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的父親在一眾兄弟姐妹中排行老六。
上有三個哥哥,兩個姐姐,下面還有一個弟弟。
那時代從兵荒馬亂中走過來的農村人,一般都不會遠嫁。
秦京茹兩個姑姑家離得也不遠。
趁著午飯時間,秦京茹帶著牛平安一一上門拜訪。
給每家帶了一些糖果,算是正式認了門。
下午,秦父秦母繼續下地掙工分去了。
牛平安去供銷社買了幾瓶白酒回來,就幫著秦京茹忙碌著晚餐。
晚上吃飯的人差不多也有兩桌,牛平安帶的菜全給燒了。
鄉下日子雖然苦了些,不過一般每家都有一個菜園子,能自己種點蔬菜吃。
兩人扣好時間,差不多在他們下工的時候將晚飯做好。
今晚的秦家算是這幾年來最熱鬧的一晚了。
牛平安和秦京茹作為今晚的主角,自然是受到了特殊照顧,牛平安更是被頻頻勸酒。
不過牛平安有作弊器在身,來者不拒。
那看不到盡頭的酒量著實讓秦家眾人驚了一把。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各自還要為努力生活而忙碌著。
在秦家村住了一晚,牛平安兩人便回了四九城。
結婚的事情算是忙完了。
牛平安的小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只是家里多了一個每天等待著他下班的人,這也算是平凡生活中的小幸福。
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終止了長達三年之久的合作,收入急轉直下。
為了維持住以前的生活水平,秦淮茹開始游歷于各個工人之間。
只要有好處可撈,她基本來者不拒。
許大茂跟婁曉鵝的感情已經有些名存實亡了。
自跟婁振華說明了自己的處境之後,婁曉鵝再也沒讓許大茂上過她的床。
許大茂對此倒是不以為意,畢竟他不缺女人。
鄉下的那些寡婦技術好,說話又好听,那才是他的最愛。
婁曉鵝還能繼續給他資金,許大茂暫時沒想過跟她翻臉。
不過許大茂外出放電影的頻率更加高了。
秦淮茹將一切看在眼里,明里暗里的勾搭著許大茂。
許大茂是情場老手,自然不會拒絕。
甚至兩人還有了幾次五個饅頭的愛情。
傻柱對秦淮茹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每天依舊傻呵呵的給賈家送盒飯。
易中海倒是將秦淮茹的所作所為都看在眼里,不過他卻毫不在意。
秦淮茹又不是他媳婦,而且養老的事情還要靠她呢!
春天是短暫的,夏天很快就來了。
婁振華經過幾個月的努力,卻沒有找到破局的辦法,這讓他愈發的有了一種緊迫感。
在這種高壓之下,婁振華最終無奈的做出了遠走他鄉的決定。
六月底的一天,婁振華秘密地將婁曉鵝叫回了婁家。
“曉鵝,你準備一下,這幾天咱們隨時都要走。”
既然做了決定,婁振華就不會拖泥帶水。
作為就是帶走過來的資本家,婁振華自然不會只有譚雅麗一個女人。
新中國成立之後,為了響應國家政策,也是為了家族未來考慮,婁振華早早將幾個妻子孩子給送走了。
送出四九城的有,送出國外的也有。
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婁家不會一鍋端。
婁曉鵝因為年紀小,又是女兒,才被留在他了身邊。
某種意義上來說,婁曉鵝是婁家的犧牲品。
以她的出身本不該留在四九城,更不應該被下嫁給許大茂。
“爸,咱們去哪?”
婁曉鵝早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個樊籠了。
四九城對她來說就是個傷心地,沒什麼值得留念的。
被囚禁的人生,失敗的婚姻。
“香江!”
婁振華已經做好了計劃,一切只等一個時機。
“好的!
爸,咱們最好選一個許大茂下鄉的時間離開。”
婁曉鵝激動之余還不忘提醒一下婁振華。
“我知道。
這些年你受委屈了,爸一定給你討回個公道。”
對于婁曉鵝,婁振華是有些愧疚的。
許大茂是什麼人,婁振華自然做過調查。
以婁家的能量,許大茂的風流韻事早就被調查的清清楚楚了。
即便如此,婁振華還是將婁曉鵝嫁給了他。
婁振華自以為有自己壓著,再加上不虧待他們,許家就不敢委屈了婁曉鵝。
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人性。
現在婁家準備跑路了,婁振華決定給許大茂一個教訓。
“爸,你要干嘛?”
婁曉鵝一驚,追問道。
“等咱們離開之後,讓人收拾他!”
婁振華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
能在兵荒馬亂的年代打下偌大基業,婁振華自然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現在婁家雖然日子不太好過,不過肯為他賣命的人不少。
無它,有錢爾!
“爸,算了吧!”
婁曉鵝猶豫了一下,不過考慮到兩人夫妻一場,最終還是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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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你的!”
婁振華沒有再多說,不過內心並沒有被婁曉鵝勸住。
教訓許大茂不只是為婁曉鵝出氣,也是為了給自己出口惡氣。
“爸,你說咱們要不要感謝一下平安?”
牛平安可是給婁家送了個重要消息,婁曉鵝覺得于情于理都應該感謝人家一番。
“原本我想給他留一套院子作為感謝,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別到時候連累到人家。
嗯你給他帶點錢票過去吧。
咱們去了香江,這些東西就沒用了。”
婁振華作為商業大佬,人情世故這一塊自然不會差了。
只是他考慮的東西要更加多一些,不像婁曉鵝那麼純粹。
香江可不認人民幣,婁家能帶的只有外匯和黃金古董。
國家都缺外匯,婁家也兌換不到多少,黃金也不是那麼容易換的,婁家剩下的錢票還不少。
用這些對婁家來說是廢紙的東西做人情,這可太值了!
“好的!”
婁曉鵝沒有意見。
“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回來!”
將事情商量好,婁振華感慨道。
即將逃離奮斗一生的四九城,婁振華有不甘,有迷茫,更多的則是無奈。
婁曉鵝不知道該怎麼回到,只能沉默以對。
婁曉鵝從婁家拿了錢票便回了四合院,回到家就開始收拾起自己的嫁妝。
當初出嫁之時,婁曉鵝可是帶了一箱子的金條,還有一個傳家寶玉鐲子。
金條少了幾根,婁曉鵝猜測應該是被許大茂挪用了。
不過婁曉鵝沒放在心上,也不準備追究了。
她的心思早就開始暢想離開四九城的生活了。
就在婁曉鵝忐忑、期待、惶恐、迷茫等等情緒中,時間又過了幾天。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婁家離開了。
婁曉鵝在臨走前敲響了牛平安家的門,將一個小盒子放在了門口,沒有跟他道別。
等牛平安打開門的時候,婁曉鵝已經走出了後院,牛平安除了看到小盒子之外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牛平安打開盒子,里面是滿滿的大黑拾和各種票據。
牛平安將東西收進空間,心里已經明白是誰送過來的了。
院里能有這種手筆的只有婁曉鵝了!
“珍重!”
牛平安對著天空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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