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送到醫院之後，醫生立刻對他進行了治療，同時報了警。
公安同志看了許大茂的工作證，便將放映設備和手槍全部送回了軋鋼廠。
保衛處收到許大茂遇襲的消息，將任務派遣給了治安科四隊。
牛平安和白毅被夏愛軍派去醫院跟許大茂了解情況。
當兩人來到醫院的時候，許大茂已經醒過來了，只是整個人都被包成了木乃伊一樣。
許富貴夫婦正在照顧他。
“許叔，陶嬸。”
許富貴夫婦雖然早就搬出了四合院，不過在許大茂結婚的時候牛平安也是幫過忙的，因此也算認識。
“平安，你來了！”
許富貴憂心忡忡地跟牛平安打了個招呼。
“平安，你一定要抓住凶手啊！
你看將我家大茂給打的！”
陶小玲抹著眼淚哭訴道，實在是心疼壞了。
“許叔，陶嬸，這個事情我只能說盡量。”
牛平安也不敢輕易下保證，現在可沒有攝像頭那些東西，沒有目擊證人基本是找不到凶手了。
“平安，放映機跟手槍拿回來了嗎？”
許大茂吃了止疼片，狀態還不錯。
現在還有心思關心軋鋼廠的財務。
“公安同志已經送廠里去了，放心吧！”
听到牛平安的回答，許大茂長舒一口氣。
見雙方打招呼也差不多了，白毅這才說道
“許大茂，我們現在跟你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白老哥你問。”
“你是在哪里被打的？”
“我領了王佐公社的放映任務，出了東直門騎了大概半小時就被兩個蒙著面的人給攔住了。
我剛準備掏槍”
許大茂滔滔不絕的訴說著他的經歷。
白毅和牛平安對視一眼，都從許大茂的話中听出了對方的專業性。
這明顯是有計劃的報復行為，就是為了打斷許大茂的四肢來的。
對方很聰明，就連手槍都沒拿。
兩人對于找到凶手更加不抱希望了。
“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白毅一雙眼楮直勾勾的盯著許大茂，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是否說謊。
“沒有啊！
我許大茂可是本分人！”
許大茂陡然激動起來，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自己是因為什麼被打的。
要說許大茂這人小毛病不少，大惡還真沒有。
雖然許大茂在鄉下玩過不少女人，可那都是你情我願的。
而且都是一些寡婦，真有人想報復他早就報復了。
突然，牛平安想到了婁振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實在是凶手的手法太專業，不像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自己女兒在許家受了委屈，作為父親討個公道沒問題吧？
牛平安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許大茂。
事情的經過清晰明了，只是凶手卻不好鎖定。
“許大茂，咱們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跟你說虛的。
你這個事情基本就是糊涂官司，別抱太大希望了！”
白毅猶豫了一下，還是實話實說了出來。
許大茂沒看到凶手的臉，現場又偏僻沒有目擊證人。
基本是不可能找到凶手的！
“白老哥，那我白遭罪啦？”
許大茂不甘的地質問道。
“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們能怎麼辦？
要不你再想想，誰最有可能？”
白毅無奈地攤了攤手。
許大茂皺起眉頭思考起來，一個個人選都被他給推翻了。
連他最恨的傻柱，許大茂更是想都沒想就將他給排除了。
要不說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呢！
想來想去許大茂也沒有頭緒，一張臉皺成了苦瓜。
“行了，今天就到這吧！
你要是想到了什麼再來告訴我們。
我跟平安先去事發地點看一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白毅見許大茂自己也想不明白，也懶得再浪費時間。
“好吧！”
許大茂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大茂哥，那你好好休養，我們先走了。”
牛平安跟許大茂打了個招呼便跟著白毅出了病房。
兩人先去醫生那了解了一下許大茂的情況。
索幸只是斷了四肢，醫治好之後對生活沒有太大的影響。
不過起碼要吃半年時間的苦頭了。
“老白，咱們還真要去現場啊？”
走出醫院，牛平安才疑惑地問道。
在牛平安看來，以現在粗糙的偵探技術，根本得不到有用的線索。
即便是去群訪都未必能有收獲。
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去個屁！那都是安慰許大茂的。
讓他自認倒霉吧。
真是服了，居然連自己得罪了誰都不知道，他不倒霉誰倒霉！”
白毅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停地抱怨著許大茂。
牛平安兩人回到軋鋼廠，該干啥干啥，至于許大茂的案子，誰都沒放在心上。
四合院
秦京茹干完家務，無所事事地听著收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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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鵝離開了，她在院里也有些孤單。
突然，秦京茹感覺胃里泛起一陣惡心感。
秦京茹立馬捂著嘴巴跑到屋外干嘔起來。
一整個上午，秦京茹干嘔了好幾次，可把她給嚇壞了。
她的舉動也引起了劉海中媳婦的注意。
“京茹，你咋啦？”
一大媽關切道。
劉海中可是院里的一大爺，她作為領導夫人，自然要以身作則。
“一大媽，我也不知道咋了，今天老犯惡心。”
秦京茹憂心忡忡地回道。
“會不會是吃壞了肚子了？”
一大媽第一反應就是秦京茹吃壞了肚子。
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家家戶戶都緊巴巴的過日子。
食物壞了也舍不得扔，吃壞肚子也是常有的事情。
“應該不會，我家不吃隔夜的飯菜。”
秦京茹想了想覺得不太可能。
自從住進院里之後，牛平安可是嚴格要求她不準吃隔夜的剩飯剩菜。
兩人每天的食物都是定量做的。
“那會不會是有了？”
一大媽眼楮一亮，又想到一個可能。
秦京茹一愣
“我這個月的月事沒來！”
“閨女喲，你指定是懷上啦！”
一大媽一臉的篤定，她可是生了三個孩子了，有發言權。
“太好了！”
秦京茹擔憂的情緒一掃而空，高興地差點跳起來。
“你當心點兒，前幾個月是關鍵，晚上可不能折騰了。”
一大媽給秦京茹傳授了一些知識，將自己的角色扮演得很出色。
“嗯嗯，謝謝一大媽！”
秦京茹真心實意地跟一大媽道謝。
“行了，你自己注意點，我回去了。”
一大媽見秦京茹沒啥事，交代了一番便回去了。
“好 ！”
秦京茹笑意盈盈地回了一句，小心地摸著自己的肚子走回家。
心里則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跟牛平安分享這份喜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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