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滅，桌黑，人尷尬。
劉萌萌意念一動，手中粉紅色小型滅火器化作奶白色的光點，回歸進劉萌萌的手掌之中。
然後劉萌萌面帶怒色死盯住劉光明，一言不發。
“咳咳，”劉光明趕忙咳嗽掩飾尷尬，問道“我們剛才講到哪里了？”
在這尷尬的氛圍里，沒有回答他。
劉光明只好先平息劉萌萌心中的怒火，向她保證道“萌萌，爸爸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最好別有下次。”劉萌萌警告劉光明。
劉光明汗顏，連忙點頭道“不會有下次。”
劉萌萌抱手坐下，劉光明趕緊提問劉唯“劉唯，你剛剛問了什麼？”
劉唯拉凳子坐回會議桌前，略做回憶，輕聲回答道“問你的火焰有沒有燃燒力？”
怎麼沒有燃燒力，劉唯面前那部分會議桌都燒黑了一片。
劉光明汗顏，“不是這個。”
劉唯再回憶，試探道“靈力不是乳白色的嗎？”
劉光明搖搖頭，“另一個？”
劉唯恍然大悟，“為什麼你的靈力是火紅色的？”
“對，”劉光明激動點頭，“就是這個，為什麼我的靈力是火紅色的？”
看到劉唯面前黑了一片會議桌，劉光明有些心疼，移開目光，眼不見心不煩，繼續說道“那是因為我與火有緣，修煉火屬性靈力，走火攻路線。”
劉萌萌拆台吐槽道“有緣個屁，家里不知道被你燒了多少次，要不是有我在，家早就燒沒了。”
被親閨女拆台，劉光明臉色鐵青，拜托劉萌萌道“萌萌，有外人在呢，給老爸一點面子。”
劉萌萌側過身去，不再言語，劉光明這才繼續說道
“乳白色的靈力是原始狀態的靈力，和天地自然間的靈氣同色，攻擊性不強。
“所以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煉靈，將其練成自己想要的屬性和狀態，什麼金木水火土啊，風啊雨啊光啊，雷電，冰霜……只要你能想出來的，都可以煉靈。”
劉唯心想要是全都修煉了，那豈不是可以當個花里胡哨的“全職法師”。
劉光明看出劉唯的心思，提醒道“我說過，靈力是獵人修煉的根本，但終其一生獵人能修煉出的靈力終究是有限的，所以百會不如一精。”
“而且人就只有一具身體，什麼屬性都修煉，如果導致屬性不相容，輕者殘廢終生，重者走火入魔，甚至一命嗚呼。”
“所以啊，”，劉光明看向劉唯，語重心長道“年輕人不要好高騖遠，選擇自己喜歡的一種屬性，好好從頭修煉就是了。”
劉唯仔細消化，而後又想起了一些事，提問道“劉導師，為什麼你能直接釋放出靈力火焰，而汪婭婭和劉萌萌不能，只能借助器具。”
劉光明看向汪婭婭，“汪婭婭，這個問題你來給劉唯解答吧！”
“好，”汪婭婭先看了一眼劉萌萌，這才給劉唯解答道
“我和萌萌才是最低級的小橋境，凝聚的靈力少，經不起多次消耗，所以使用靈具，而劉導師是中橋境，靈力充裕，經得起消耗。”
“靈具又是什麼東西？”劉唯是個小白，對于這些第一次听到的東西很感興趣。
這次劉萌萌給汪婭婭解答道“靈具是欲物獵人使用的擁有不同屬性靈力的器具，和普通人使用各種工具一樣，都是為了方便。”
劉唯認真消化，消化片刻後，看向劉光明，求問道“所以凝聚靈力後面的步驟是煉靈和‘架橋’，對吧 ？”
劉光明贊賞的點點頭，拽文道“悟性不錯，孺子可教也。”
劉唯卻是滿含幽怨地看著劉光明，看得劉光明渾身不舒服，忙問“怎麼了，劉唯？”
劉唯直言道“你給我的功法並不完整，對吧？”
“額……”劉光明汗顏，心虛道，“我這不是怕你沒學過修煉方面的知識，瞎煉靈嘛！”
其實，劉光明原本是想借助最後“煉靈”這部分功法，再暗地里敲詐劉唯一筆，畢竟劉唯害他損失了兩塊水晶板吧！
但現在被劉唯當著其他人面揭穿，劉光明簡直尷尬t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
還好劉光明人老臉皮厚。
劉唯裝出一臉委屈巴巴表情，掏出手機道
“所以，煉靈這部分功法，你現在可以給我了嗎？我可是欠了汪婭婭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了，你可不能再敲詐我。”
面對劉唯這架勢，劉光明只能乖乖掏出手機給劉唯傳功法，一邊傳，一邊嘀咕道
“給你給你，導師哪能敲詐學員，我這就把最後“煉靈”的功傳給你。”
確定收到《聚靈訣》最後“煉靈”這部分功法，劉唯心滿意足的將手機放回褲兜里。
而後接著問劉光明“‘架橋’有功法或者心得嗎？說好啊，我窮，可沒錢。”
劉光明又一陣汗顏，“沒有什麼功法心得，唯一的功法便是基礎功法《聚靈訣》，每個獵人走的路不盡相同，你需要自己去感悟，去走自己合適的能走的路，去架自己想架能架的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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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劉光明又拽文道“這便是老話‘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的含義。”
劉唯似懂非懂，點頭道“知道了。”
劉唯不知道的，在他講到他欠汪婭婭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的事後，王二的目光終于從汪婭婭的身上落到了身上，打量了許久。
劉光明的分院，只是上午教學，下午便是學員自己的時間，可在學院，也可自行離開，這正是上次汪婭婭帶劉唯來入學，沒見到王二和馬尾的原因。
……
……
分院樓下，望著劉唯汪婭婭逐漸遠去的背影，棕色燙染三七分發型的王二，叫了一聲站在他身後的黃毛耳釘男。
“馬尾。”
黃毛耳釘男立馬上前一步，恭敬道“老大，什麼事？”
王二動了動鼻梁上的墨鏡，“教導室里，你有沒有听到劉唯那小子提到她欠了汪婭婭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
“回老大，听到了。”
“換方面說，汪婭婭這是借錢給劉唯了，對吧？”
“對！”
“跟上去，給我查查劉唯那小子和汪婭婭什麼關系，有什麼背景。”
“好的，老大。”
黃毛耳釘男馬尾，朝著劉唯和汪婭婭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王二摘下墨鏡，雙眼眯起，目光冰冷，自言自語道“汪婭婭只能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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