如果我們兩個街頭偶遇,我是應該跑的遠遠的,還是假裝無事發生面帶笑容說一句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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