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雖然說話不怎麼利索,但出手卻是穩準狠,才幾拳,就將那老虎紋身的男子打得跟條死狗似的。
本來我以為老虎突然出手,是擔心野狼應付不過來,但沒想到的是,竟然因為對方在身上紋了老虎紋身,我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有我帶頭,阿威跟劉海也笑出了聲。
老虎以為我們是在笑他,當即忍不住嘟囔道︰“翔,翔哥,我,我知道,我,我,我說話結巴,但您,您能不笑嗎?”
我強忍著笑意說道︰“老虎,我不是笑你說話,而是听到你說因為人家紋了老虎紋身就打他,而且下手不輕,所以才笑的。”
野狼附和道︰“就是,想要揍人,想什麼理由不好,竟然因為人家有紋身,那是不是以後你看到別人紋了老虎紋身,你就出手啊?”
被野狼這麼一說,老虎竟然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他撓著腦袋,干笑了一下。
而這時,我看到一名拿著彈簧刀的混混瞧瞧走到老虎的身後,打算偷襲。
老虎小心背後。”我跟野狼同時喊出聲。
老虎听到我這話,頓時嚇了一跳,好在他反應速度很快,立馬轉過身,一把就握住了對方的手腕。
當一聲,彈簧刀掉落在地。
你,你敢偷襲我,我,我也要打你。”老虎支支吾吾地說了句之後,頓時大吼一聲,就看到那名混混的一只手已經被扭得跟條麻花似的。
他疼得齜牙咧嘴,不斷的求饒。
老虎卻全然不理會,手里的力氣增大了幾分,緊接著,一道骨裂聲響傳出,那混混立馬慘叫起來,那條手臂自然下垂,儼然已經被老虎給扭斷了。
去,去你的吧。”老虎說道,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胸口,那混混直接被踹了出去,隨後腦袋一歪,暈死了過去。
說起來,我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老虎真正意義上的出手,我倒沒想到,這家伙的身手也這麼厲害,看來這家伙是智勇雙全的類型啊。
看著這兩個家伙紛紛出手,我在一旁都有點手癢了。
可惜的是,野狼跟老虎並沒給我這個機會,小聲商量了一下之後,就各自為戰。
兩分鐘不到的時間,地上早已經哀嚎一片,那些前來搗亂的混混,全部倒地不起,沒有了任何的戰斗力。
至于那些桌椅板凳,一件都沒有受到損傷。
收回目光,我打算走向野狼,而這時卻發現阿威跟劉海早已經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估摸著是沒想到會如此迅速的結束戰斗。
足足呆滯了好幾分鐘,他們彼此看了一眼,眼神交流了一下,隨後不約而同地沖到了野狼跟老虎的面前,噗通一下子就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干什麼?”野狼不解地問道。
劉海一臉激動地說道︰“野狼哥,老虎哥,請你們二位收我為徒吧。”
是啊,兩位大哥,你們這麼厲害,不如教我們幾招吧?”阿威一臉懇切地說道。
野狼跟老虎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但卻紛紛看向了我,似乎是在問我的意見。
我並沒立刻答話,而是開始思索起來。
其實,劉海這個人我並不了解,但他的老實是發自內心的,而且屬于那種不會溜須拍馬的人,如果將其為己用的話,培養的好,肯定能夠成為心腹。
至于阿威,之前他奶奶差點就被人給害死,而他卻毫無辦法,如果不是我們幾個出現,他們祖孫倆可能一命嗚呼了。
這種感覺我深有體會,所以我知道阿威為什麼會選擇拜師學功夫。
想罷,我開口道︰“阿威,小劉,拜師的事情先不著急,還是先把這些小混混處理好再說吧。”
野狼附和道︰“翔哥說的沒錯,這件事情慢慢商量,你突然拜我為師,我有點不適應呢。”
老虎說道︰“我,我也是這樣想的。”
阿威跟劉海聞言,也不廢話,紛紛起身,但我能看到他們臉上明顯的失落之色。
我知道他們肯定是以為自己被拒絕了,當即補充道︰“你們別誤會,我沒說不讓野狼收你們,而是說從長計議,這樣吧,明天你們去我的租房,再好好商量,這總可以吧?”
說著我將我的地址微信發給了二人。
他們這才松了口氣,紛紛對我表示感謝。
這時,那些離開的保安已經拿著繩子回來了,當看到倒了一地的混混之時,不由得一臉錯愕之色。
估計他們沒想到,我們會這麼輕松解決掉他們,而且自己毫發無損吧。
我也懶得廢話,直接讓他們將那些混混綁了起來。
足足花了二十多分鐘,那些混混才被盡數綁好,而那些夜總會的保安這個時候開始威風了起來,在那些家伙面前叫囂著。
翔哥,這些家伙怎麼處置?”野狼詢問道。
老虎說道︰“要不,打,打,打電話報警把?”
我搖搖頭,看了一眼那五短身材的家伙,這小子此刻已經不省人事,我踢了他幾腳,但還是沒有醒來。
于是我說道︰“野狼,想辦法把這家伙叫醒,問問他為什麼要來夜總會搗亂,我想嚴刑逼供這種事情,你應該很樂意做吧?”
