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大早，等易中海去上班之後，一大媽連家都沒收拾就去了醫院。
直奔婦科，要求做一個生殖體檢。
婦科醫生一臉的詫異，不過人家付了錢了也沒拒絕的道理。
當拿到體檢報告的時候，一大媽直接昏倒在了醫院走廊里。
一大媽心髒本來就不好，幸好是倒在醫院，及時的搶救了回來。
躺在病床上的一大媽一臉的木然，眼中滿是恨意。
到了此刻，一大媽哪還不明白。
易中海這些年來的體貼都是騙人的。
根本就是他不能生！
難怪這老棒子沒有將她給踹了，原來是換個媳婦也沒用。
一大媽心里充滿怒火，很想回到院里撕開易中海虛偽的面具。
還有聾老太，一大媽恨不得手刃了她個死老太婆。
不過尚存的理智還是讓她打消了這些想法。
現在該考慮的是今後該怎麼辦。
當作無事發生？不可能！
撕破臉皮，給自己正名？貌似也沒什麼用！
想來想去，一大媽想到了遠在東北的佷子。
以前沒考慮過去找佷子，那是因為自覺對不起易中海，放不下他。
如今一大媽可不會這麼想了，卷了易中海的財產去找佷子，生活也有保障，底氣也足。
到時候給佷子帶帶孩子，佷子給她養老，好像也不錯。
想通這些，一大媽不顧醫生的反對，毅然決然的辦理了出院手續。
去到街道辦給佷子打了封電報。
月底，到了發關餉的時候。
秦淮茹終于拿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筆工資。
看著手里的十幾塊錢，秦淮茹有些麻了。
學徒工資185加上賈東旭的工齡補貼，秦淮茹一個月收入235，不過沒上滿班，只發了十幾塊。
還要給賈張氏上交三塊錢的養老錢，又要給她買止疼片，這日子該怎麼活。
要說賈家缺錢那是不可能的，賈東旭的撫恤金可不少，不過都握在賈張氏手里。
回到家，秦淮茹便跟賈張氏商量了起來。
“媽，我這剛上班，工資低，都不夠咱們生活的，您得給我補貼點家用呀！”
四九城人均最低消費每月五塊錢，低于這個收入的可以申請低保補貼。
可賈家有撫恤金，顯然不在這個行列之內。
“淮茹啊，東旭的撫恤金是咱們賈家最後的退路，輕易不能動用。
要不你再尋摸尋摸？”
賈張氏說話有些底氣不足，不過想讓她掏錢那是不可能的。
“去哪尋摸啊？就算去跟人借，也沒人會願意借給咱們的！”
秦淮茹剛成寡婦，臉皮還沒那麼厚，一時有些郁悶。
“誰說的？別人先不說，傻柱那肯定借的到！”賈張氏肯定的說道。
這幾天賈家可是嘗到了甜頭，有傻柱的盒飯，伙食好了不少。
再加上家里定量增加了，原本一天兩頓也恢復成了一天三頓，頓頓吃到飽。
“媽，人家又不是真傻子，哪能說借就借的。”
秦淮茹雖然想吸傻柱的血，可現在只是盯上他的飯盒，給家里改善一下伙食。
要說向傻柱借錢，還真開不了口。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想動救命錢門都沒有。”
賈張氏態度堅決。
“哎”
秦淮茹嘆了口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這點錢先用著吧。
院里的這些鄰居，她能接觸敢接觸的也就那麼幾個。
易中海、傻柱、許大茂、牛平安。
除了傻柱，其他幾人可不是那麼容易上鉤的。
“將養老錢先給我！”
秦淮茹不敢反抗，從口袋中數出三塊錢遞給賈張氏。
……
氣溫驟降，四九城下起來了大雪。
牛平安回到家，將爐子點上，沒一會兒炕就熱了起來，房間的溫度也上升了。
這段時間，牛平安一直在觀察著一大媽的反應。
可惜，一大媽隱藏的很好，牛平安沒看出絲毫的異色。
這一發現讓他有些吃驚，也有些惋惜。
不過是一步閑棋也沒放在心上。
拿過炕桌放在炕上，點上一個小碳爐。
鍋中放入豆腐、鮮肉、咸菜。
拿出一瓶二鍋頭，就著窗外的雪景，牛平安自酌自飲起來。
雪一夜未停，第二天一大早牛平安就被吵醒。
原來是院里的鄰居們早起鏟雪，場面鬧哄哄的。
牛平安也加入鏟雪的隊伍，給自家門前鏟出一條過道。
至于院里其它的地方，牛平安才懶得管，收拾了一下就步行去了工廠。
雪一直下，男人們都去掙錢養家了，婦女孩童在家趴窩。
中院，一大媽打開門掃視著院里的情況。
見院內空蕩，鬼鬼祟祟的走進傻柱的房間，將一封信放在了桌上。
回到家匆忙的收拾了幾件衣物，翻出家里的存款，全部放入包袱中。
拿上包裹，輕手輕腳的出了院子，快步到街道辦開了介紹信直奔火車站
傍晚，易中海回到家，屋里的爐子早已熄滅，也沒見到一大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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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太婆越來越放肆了！”
易中海暗罵一聲，打定了主意，一會要給老伴正正夫綱。
家里沒人，易中海也沒太在意，只以為一大媽去了後院聾老太家。
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凳子上等了起來。
至于動手燒飯，那是不可能的，這是老娘們的活計，大老爺們可不能干。
可左等右等也不見一大媽回來，這時才察覺不妙。
連忙起身出門，剛好踫到下班回來的傻柱。
傻柱因為要做招待菜，下班比較晚。
今天的飯盒油水不少，想著一會兒交給她親愛的秦姐，秦姐一定會很感動吧？
腦海中想著這些，心情美美的，還哼著小曲。
看到易中海急匆匆的走出家門，傻柱打了個招呼。
“喲，一大爺您吃了嗎？”
“是柱子啊！剛下班呀？”
“嗯，今兒個領導有招待，加了個班。
喏，一會兒給秦姐補些油水！”
傻柱將網兜里的飯盒給易中海展示了一下，一臉的得意。
這年景就問院里還有誰有這本事，經常能吃到肉！
“不錯，淮茹確實需要營養，還是柱子你有本事啊！”
易中海滿臉笑容的夸贊道。
听到易中海的贊許，傻柱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仿佛精神都得到了升華！
看著洋洋得意的傻柱，易中海內心滿意，不過眼下還有要事要辦，不便多聊。
“行，柱子你趕緊給人家送過去吧。
我去後院看看老太太。”
說到聾老太太，傻柱一愣。
以前傻柱的飯盒沒少給聾老太太，不過這段時間因為要照顧秦淮茹，早已將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想來一個老太太也不會跟人家孕婦計較吧？
傻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成，您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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