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甦渝北跟往常一樣按時出診,下午不等到五點陳二虎就親自來接了,陳二虎到也沒打擾甦渝北剩下的工作,而是規規矩矩的等在外邊。
陳二虎這人雖說草蜢出身,但對甦渝北這種來自大城市的大醫生,還是心懷敬畏的,這也是他不敢打廖松靈主意的主要原因。
能在京城這地界混到甦渝北現在這個身份、地位,京城的高官甦渝北認識得能少?
這樣的人在陳二虎看來,自然是能交好就交好,就算不交好,也是萬萬不能得罪的,這是陳二虎的聰明之處,或者說是他的過人之處。
如果陳二虎有點錢,就膨脹到無所畏懼的地步,誰都敢招惹,他也絕對不會有今天。
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過狂妄,誰都不放在眼里,早晚要一腳踢到鐵板上,這輩子想在翻身根本就不可能。
這邊甦渝北結束了工作,陳二虎才帶人進去,一進去他是滿臉堆笑的握住甦渝北的手笑道︰“甦教授實在是不好意思,還要耽誤您個人時間。”
甦渝北笑道︰“沒事,我去換個衣服。”
陳二虎卻趕緊道︰“甦教授咱們先吃個便飯,看病的事不急,這樣把兩位護士也叫上吧,也跟您辛苦一天了,明院長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他們在外邊等著咱們那。”
陳二虎這是有意示好,甦渝北自然不會拒絕,直接就一口答應下來了。
自打跟甦渝北坐診後,景菲、楊玉的日子可是每天都很舒服,中午有食堂專門為甦渝北準備的豐盛午餐,那次甦渝北都是叫她們一塊吃。
午休的時候甦渝北都會自掏腰包請她們喝咖啡、奶茶什麼的,到了晚上甦渝北肯定是有人請的,甦渝北也會帶上她們去吃點好的。
幾天下來景菲也好,楊玉也罷都感覺自己胖了一些。
兩位漂亮的護士更希望甦渝北能永遠留在這,這樣她們就能每天過這種舒服的日子了,這要是回到各自的科室,每天累個半死不說,可沒現在這好待遇。
很快甦渝北一行人就上了陳二虎的車,晚宴陳二虎沒安排在蓉城的高檔餐廳,而是安排在他家。
這是甦渝北第一次來陳二虎家,獨棟的別墅佔地很大,泳池、網球場是應有盡有,不過現在天寒地凍的,泳池肯定就是個擺設了,至于那網球場在甦渝北看來也是個擺設。
陳二虎這樣的人應該對網球這運動沒什麼興趣,之所以弄了這麼一個場地不過是擺譜,給旁人看的。
陳二虎這別墅走的風格依舊是金碧輝煌,不知道的猛然一進來,還以為進了皇宮。
奢華是奢華,但卻處處透著一股子暴發戶的味道。
不過卻把景菲跟楊玉唬得一愣一愣的,她們就是普通護士,來自普通人家,眼前這樣的別墅也就在影視劇中看到過。
突然來了這,自然是跟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似的,看什麼都好奇,還有些拘束。
陳二虎自用的餐廳很大,尤其是上邊高懸著的水晶吊燈很是扎眼,只要人進來,第一眼肯定看著價值不菲的水晶吊燈。
陳二虎到是很客氣,一進來就趕緊張羅著甦渝北坐,還必須讓他坐在主位上,姿態陳二虎是擺得相當低,沒辦法,是他有求于甦渝北。
眾人一坐下,菜就開始上,顯然後廚那邊早就準備好了,客人一到立刻就開始烹制。
眼前的菜肴不管是賣相,還是味道,可都比昨天吃的要強得多,廚師肯定是陳二虎請來的名廚。
陳二虎本來還要張羅著喝點,但甦渝北卻以他的病從現在開始不能在飲酒為理由給拒絕了。
陳二虎雖說是喜歡喝,也好喝的,但為了自己那毛病,還真忍住不喝了,讓人上了茶,還有各種果汁讓大家隨便取用。
這邊不等吃完,甦渝北就道︰“陳總我先給你治療吧,你看怎麼樣?”
陳二虎自然不會拒絕,先是張羅著明文歡他們繼續吃,然後趕緊帶著甦渝北去了他專門準備出來的一個房間。
陳二虎一進去就道︰“甦教授這里行嗎?”
甦渝北笑道︰“行,你脫了上衣平躺在那。”
陳二虎三下五除二的就脫了衣服躺在那,而甦渝北則是把帶來的銀針準備好。
甦渝北握著針道︰“可能會稍稍有些疼,忍住,別動。”
陳二虎滿不在乎的道︰“甦教授放心好了,我是個粗人,這點疼對于我來說不算什麼,來吧。”
甦渝北點點頭,隨即開始為陳二虎進行針灸。
甦渝北的針灸還不同于其他人,一針下去,隨即就在針上拔了個火罐,火罐不大,小燒杯大小。
引火的東西是一種枯草,火罐拔上去,枯草上的火焰立刻熄滅,落在陳二虎的皮膚上,發出一縷縷淡淡的白煙。
有些神奇的是火罐中的銀針隨著這淡淡的白煙,以肉眼可見的程度上下微微浮動著。
陳二虎一低頭看到這一幕,是滿臉驚訝之色,他很是詫異的道︰“甦教授這……”
甦渝北一邊繼續一邊道︰“銀針渡穴,家傳的本事,不值一提。”
甦渝北說是這麼說,但還是唬得陳二虎一愣一愣的,這樣的針灸術他別說見過了,听都沒听說過。
果然是京城來的大專家、大教授,出手就是絕活。
很快甦渝北這邊就完事了,他找來一條毯子輕輕蓋在陳二虎的身上,然後道︰“陳總歇會吧,二十分鐘後,你讓人叫你,我就先回去了。”
陳二虎趕緊點點頭,隨即讓人陪著甦渝北回去繼續吃飯。
陳二虎並沒發現他躺的這張床下多了一個黑色紐扣大小的東西,這是個竊听器。
而梁友峰就在不遠處的車里,此時正擺弄著設備,很快就能听到陳二虎房間里的動靜了。
而甦渝北則是在陳二虎安排人的陪同下又到了餐廳。
明文歡則是趕緊笑道︰“甦教授陳總身體有恙不能喝酒,咱們喝點吧?”
甦渝北點點頭笑道︰“可以,那咱們少來點。”
明文歡也不把自己當外人,立刻張羅著開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