野狼嘿嘿一笑,拍著胸脯說道︰“翔哥,包在我身上,十分鐘內不問出點有用的東西,我野狼就一個月不踫女人。”
說完野狼走到阿威面前,小聲嘀咕著,阿威聞言,立馬鑽進了電梯當中。
當再次回來的時候,他手上已經拿了一盒繡花針,還有一把鐵絲,一支圓珠筆。
我不解地問道︰“野狼,你這是干什麼。”
野狼並沒回答我,而是跟老虎開始忙碌起來。
很快,野狼便把鐵絲纏成了一個圈,隨後將圓珠筆固定在了上面。
做好之後,他便將鐵絲環套進了五短身材的家伙脖子上。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野狼拿起一根繡花針,狠狠一扎。
頓時一道慘叫聲響傳出,五短身材家伙猛然驚醒,嘴里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當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之後,那小子立馬求饒,一臉苦逼的樣子。
野狼並沒理會對方,而是拿著銀針在對方的身上狠狠扎去,那小子哀嚎連連。
看到這一幕,我腦海當中頓時就想到了容嬤嬤對紫薇扎針的畫面。
讓我覺得古怪的是,野狼只顧著拿針扎對方,完全不問任何話。
好在扎了兩分鐘之後,野狼這才停手。
隨後對著那五短身材的男子冷笑一聲,就走到了他的身後,然後我進了那支圓珠筆,一圈一圈地轉著。
很快,那勒在五短身材男子脖子上的鐵絲環不斷收縮,而對方的臉開始變得漲紅起來。
我生怕野狼會玩出人命,想要開口,而這時,老虎對我搖了搖頭,意思像是在說野狼有分寸。
我暗暗點頭,也不廢話,在一旁耐心等待著。
可是,我等得起,那五短身材等不起啊,那鐵絲越縮越小,他的脖子上都勒出了血痕,甚至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看著那五短身材開始翻白眼了,我有些著急,正打算開口,而這時,野狼湊在那小子耳旁說道︰“小子,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如果哪個問題我發現你是在欺騙我的話,我立馬把你勒死,到時候把你丟到海里喂鯊魚,明白的話就眨眨眼。”
五短身材臉已經開始變紫了,嘴巴里面已經發不出聲音,但還是在費盡全力地眨著眼楮。
野狼見罷,拿出一把小刀,直接將那鐵絲給剪短了。
見那五短身材不斷捂著喉嚨咳嗽,野狼也不著急,直到對方漸漸恢復了之後,才開口道︰“我問你,你叫什麼?”
五短身材的男子男子說道︰“我叫謝勝。”
野狼滿意地點點頭,眯著眼楮問道︰“今晚來到這家夜總會砸場子,是誰指使你來的?”
五短身材臉上明顯閃過一抹遲疑,但當抬頭看到野狼又拿起一根鐵絲把玩的時候,臉色明顯變了一下。
是一位姓王的先生,不過那個人找我的時候,戴著口罩,我沒看清他的臉。”謝勝說道。
听到這話,我頓時想到了王超。
但想想卻覺得有些古怪,王超清楚野狼他們的實力,派謝勝這群草包來夜總會砸場子,不像是他的作風。
而且王超已經跟我展開了合作,如果突然鬧這麼一出的話,肯定會跟老爺子翻臉,我想他再蠢,也不會做這種沒腦子的事情。
還有最後一點,他既然戴了口罩,就是為了掩人耳目,但他竟然說出了自己的姓,就會知道遲早會有敗露的這一天,這跟我所認識的機關算盡的王超又不一樣。
有一個的解釋就是,這是有人故意讓我把矛頭指向王超。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王超已經了解了我的性格,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讓我以為是有人在陷害他。
越思考,我的腦袋越是亂糟糟的,干脆我也不再多想,而是等待著野狼繼續詢問。
可是,這一次,野狼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一記手刀揮出,直接將謝勝給砸暈了。
阿威不解地問道︰“野狼哥,問題還沒問完呢,您怎麼就把這小子打暈了?”
野狼呵呵笑道︰“這小子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根本問不出什麼所以然,還是打暈了好,省得浪費口舌。”
而這時,老虎突然看向阿威,問道︰“阿,阿威,你剛才上樓的時候,有,有沒有發現什麼古怪的事情?”
阿威說道︰“沒什麼事情啊,如果說古怪的話,那就是今晚的三樓特別的安靜,我去那里的時候,一個夜總會的小姐都沒發現呢。”
野狼聞言,臉色驟然變化,嘴里大聲喊著,“壞了,我們中了調虎離山計。”
我問道︰“怎麼了?”
野狼說道︰“翔哥,之前謝勝一伙人出現的時候,我讓夜總會的小姐們都去三樓躲避了,可阿威說沒看到人……”
野狼後面的話還沒說完,我臉色驟然一變,我一拍腦門,失聲喊道︰“完蛋了,謝勝這些人只是幌子,為的就是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真正砸場子的人,已經從後門進入三樓,將那些小姐抓走了。”
正說著,而這時,一名保安狼狽地沖了過來,一邊喘一邊喊道︰“翔哥,不好了,夜總會後門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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