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到自己的性命,蘭鑫的大腦飛速運轉。
即便此刻她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但她還是強迫自己回想泰國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我,我好像記得,當初那個老和尚和我說,這個鬼佛子和我的性命是相連的。
所以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也會相應的折射到我的身上。”
蘭鑫皺著眉頭努力回憶道。
林舟聞言,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和蘭鑫性命相連?
這是不可能的,不然剛剛這鬼童子出來就不會要殺了蘭鑫。
泰國那邪僧之所以這麼說,一方面應該是怕蘭鑫對未成形的鬼童子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另一方面......
林舟眼中閃過一道金芒,烏黑的瞳孔中映襯出一抹金色。
他微微側目,看向跪坐在地上臉色慘白還在捂著腦袋思考的蘭鑫。
在林舟的目光中,她的衣服一層層的褪去,慢慢看到體內的血肉。
林舟眼楮皺了皺眉,眼中的金光變得更加明顯。
終于在其小腹的位置,看到一個形似蟲卵的小嬰兒。
那東西吸附在蘭鑫的血肉之上,不斷借助蘭鑫向外釋放出詭異的氣息。
轉頭看向那再次朝自己沖來的鬼童子,林舟隨手一招,金光咒顯化的金光化作一把長劍。
對付這個所謂的鬼童子,林舟自然不用費力幻化出軒轅劍那種級別的武器。
只是一把普通的法劍,就夠這家伙受的。
一道金色的劍光斬出。
不出所料,鬼童子再次變得四分五裂。
熟悉的慘叫聲穿透耳膜。
只是這一次,林舟沒有再如之前一般看著他恢復原樣。
鬼童子被斬碎的一瞬間,蘭鑫腹中的那個蟲卵不出意料的再次蠕動。
它開始瘋狂吸收蘭鑫體內的生命。
“還想來?”
噗!
沒有絲毫猶豫,林舟一劍刺向蘭鑫的小腹。
地上蘭鑫瞪大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林舟。
林舟不以為意,一劍抽出。
劍尖上一枚蟲卵不斷蠕動掙扎,發出尖銳的叫聲。
房間內,原本還在聚攏的鬼童子一下子僵滯。
“南陽的邪術,上不了台面的東西。”
林舟冷哼一聲,指尖射出一道雷電直接穿透劍尖上的蟲卵。
吱的一聲,蟲卵徹底沒了生機。
房間內詭異的氣息開始消散。
先前那無論如何也殺不死的鬼童子也在一聲不甘的慘叫中緩緩和氣息消散。
林舟平復了一下體內的氣,身上金光緩緩消散。
轉頭看向審訊室外。
溫雪等人已經將警局內的人疏散開。
剛剛鬧得動靜不小。
那鬼童子破壞力驚人,向來是因為殺了太多人的緣故。
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蘭鑫,林舟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女人他真的很難同情,為了一己私欲就能殘害他人性命。
從始至終這個女人身上,林舟都只看到兩個字,自私。
若不是關系到她自身的利益,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林舟又看了一眼女人的氣運。
那原本交織在一起的情線和事業線都已經斷裂。
看來之前他用這個鬼童子做了不少事情,如今鬼童子死了,她做的那些事情想來很快就會曝光。
林舟給溫雪發了個消息,示意已經沒事了可以進來。
沒過片刻,一大堆警察連帶著記者全都涌了進來。
警察局內,一片狼藉。
仿佛遭遇了強拆。
“我去,老大,我們不是在拍電影吧?”
“這,這真的還是我們警局嗎?”
“修道可以修成這個樣子嗎?九年義務教育當初不是這麼告訴我的啊?”
一群年輕警察看著眼前的景象已經無法表達自己心中的震驚。
溫雪則是第一個跑進審訊室,看著靠在桌子上整理衣襟的林舟,她這才松了口氣,但還是忍不住關心道。
“林道長,您沒事吧?”
她問的小心翼翼,即便是關心也怕林舟厭煩。
“沒事,叫下醫務人員吧,這個蘭鑫不小心被利器傷到了,不過沒有傷到內髒。
做一下消毒,再輸點血縫合一下就好。”
對自己的分寸,林舟還是很有把握的。
溫雪這才注意到,地上蘭鑫還在昏迷中。
她俏臉一紅,剛剛光顧著關心林舟,都忘了自己的本來職責。
“快點呼叫醫務人員,這里發現了傷者!”
外面的警員听到里面有傷者,也立刻嚴肅起來。
很快蘭鑫就被送去了醫院,隨行的還有幾名持槍的干警。
林舟沒有再去。
她身上的問題都已經解決了。
剩下的就是警察的問題。
她如何借助鬼童子殺人,動機又是什麼。
經過這次事情,想必她多少會明白一些。
審訊室外,一大群記者舉著照相機和話筒。
“唐局長,請問警局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剛為什麼要讓所有警員撤離出去?”
“唐局長,我是xx台的記者,剛剛我听到您的一位同事說什麼修道。
請問對于這個詞您能做一個解釋嗎?”
“唐局長,請問審訊室內是否有無關涉案人員,警局有沒有對嫌疑人進行**或是精神上的摧殘?”
......
一大群記者的嘴就像是連珠炮一樣打在唐局長的身上。
他額頭青筋不斷跳動,面對這群記者的追問,他真的很想一個大鼻竇甩過去。
但要是真的那麼做了,自己的這個工作也就算是干到頭了。
現在這社會,拿筆桿子就等于拿了槍桿子,唉,尤其是自己這些走仕途的,更是難做得很。
唐局長心中想道。
他下意識的朝著審訊室內看去。
那里已經被他用警戒線封鎖,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這群記者活爹能不能快點離開。
這麼把林道長關在審訊室同樣也不是個事。
然而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林舟已然帶著溫雪來到了一家咖啡館點了兩杯咖啡。听著悠揚的音樂開始聊天。
于林舟來說,也不過就是一個隱身符的事。
“您的兩杯拿鐵咖啡,請慢用。”
年輕帥氣的小哥端上兩杯咖啡送到溫雪和林舟的桌上。
臨走還有些戀戀不舍的偷瞄了溫雪兩眼。
此刻的溫雪已經換上了一身便裝。
褪去了警服帶來的加成,溫雪穿著一身素雅的長裙像是一名剛剛工作的大學生,清純陽光,所有美好的形容詞放在她的身上似乎都不顯得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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