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研究所搬到安全屋對我來說區別並不算大,只是活動空間變大了,從一個房間變成了一個房子。
別看琴酒說的好听,說他工作忙讓我有事找伏特加,結果第二醒來我就發現這兩個家伙統統不見了,整個房子里只有我一個活人。而且房門窗戶都上了鎖,最大程度保障里面的人——這里特指我,跑不出去。
我在屋子里轉悠一圈,然後在餐桌上找到了伏特加給我留的紙條,大意是他們兩人有工作要出門,讓我不要離開安全屋因為外邊十分危險,如果餓了冰箱里有吃的,無聊的話可以看電視,他們很快就會回來的諸如此類的囑咐話語。
絮絮叨叨的頗有種老父親的感覺,看的出來伏特加平時沒少照顧琴酒,我算是借了琴酒的光。
看完紙條我順手揉吧揉吧扔進了垃圾桶,轉身去冰箱里找吃的,好消息冰箱里的食物夠我吃一個星期,壞消息全部都是速食。雖說我不太喜歡吃速食,但眼下這種情況確實沒有什麼挑選的余地。
其實我如果想出去還是非常容易的,徒手拆窗拆門對我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可語言不通確實是一個不好克服的大困難,況且最重要的是我手里沒有錢。
雖然說我的系統具備自行賺錢的能力,然而這其中卻存在一個至關重要的前提條件——那就是必須要先持有一張歸屬于我本人名下的銀行卡才行啊!畢竟強大如我的系統,它也得遵守最起碼的規則和法律,絕不可能憑空創造出財富來。
算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我從冰箱里拿出一盒速食,正要研究吃法然後驚醒的發現上面貼了一張便簽,便利貼上面寫的是加熱方式和時間,看字體應該是伏特加留的,對看不懂英文的我來說真是非常貼心的做法,霎時間我對伏特加的好感超過了只會pua的琴酒。
我把食物放進微波爐,耐心的等著它加熱完畢。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升起了一個不算好的預感,他們兩個說的很快該不會是一個星期吧,要不然為什麼要留這麼多的食物?
“這兩個人是不是過于放心我了,就這樣把我一個失去記憶的人就這樣水靈靈的鎖在家里了。”我小聲嘟囔,他們這是真不怕我出事。
【放心還是不放心的,宿主我跟你說,這間房安裝了三個攝像頭和五個監听器,而且全部設備都處在運行中,琴酒隨時可以查看宿主當前的情況。哦,對了,他們走的時候還在沙發上留了一部手機,應該是留給宿主你的。】
我听到系統的話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不愧是行事嚴密的犯罪組織,真是一點紕漏都不帶有的。
“我的房間里有監控嗎?”他們可以監控,但要留給我自己的空間。
【這點請放心,我確定宿主的房間里沒有任何監控設備。】但凡有系統一定是第一個炸的。
還好,他們還算沒有那麼喪心病狂,稍微給我保留了一點一點私人空間。
簡單的解決了早餐,我在系統的指揮下找到了沙發上的手機,反正無事可做,于是我開始擺弄起來。然後很快發現手機里什麼都沒有,電話簿通話記錄郵件空空如也,一看就是新手機。
“統,你說我能拿這個手機打電話嗎?”雖然希望不大,但我還是想試試給認識的親朋好友打個電話試試,萬一打通了呢?
【我不建議宿主這樣做,這部電話被人做了手腳。】做手腳的人是誰,大家都能猜到。
“……比如能看到我給誰打了電話,給誰發了郵件?”我智商正常,系統如此提醒我還是能猜到的。
【回答正確。】
琴酒這掌控欲簡直能把好人逼瘋。通人進入了黑暗組織逃出生天的可能性確實低到不可能,但這其中不包括我。我只是偽裝成弱者想混吃混喝而已,實際上我的底牌多的很脫離他們的控制卻輕而易舉,只是眼下我需要他的幫助自然願意陪他演戲,等不需要他了,我絕對走的頭也不回。
跟我預想的一樣,一連三天琴酒和伏特加都沒有回來,要不是每天接到琴酒或者伏特加打來的詢問電話,我一定會以為兩個人死外邊了。不能怪我想法惡毒,實在他們干的就是殺人越貨的買賣,但凡哪次運氣不好他們的的下場就是這樣,我只是客觀的描述,並不是在詛咒他們。
況且,我每天都在攝像頭下面活動,干什麼他們一定看的清清楚楚,不過他們既然要演戲表現關懷,那我就陪著一起演好了,左右閑著也是閑的,怎麼不是一個打發時間的方式呢?
他們在外邊過的什麼樣的日子我不清楚,我反正是吃喝不愁日子過的很是自在。每天通過電視努力回憶起曾經學過、卻又幾乎遺忘殆盡的英語知識,和系統一起連蒙帶猜地琢磨著電視劇里那些角色到底都說了些啥,總之日子過的相當充實。
在我剛習慣這樣安靜日子的時候,琴酒和伏特加再次出現。
不出所料的琴酒和伏特加最後還是順利回歸,只不過走的時候是兩個人,回來的時候多了一位美麗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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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的漂亮大美人還未曾走近,一陣香風就飄了過來。
“真是一個精致的孩子,原來琴酒也有運氣大爆發的時候。”金發美女坐到了我的旁邊,一雙美目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我是琴酒的同事,小家伙可以叫我姐姐。”她那雙美麗的眼楮如同彎彎的月牙兒,閃爍著盈盈笑意地盯著我看。
然而等她的視線落到我參差不齊的頭發和簡單的t恤上時,臉上不可抑制的露出嫌棄的表情。
“我說琴酒,你既然接手了好歹稍微上心一點吧,好好的一個嬌嬌軟軟的女孩子都被你養成什麼樣子了。還是說……你不願給這個小家伙花錢?”
“貝爾摩德,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琴酒語氣不善的說道。
作為一個犯罪組織中的冷酷殺手,琴酒是十分清醒的。與那個小姑娘一起玩角色扮演游戲,只不過是引她步入深淵的手段罷了。這只是短暫的消遣,等時機到了他會撕下那層虛假的面具,把自己的殘忍和血腥暴露出來。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絕不容忍任何人提前揭穿這個謊言、泄露那隱藏在黑暗背後的真相。因為對于他來說,掌控一切局面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任何可能破壞這種平衡或者影響計劃實施的因素都不被允許存在。
對上琴酒那猶如寒潭般冰冷且暗含警告意味的雙眸,貝爾摩德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只見她輕輕抬起玉手,優雅地將滑落至身前的如絲秀發撩到耳後,動作流暢自然,仿佛一幅優美的畫卷。
隨後,貝爾摩德緩緩站起身來,朝著此刻心情明顯欠佳、面色陰沉得好似能滴出水來的琴酒走去。走到琴酒身邊後,貝爾摩德停下腳步,朱唇輕啟︰“琴酒,我不過是見她這樣可憐,心生憐憫,才忍不住多說了幾句建議罷了。既然你不願意听,那便算了吧。”
“不過嘛……之前答應過我的那些事,你不會反悔吧。”她之所以跟琴酒一同來此為的就是親眼確定對方是否合適,現在看到了真人貝爾摩德十分滿意。
“我會跟她說的。”
“我等你的好消息。”話音剛落,金發美女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然後輕輕抬起玉手,對著我俏皮地拋出了一個飛吻,轉身離開了安全屋。
我的目光剛在了琴酒身上,所以他們瞞著我達成了什麼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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